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男差點憋死,緩了幾口氣才說:“明白,明白,黃姐我都明白。”
“那行,既然楚男你都明白……那我就不用多說什么了,你小子也鬼機靈一個,下午四點半我下班,你讓你們當中的那個最帥的在門口等我……”黃明麗說著還沖他眨眨眼。
楚男搔搔頭:“唉,那我回去了黃姐。”
“去吧,去吧,你們當中最帥的那個,記住了。”
楚男退了出來,出門就笑了,到了大門口,唐七邵建一伙兒忙過來:“啥時候綁她!”
“綁啥啊?不綁了,帶回。”
“帶回?啥意思?”手下兄弟一個頭兩個大。
“啥意思回去再說,鞋城有救了。”
眾兄弟上車,隨后進了辦公室。
楚男看著邵建哈哈大笑。
邵建一咧嘴:“男哥,你笑啥啊?”
楚男拍了拍他肩膀:“小建啊,你對黃明麗,黃姐啥看法?感覺這個人怎么樣?”
“這個人啊,欠干!”
楚男笑的大鼻涕都快出來了:“那行,既然你有這個愿望,我就滿足你,去吧。”
“男哥,開玩笑呢,你別當真。”
“小建,我可沒跟你開玩笑,對了,你覺得她長得怎么樣?”
“嗯,不錯,長得挺漂亮的,短發很個性,也是我喜歡的類型,就是腰部微微肥了點,貌似不是二十多歲了,應該有三十了,不過挺性感的。”
“哈哈,小建,那就好,那就好,既然你對黃明麗大姐也感覺不錯,大姐呢,也說了,感覺你帥,所以小建啊,幫幫忙,為了集體的利益,你去獻身一次吧。”
“啥?啥意思?獻身?男哥你沒搞錯吧?”
“我搞錯個茄子!人家大姐說了,你們當中最帥的那個,下午四點半下班去接她,懂了嗎?接完了跟黃大姐回家好好的相處,還用我再仔細說么?”
唐七等人哈哈哈大笑了起來,一個個的拍著邵建肩膀表示祝福。
邵建咧嘴:“男哥,她說的最帥的,而且是沖你說的,沒準是你呢。”
“得了吧,我還是有自知之明的,小建,你是最帥的,我在黃大姐眼里她就把我當孩子,為了兄弟,去吧!放心,人家虧待不了你。”
“唉……”邵建一咧嘴:“可是我還是初哥。”
眾人一陣惡心:“滾吧你!倒騰小姐的……”
“就是,一個雞頭,你處個屁啊?”
下午四點,邵建就收拾停當了,然后打車去局里,在大門口停車,邵建早到了十分鐘,手里拿著一朵玫瑰花。
這時,黃明麗也出來了,她收拾的十分漂亮,腰部也很纖細了,可能勒了收腹帶。
一出來,邵建就迎接上去,笑嘻嘻說:“黃姐,下班了啊?”
“哦,下班了,你是……邵建對吧?”
“奧奧奧,黃姐您記性真好,那個……這朵花送給你……”邵建把玫瑰花遞過去,黃明麗接過來,邵建還沖黃明麗一勁兒飛眼。
黃明麗一皺眉:“邵建,你這孩子……眼睛有毛病啊?”
“沒,沒啊?”邵建一愣。
黃明麗咳嗽一聲:“你眼睛沒毛病,你沖我擠什么眼睛啊?有毛病趕緊去醫院看!”
邵建一聽話鋒不對,忙咧嘴說:“黃姐,是男哥讓我來的,讓我接你,說黃姐你找我有點事兒……”
“我靠!”黃明麗一掐腰:“他楚男真不會辦事啊!你回去吧,我給他打電話!”
黃明麗說著上了一輛路虎車,呼嘯著開走。
十分鐘后,楚男電話響了,楚男笑說:“黃姐,還滿意嗎?”
“我滿意個屁!楚男,你真行啊!我感覺你這人挺精明的,怎么辦事這么不靠譜啊?”
楚男傻了:“黃姐,你不是說要我們這里面最帥的那個嗎?不是邵建?難道……是我?”
“滾蛋!你才多大啊?老娘我不喜歡歲數小的,我說你們那里最帥的那個,就是很男人,很man的,上廁所罵我一句那個……把我撞的不輕,又抱我,還罵我,我就要那個人!”
“我勒個去!黃姐你放心,我馬上送……”
“別的了,明天吧,今天我還有事兒……”
楚男放下電話,不久,邵建也回來了,楚男大聲道:“開會!”
會議室中,邵建、唐七、李大寶、李輝、華子強都來了,楚男起身凝視問:“你們誰……罵了一句黃明麗,撞人家不道歉,反而罵人,對了,就在衛生間。”
楚男掃視五個兄弟,邵建搖頭說不是我,李大寶也咧嘴說不是,李輝也搖頭,華子強也搖頭,唐七咳咳說:“兄弟,是我,黃明麗那娘們生氣了?那我找她道歉去,不能耽誤兄弟們的事業!”
“哈哈哈!”楚男走到唐七跟前,拍著他肩膀:“七哥,道歉不用了,明天下午四點半,你穿西裝,拿著花,去接黃明麗下班回家,以后黃明麗就是咱們的七嫂,大家以后都喊七嫂懂嗎?”
眾人一愣,隨后哈哈哈的都笑了。
唐七也愣住了:“不會吧?看上的是我?”
楚男點頭:“不錯,黃大姐說了,你就是我們當中最帥的,最man的,七哥,啥也不多說了,兄弟一場,獻身吧!”
邵建不服氣道:“我靠,這娘們審美觀沒跑偏吧?但是人家就得意七哥了,七哥,你不會說你是初哥吧?”
“我處個屁!兄弟,你再打電話問問吧,別是你。”
“唉,是我,那我就獻身,義無反顧,再說七哥,黃明麗長得不錯,還那么有氣質,去吧七哥。”
李輝唉了一聲:“怎么不是我呢?”
李大寶也咧嘴:“我就是長得黑點,但我絕對比七哥帥……”
……
第二天下午四點半,唐七掐著點去的,剛到大門口,旁邊一輛路虎車車門打開了,黃明麗笑吟吟道:“哦,你來了……”
唐七一身西裝,手里拿著一朵玫瑰花,“給你的。”說著往車上一扔。
黃明麗抿嘴一笑,她可能是諂媚的男人看多了,就喜歡虐她的,唐七一罵她,一沖她吼,她渾身骨頭都跟過電是的麻酥酥的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