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寧點了點頭:“這倒是……不過你這還是算違規。”
“唉,領導,規矩是認定的,咱下去看看審的怎么樣了,對了,你穿著警服在后面跟著我先別說話,你看我說。”
“行吧,你折騰吧。”
“對了,你先吃飯,我先下去。”
“別的,我哪有心情吃了?看看你怎么審案子,算了,邊走邊吃吧。”甘寧說著拿著一碗粥喝了兩口放下,拿起個包子往外走。
楚男乘電梯到了地下室的辦公室,過了一陣,小濤傳來消息說:“男哥,那些人都帶到了。”
“行。”楚男出了辦公室,甘寧要跟著,但楚男讓她跟自己保持距離,自己審問的時候她別露頭,甘寧應了一聲,再往前是一個大廳,大廳已經站著二十多市民,這些人有男有女,還有不少情竇初開的女孩兒。
甘寧停下了,觀察楚男走到人群前面,而人群四周是楚男二十多個馬仔。
這時,小濤走到楚男跟前介紹說:“這是我們男哥。”
“男哥?”人群中一陣議論,他們有的聽說過楚男,但沒見過,知道楚男跟橋脖子火拼,而也有的人不知道。
楚男這時咳咳道:“我這人不說廢話,大家都別耽誤時間,聽說你們的孩子都被張淼抓去了,而且給禍害了對吧?”
楚男話音剛落,一個中年女人搶上一步道:“誰說的?沒有的事兒。”
“就是,我家孩子學習好,還聽話,聽不懂你在說什么。”一個男的也說。
楚男冷哼了一聲:“你們這些人怕什么?自己家的孩子受欺負了就應該還回去,你們越是退縮,孩子以后越受欺負,現在才初中、有的是高中,以后進入大學呢?走進社會呢?就你們這樣的家長活該被欺負。”
“你說什么?你再說一遍?”一個男家長指著楚男。
楚男呵呵笑了:“小子,你在跟我說話?我告訴你,你們怕的那個張淼在我眼里屁都不是,你們怕他怕成那樣,你們就不怕我么?張淼只是個殘疾人,他后臺再厲害又能怎樣?他能從輪椅上站起來嗎?要不說人都有個奴性!你們連個殘疾人都害怕,活該家里的孩子受欺負,你們這種人也不配當家長!”
那個男家長臉上一紅,不說話了,那個女的也退了兩步,面紅耳赤,孫濤這時喝道:“他媽的!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男哥幫你們出頭,多好的事兒啊,你們還往回縮!什么東西?”
楚男大聲道:“你們是不是怕我搞不定張淼?告訴你,我叫楚男,現在江河市道上還沒有我怕的人,張淼算個什么東西,橋脖子在我眼里也什么都不是,你們這回放心了么?不放心去道上打聽打聽我楚男!”
話音落下,這時一個中年人朝前走了兩步低聲說:“男哥,我知道你,今天見到男哥也是三生有幸。”
“別三生有幸,四生有幸的了,我楚男說話直接,本來不愿意管你們這些破事兒,不過張淼這小子越來越猖,竟然把人玩完還給弄死了,他還想弄死多少?還想禍害多少?道不平大家踩,路不平大家走!我楚男這叫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實話告訴你們,今天我叫你們來,你們告張淼得告,不告……呵呵呵……”
楚男冷笑起來,四周的馬仔抽出背后的砍刀,這些家長一看砍刀眼中透出恐懼之色。
楚男看見那些紈绔的家長怕了,繼道:“我沒時間做你們工作跟你們廢話!我找來市局是大隊長,你們都給我老老實實的舉報張淼,然后有了證據去抓人,不老實的,今天別想出去找個屋了,我都給你們剁了!”
楚男一瞪眼睛,其實嚇唬他們,甘寧在這里,他也不敢撒野,不過這些軟的其硬的怕的家長一個個都慫了。
“我們舉報,我們舉報……”
孫濤笑了:“這就對了,你看男哥好心好意幫你們,你們還不領情?要是沒有男哥,你們孩子一輩子都走不出來,再說了,你們不想把欺負你們孩子的張淼繩之以法么?”
“想……但是我們怕……”
楚男哼了一聲:“奴性!平時的本事哪去了?真悲哀……”
孫濤把他們安排進會議室,甘寧這時也打電話叫來了小劉和老趙,一起錄口供,簡單錄了幾個口供后,甘寧馬上調集派出所的警力,至極對張淼一伙進行抓捕。
楚男也調集所有馬仔,圍堵張淼,不讓這伙人有一個漏網之魚。
張淼一個殘疾人,他此時哪也沒去,就在自己的4S店老實呆著,最近死了個女孩兒,他讓手下兄弟們都消停幾天,同時也給上面的大哥打電話,大哥也告訴他們消停幾天,另外拿出一百萬打點打點,就說自殺死亡,至于自殺原因可以寫物質女孩兒賣。淫等等……
反正翻手為云覆手為雨的話,顛倒黑白曲直。
張淼在總部也呆著十二三個小弟,剩下的七八個在外面溜邊,回家的、去賭場玩的、跟著小對象開房的。
這時,啊sir已經對他們進行了圍捕,小劉一馬當先,進了4S店掏出手槍指著兩個馬仔:“別動!警察!”
兩個馬仔嚇得一哆嗦,雙手抱頭:“沒,沒動……”
“別說話!靠墻根蹲著去!”
身后啊sir魚貫而入,兩個馬仔老實的靠著墻根,一個啊sir用槍指著看著他們,其余啊sir直接闖進其他房間,這些房間里有男有女,進去后槍一指,有的馬仔不服氣反抗,被啊sir放倒砰砰猛踢,其他馬仔都老實了。
張淼手下這些人大部分都是十八九二十歲左右的小屁孩,硬茬不多,這些人就欺負學生可以,跟橋脖子、楚男這樣的根本不敢碰,跟邵建那一伙人還敢比劃比劃。
這些小孩兒一聽啊sir,大部分直接伏法了,張淼在里間屋也聽到了喊聲,媳婦和手下小弟忙背著他從后門跑,不過到了后門,見站著七八個青年,當中的一人十八九歲,臉上還帶著稚氣,一雙眼睛笑的眉眼彎彎。
“你……你……”張淼看著這個還有些稚氣的青年不僅一陣結舌:“楚男?”
“嗯,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