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啊sir這樣一想釋然了,退回到自己值班室,而楚男不怕他查證件,實在不行就把證件給他看,事后就說自己國安局證件遺失了,反正監控拍到的也只是假面。
楚男大大方方的走進市局大廳,他之所以這樣大膽敢干,是因為他進出市局的次數太多了,跟甘寧談戀愛,甘寧是江河市刑警第四中隊長,他進出市局像吃爆米花是的。
在春城也是如此,在濱城有王鐵涵給他撐腰,他也在濱城市局、省廳進進出出,就跟自己家是的,所以看這些啊sir,戴大沿帽的他反而很親切。
市局、省廳,各個城市的很多格局結構差不多,楚男進來掃了一眼,直奔局長辦公室,加上這身行頭和這個假面,楚男走起路來都帶風。
東方白倒像是他手下小跟班是的一撅一撅的在后面跟著,快到局長的辦公室門口了,從里面出來個女警,楚男直接朝辦公室里走,女警問:“您好……二位是……”
楚男掏出證件一晃:“我們是京城特別檢查組的,找你們局長。”
“啊,孫局長在開會,要不……要不我去敲門催催吧。”
“不了,不了,我們在這等一會兒吧。”
一聽是京城來的,還是檢查組的,女警不敢怠慢,怠慢了挨罵啊!
忙把兩人讓進了局長辦公室,隨后又端了兩杯茶進來。
“兩位領導稍坐,一會兒局長就開完會了。”
“嗯嗯,小同志你不用緊張,你們領導沒什么事兒,你不用通知他,他開會是重要的,我們在這里等一會兒。”
“哦,好的,好的。”女警連連答應,隨后退出辦公室。
東方白喝了口茶,沖楚男直咧嘴,楚男眼神往外飄了幾眼,見女警走遠了,忙起身關了門,掏出手套開始翻箱倒柜。
“喂?你這是干啥?”
“干啥?找東西啊!”
楚男翻箱倒柜的,東方白見旁邊的毛巾,纏在手上也幫著翻,楚男在抽屜里翻出了局長的配槍,隨后揣進自己懷里,見到旁邊的保險柜了,楚男抽出一根銀針,隨后插入保險柜開始開鎖。
東方白無語了,壓低聲音:“兄弟,人才啊,還會這一手啊?”
楚男微微一笑,繼續開鎖,這東西他在春城把千王暴揍一頓的時候學會了賭術,順便也學了撬鎖技術,這東西說難是難,但是說容易就是一層窗戶紙罷了。
楚男占據了春城,期間也跟青子打過不少交道,沒事兒的時候便談談撬鎖,交流交流技術。
這種暗鎖,帶密碼的,楚男半分鐘咔的就打開了,旁邊的東方白一陣咂舌,打開了保險箱,里面放著兩把槍,一把81、一把95,楚男抓起一個蛇皮袋把兩把槍裝填好彈夾后塞入蛇皮袋內,又把里面二十多個壓好的彈夾都放在內。
楚男比較了解局長,一般局長都是喜歡槍械的,沒事的時候柜子里也放幾把不錯的槍,周六周日越幾個朋友去野外放放槍也很正常。
有的是一些商賈、投資方之類的,沒啥事找點樂子,跟局長交流好了也玩玩槍,楚男了解這些,沒想到這個孫局也是這種人,而里面還有二十萬現金,楚男一并收入蛇皮袋,隨后關了保險柜,起身就往外走。
東方白被他搞得一愣一愣的,都傻了,心想這沙比真夠膽大的!
東方白手巾擦了擦汗,隨后揣進兜里,怕留下指紋,跟楚男出門,楚男反手關了門,隨后兩人大步流星往外走。
和來的時候一樣,楚男一點不急,正常走路,拎著蛇皮袋大搖大擺的出了市局大門,出了門,打了一輛出租車,中途換乘幾次,最后回到總部。
東方白也跟到楚男總部了,挑起大指贊嘆:“兄弟,你這是虎口拔牙啊!不過兄弟萬一你在市局被發現了咋辦?”
楚男微微一笑:“不一把八一,一把九五么?子彈都是現成的,你一把,我一把,然后開始噠噠噠掃射唄?”
“啊?”東方白傻了。
楚男哈哈大笑,其實他是有保命底牌的,真是點背被發現了,大不了拿出國安局的證件,就說懷疑孫局長找他談話,市局也沒辦法,自己可以用安全局當墊背。
“兄弟,你用這兩把家伙收拾新幫啊?”
“呵呵,東方兄,我和你說不用一人一槍,就不用這些。”
“那你用啥?”
“不著急,再等三天,看看廣城警方著急不?”
沒用三天,當天廣城警方就急上房了,大白天的有人進了局長辦公室,撬鎖拿走兩把沖鋒槍,將近五百發的子彈,還有局長配槍也被盜了,這要是不破案,上面肯定交代不過去了,事兒鬧騰的太大了。
市局上下亂成了一鍋粥,但去哪找那兩個中年人去?
楚男和東方白已經卸妝,就算再次來到市局大門口他們也不會認得了。
楚男等了兩天,隨后讓手下印了一些傳單,第三天時候,東方白主動跑到楚男這里,這次帶了兩個保鏢,但不是黑白雙煞了,那兩人和水月回到上海他堂弟那里了。
看著東方白如坐針氈的模樣,楚男笑了:“東方兄,你看看這個。”
楚男說著拿出一張宣傳單,東方白一看臉都白了:“兄弟,或者傳單你咋敢寫啊?”
“嗯,等晚上你就知道了。”
東方白在楚男這里吃了飯,到了晚上,楚男帶著人潛伏到了新幫的總部附近,隨后讓手下人去踩點,之后把裝著槍械和宣傳單的麻袋背過去埋好。
等手下人回來回復都做好了,而且是沙國梁檢查的,之后回到車上,開出去一段,楚男才讓手下人給啊sir局打電話:“你好,我是熱心群眾,我發現幾個新派人剛才在挖坑買東西,我看麻袋里支棱的好像是槍,你們趕緊來吧,地址是……”
這邊電話剛打完,市局孫局忙下令過來搜查,雖然是晚上了,但是出了這么大的事兒,孫局根本不敢睡覺了,或者說也睡不著了,就拿市局當家,腸子都悔青了,真想一槍斃了那個女警,但斃了她也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