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們什么關系了,我還能騙你啊?要不你問問其他人去,高軍就是道上這些人的克星,另外他是全省80公斤級別的散打冠軍,三年前是全國散打80公斤級別的冠軍。”
“那現(xiàn)在呢?”
“現(xiàn)在人家不打散打了唄?一天破案來不及,哪有時間去參加散打比賽啊?”
“呼呼,狠角色,八十公斤全國散打冠軍?”楚男琢磨著,一會兒問問文飛去,這是什么級別。
楚男車到了市局門口就停下了,甘寧下了車往里走,楚男看著她背影殺,太美了,想起昨天夜里……一夜春光,千金不換啊。
過了兩分鐘,甘寧電話又打了過來:“楚男,快點來接我,張淼開庭了!”
“什么?”楚男愣住了,哪有這么快的?
他又掉頭回了市局,甘寧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門口,上了車道:“法院,中級法院,趕緊的。”
在車上甘寧就喋喋不休道:“真讓你說對了,我剛才回到市局問張淼的案子,人是不是還在看守所,沒想到市局的人說已經(jīng)從看守所押送法院了,開庭了,我擦,這也太快了吧?趕著投胎啊?”
楚男一路趕到了法院,兩人下車進了法院找人一打聽問張淼的案子,辦事人道:“已經(jīng)結束了?”
“結束了?什么結束了?”甘寧問,并且掏出了自己的證件。
法院的人笑了笑:“昨天夜里就押解到法院了,今天早上六點半開庭的,現(xiàn)在已經(jīng)結束了,判死刑,立即執(zhí)行。”
“什么?死刑?立即執(zhí)行?”甘寧驚了一下,哪有這么快的?
“現(xiàn)在……人……已經(jīng)押解去槍斃了?”
辦案人點頭:“應該槍斃結束了吧,他這種人死有余辜。”
“呼呼……”甘寧搖了搖頭,跟楚男回到了車上,頭靠在后面道:“等一會開車,我先靜靜。”
甘寧過了幾分鐘嘆氣:“歹毒啊,歹毒啊,張淼肯定有很多的秘密,他背后的靠山不讓他把秘密說出來,這么快就把他執(zhí)行了,楚男你說得對,他們想要這些秘密永遠的消失。”
楚男嘆道:“我也沒說對的,我說三天以后能開庭,沒想到第二天就開庭了,而且開庭直接執(zhí)行死刑,一點緩和余地都沒有,他背后的大哥肯定坐不住,張淼一秒不死,那背后的大哥就一秒不得安心……我送你回家吧。”
“不,我去市局,今天高軍從省廳下來,看來江河市要變天了。”
楚男再次把甘寧送到了市局,甘寧剛到辦公室,小劉忙過來說:“甘隊,我正要給你打電話呢,已經(jīng)到上班時間了,你剛才咋不在辦公室呢?”
“哦哦,我剛才去法院了,張淼被執(zhí)行了。”
小劉道:“我也剛剛聽到消息,甘隊,趕緊開會吧,在三樓會議室,高軍回來了……”
小劉也怕高軍,或者說除了局長沒有不怕的。
高軍在省廳專門管掃黑的,他屬于正處級,但副廳級、甚至廳級的官員也怕他,他已經(jīng)是掃黑的典型。
會議室坐滿了,甘寧和小劉坐到了后面座位,韓局長在側(cè)翼坐著,正中間坐著一個魁梧的國字臉,這張臉深黃,鼻直口方、一副正派英雄氣概,劍眉豎起,雙目如電,環(huán)視著眾人,此人便是高軍。
高軍右側(cè)是韓局長,左側(cè)是個女人,瓜子臉、嘴唇很薄、偏瘦、一副正襟危坐,三十多歲模樣,肩膀上扛著的簡章證明她是副局級干部。
韓局長咳咳一聲、看了看手表道:“現(xiàn)在八點三十分,全員到齊了,這次會議我們不談虛的,撈干的說,這次我們江河市要進行掃黑,為什么,一個殘疾人張淼,竟然迫害十六歲女生,這件事省廳高度重視,這次掃黑大隊長省廳委派高軍同志下來,另外秦霂同志是省廳法制記者,獨家調(diào)查和報道十六歲少女沈佳茹的事情,下面由高軍同志具體說一下工作任務。”
眾人鼓掌,不過高軍手揚起,掌聲戛然而止,高軍正色道:“接下來我任掃黑大隊長,市局的四個刑警隊配合我的工作,這次掃黑不管牽扯到誰都不給面子,另外,省廳也給我調(diào)了掃黑組專案組的人員,大家也要配合……”
……
會議開了四十分鐘,開完會甘寧便跟楚男聯(lián)系,楚男也摸清了高軍這次是帶了尚方寶劍來的,有自己的掃黑組22個特種兵人員,另外市局是四個刑警隊也配合工作,當然地方派出所也必須要配合了。
楚男也問邵建和小濤高軍是誰,小濤和邵建一聽高軍一下就蒙了,邵建在電話那邊道:“男哥,你起家很快,但混的晚,不明白高軍,前幾年夏偉非常猖狂,那時候夏偉是丁五爺手下馬仔,而橋脖子手下那時候沒有沙國梁,所以丁五爺在江河市興風作浪沒人是對手,不過高軍上任后夏偉就不行了,也唯有高軍能收拾夏偉,不過高軍由于工作出色被調(diào)到省廳,夏偉這才又蹦跳起來了。”
“呼呼……這么厲害?”楚男搔搔頭:“那我得去春城避一避了。”
楚男預感到有點不妙,帶著文飛和手下特種兵立即前往春城,在楚男剛走沒多久,高軍開始下令全城嚴打,城市交通戒嚴,開始嚴查江河市的棋牌室、ktv,按摩院、包括車站一些傳統(tǒng)的野雞窩……
高軍下令,四個刑警隊爭先恐后去執(zhí)行,轄區(qū)派出所只知道高軍來了,并沒有接到直接清掃的任務。
楚男臨走之時告訴小濤把一些涉及的ktv項目先撤下來,小濤手下的小姐姐們才躲過一劫。
但是其他勢力遂不及防,車站一些帶著口罩的大媽還在拉客:“兄弟,住店不?五十塊錢一晚上,有師院的小妹,學生,便宜,你是包宿還是打站啊?”
“咔嚓!”一把手銬銬在他手上,直接帶走,車站附近瞬間逮捕了十多個這種大媽。
在車站附近小區(qū)三五成群像是聊天的小混混,其實是龜公,便是給樓上小姐姐放哨的,直接被刑警逮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