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刺組成員送過來兩把勃朗寧手槍1910手槍,裝備消音器,楚男也把54手槍換掉了,雖然勃朗寧這款手槍也只能裝6發子彈,但性能要遠遠高于54,而且還裝了消音器就更方便了。
薛俊審訊完畢回來說:“男哥,這人叫約瑟夫,他自稱是前車臣組織的成員,這次是販賣給紅花會一批軍火,當然,這批軍火不值三百萬,值錢的是那批毒品,這個人知道紅花會很多事,但他現在不全說出來,他只是交代在本月20號,車臣還會和紅花會有一批交易,在‘索曼里’具體位置他知道。”
楚男找來地圖,查了一下索曼里,這是挨著蘇國的邊界中的一處小鎮,當然,他們的交易不一定在小鎮上,或許距離小鎮一段距離。
己方離著索曼里大概600里,還有三天時間,薛俊這時道:“男哥,七哥剛才問現在兄弟還出不出發?”
楚男想了想道:“小俊,你是怎么想的?這件事。”
“男哥,我覺得殺掉約瑟夫。”
“哦?殺掉他,說說想法。”
“嗯,第一,我們的利益已經得到了,得到了這批軍火,留著約瑟夫萬一他逃了,或者走漏了消息,他的背后可是車臣,我們天盟就會有滅頂之災,第二,我們現在的敵人已經夠多了,股耶夫、紅花會、風云閣、如果再招惹車臣,那就是四面受敵了,第三點,我們天盟現在占據春城,但根基還不穩,畢竟剛剛占領,根基還薄,所以我覺得應該殺了他。”
“嗯,你說得對。”楚男又笑瞇瞇說:“如果,我們跟約瑟夫成為朋友呢?”
“跟這種人成為朋友?男哥,他可是車臣啊,這……太恐怖了。”
“哈哈!”楚男笑了,走到窗前,拉開窗簾,外面如洗的夜色涌入眼前,看著外面的車水馬龍,楚男佇立一陣道:“世界真美啊,即使在黑夜,也有燈光把他變成白晝,如果燈光夠亮就可以了,小俊,這個世界上,我們只是在聽別人的傳說,如果我們能有自己的傳說讓別人去說就好了。”
“男哥,你決定了?”
“嗯,小俊,你想想看,我們如果再得到另一批軍火是不是更好?壯大了我們的實力,另外,也會粉碎紅花會的一樁大生意,紅花會在平安區的這批軍火明擺著就是從來對付我們的,要不是即使發現,這30顆手雷啊,還有機槍,能把我們打成篩子,炸成篩子,紅花會如同跗骨之蛆,就在我們的枕邊動槍動炮,攘外必須安內啊,內部不寧,怎么能對付外敵,再滅紅花會一次,這個組織,最后一定要把他連根拔除!”
“男哥,我明白了,你是想成為他們的傳說。”
楚男微微一笑:“我們需要成為朋友的傳說,需要成為敵人的噩夢。”
“男哥,那我們過幾天再去蜀中,先去索曼里。”
“嗯,馬上準備棉衣。”
時令剛到九月份,這時候準備棉衣,而且一下就要幾百套,短時間內弄到有些捉襟見肘。
手下人忙連夜收斂各個超市,很快,百十套棉衣弄到了,但還是緊缺一些,唐七夜里找到楚男問:“兄弟,這才九月份,你搞那么多棉衣干什么?給誰穿啊?”
“呵呵,給你穿啊!”
“擦,我才不穿那破玩意那!得熱死!”
“呵呵,七哥,到時候你就自動穿上了。”楚男不解釋什么,讓手下人替班休息。
第二天一早,準備了一百七十幾套棉衣,楚男道:“就這么多吧!”
每天一套棉衣,安排車輛,凌晨時分便趕往索曼里。
一路上,唐七時而喋喋不休,看著身邊的羽絨服叨咕:“這不是純粹有病么!”
出了春城地界,再往北,大陸架逐漸的升高,而他們攜帶著大量的武器只能走一些偏僻的小路,在天盟勢力地界各個部門都認得,所以攜帶武器也無所謂,但是出了勢力地區就不同了。
車開了一上午,中午時候簡單在車上吃一些干糧,到了下午時分已經離著索曼里一半路程了。
因為走的是山路,很多時候都是沖山麓而繞行,本來600里的路程實際上的行程遠遠超過這個距離。
……
經過一天一夜的行程,終于到了索曼里邊緣,這里比較光禿,樹木不比一路上的茂盛,雖然光禿低矮,但有樹木和灌木的地方相對于較為密集,車開在這里,感覺一路草莽英飛,似乎從細密的樹林中就能竄出一伙攔路強盜一樣。
薛俊心思極為細密,在出發前干糧、水源、油料便帶了足夠,另外還把約瑟夫帶來了,只是他的手腳被捆著無法動彈,吃飯的時候也有專門人來喂飯,需要上廁所的時候小的便給他個礦泉水瓶,大的就給他一個塑料袋,一切都在車上解決。
約瑟夫不止一次的提出抗議,只是他的抗議無效,薛俊根本不鳥他,期間,唐七也閑著沒事兒的時候過來看看約瑟夫,看著他五花大綁的,很多繩頭都是死結,撇嘴道:“我說薛俊,你這綁的也夠笨的,繩子可以綁的好看一點么?再說了,我們還有手銬,直接銬上不就可以了么?用不著這樣費事的捆。綁。”
薛俊呵呵笑說:“七哥,這你就不了解了,往往這種笨方法是最有效的,漂亮的繩結如果遇見高手解開也很容易的,還有手銬,高手一根鐵絲,甚至一根頭發都能解開。”
“我呷?”唐七不信道:“你一根頭發給我解開手銬?你解開個我看看?”
薛俊搖頭:“我是解不開,但是有人能解開,例如這樣的高手。”薛俊說著看了看約瑟夫。
唐七依舊不信,跟薛俊聊了幾個葷笑話,薛俊道:“七哥,有外人在場,少說點葷笑話,不純潔,也讓外國人笑話咱們啊。”
“切!”唐七指著約瑟夫:“這老毛子也不懂、也不會說咱們的話,讓他聽到又能咋的?”
“七哥,你怎么知道他不懂我們的話?可能他非常懂,故意裝作聽不懂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