楚男又沖大王夫人道:“嫂子,我跟大王哥生前沒什么交集,但我楚男絕對是堂堂正正,你們要留意二黑這人啊,大王哥一沒,他肯定要搶大王哥的地盤的,我楚男在新城區,有事跟我說一聲,誰動大王哥的場子,我天盟第一個給大王哥出頭。”
大王夫人也蒙了,只覺得楚男長得人模狗樣的不像是壞人,反倒二黑個頭不高,黑胖黑胖的,現在氣急敗壞的滿口飆臟話,恨不得腦門上刻著壞蛋倆字了。
大王夫人沖楚男點頭:“謝謝。”
二黑氣暈了:“嫂子!你怎么還能說謝謝?就是他殺了大王哥啊!他現在還反咬我一口,哎呀,氣死我了!兄弟們給我上!”
二黑氣糊涂了,一揮手,手下兄弟沖了上來,但他帶來的那三十來人無論從數量上還是質量上都不是楚男軍刺組的對手,楚男一個軍刺組成員至少能打翻對面三個。
不過楚男不讓手下人攔著,故意湊到二黑跟前,二黑掄拳打了過來,楚男故意被打了一拳,隨后鞋還被人踩掉了一只,指著二黑喊:“殺人兇手要殺人滅口啊,大家快來看看啊!”
楚男這樣故意示弱,讓人覺得就這實力怎么可能殺得了大王呢?倒是二黑囂張跋扈的很厲害。
楚男隨后被兄弟們護衛撤了出去,開上車狼狽的逃走了。
第二天,二黑沒動大王的場子,風云閣的人先動手了,先從月亮島周邊的場子下手,一個個像是拔釘子一樣的奪場子,大有把月亮島包圍成孤島再一舉拿下之勢。
楚男這邊早上吃了早餐,正喝著咖啡,文飛進來說:“男哥,我們什么時候動手?”
“動手?我們動什么手啊?”
文飛是個表面沉穩,但內心急躁的人,忙說:“男哥,咱們弄了大王,不就是搞他的場子么?現在大王沒了,風云閣占他的場子,我們不是白給別人做了嫁衣裳了么。”
“呵呵……”楚男搖搖頭:“大王視我們為眼中釘,所以我們必須除掉他,在大王眼里我們天盟始終是一個外人,同樣的,天盟也是個外人,他占了場子是好事,他那意思故意搶我們的蛋糕,逼我們與他們決戰,風云閣弟子各個精銳,我們論身手不是他們對手,和我們決戰,我們沒那么傻,風云閣再強也是外人,占據場子是一時的,大王余下雖然樹倒猢猻散,但各自為政個立山頭,但會為了共同的利益擁護老大與風云閣決戰的,我們現在就看戲好了,讓他們互相消磨消磨實力。”
文飛笑了笑:“男哥,其實這些也不是我問的,都是手下兄弟們平時說的。”
“哦,他們平時還說些什么?”
文飛道:“還有的說我們辛辛苦苦就是為了得到濱城的場子,現在場子已經唾手可得了,不應該讓風云閣撿便宜,還有的說是讓二黑撿便宜了,還有的主張聯合大王的殘余勢力對付風云閣等等……”
“哈哈哈……”楚男大笑了幾聲,隨后道:“現在的我們只管做生意,別的都不用去去管,我們只管賺錢,因為我們現在不管坐什么,幫誰,都洗脫不掉殺大王的嫌疑,所以我們幫誰都是掩耳盜鈴,讓他們互相斗去吧,對了,當年蔣被楊虎城和張學良抓住,為何后來又放了?”
文飛撓撓頭:“應該怕蔣的手下亂起來吧?”
楚男點頭:“是啊,有蔣可以壓制那些軍閥,沒蔣天下大亂,現在大王突然間沒了,他的手下已經夠亂的了,你看吧,各種勢力先斗一陣子,斗夠了才需要整合。”
楚男這邊按兵不動,繼續開發新城,把萬人中央大街以及自己的波斯商場重兵把守,誰來就揍誰,其他的地方一律不管。
楚男開發新城去了,濱城老城亂套了,風云閣的人趁機占領大王的場子,大王的余部一亂套反而比之前壯大了,分成了三個派系,擁護大王兒子徐佳的占多數、差不多上千馬仔,還有幾百人擁護他外甥徐元剛的,軍師吳明也拉攏了幾百人,誰都明白吳明要自立山頭了。
大王倒下、錢剛沒了,二黑覺得自己行了,也整合了幾百人的馬仔,趁亂搶地盤,白天晚上斗了幾天,王鐵涵的拘留所抓人都要抓滿了。
當然,王鐵涵掃這幫人都是馬后炮,這幫人戰斗正酣的時候他不管,說白了這些混社會的都是社會治安的隱患,這幫人死一個少一個,死一個治安就能安生一分,王鐵涵巴不得他們互相內訌都死掉,自己也省心了。
都在雙方,甚至有時候幾方人馬拼的強弩之末之時王鐵涵才拿著大喇叭喊:“你們都被警方包圍了,趕快放下武器!”來洗地。
三天后,王鐵涵受不了了,跑到新城來找楚男,楚男的棉紡廠已經紅紅火火了,光東方浩天的布廠就要楚男兩個億的紡線,加上其他地方的訂單,這個月差不多有五個億的訂單了。
訂單下來了,你必須要生產出來才行,另外齒輪廠也正式開工,東方浩天還有私人的船廠,他的零配件一般都是從德國日本進口,不過這次就單純為了支持楚男,也是為了和他交好,又要了一千萬的齒輪訂單。
當然一千萬不多,但一個新興的齒輪廠重要的不是賺多少錢,而是有活干,而且楚男搞這些大型企業根本就不是為了賺錢,是為了安排就業以自保。
他的目標是二十萬個就業崗位,那樣天盟集團才算真正的洗白過來。
他一天東一趟西一趟的忙活,接到王鐵涵電話的時候他在棉紡廠,等王鐵涵趕到棉紡廠他又跑到科技園去了,等王鐵涵追到了科技園楚男又跑到了濱城電影制片廠去了。
王鐵涵發飆了,抓起電話就嚷嚷:“我說楚男!你跟我藏貓貓吶?能不能在一個地方別動?”
“哦哦哦,我正在電影制片廠,不動了,這次在試戲。”
“試戲?什么試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