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男一把三棱軍刺已經頂住了吳謙的喉嚨,笑瞇瞇說:“吳謙,磕頭可以,不過我沒磕過,你來給我做做示范唄?”
吳謙深呼兩口氣:“楚男,年輕人,不要沖動,你也不要太猖狂了,這里是春城,不是你家拿一畝三分地,唐棣的父親唐萬超都要給我幾分面子,你個小輩敢這么對我?信不信我動用關系能殺你十次!”
楚男哈哈笑了:“信!老。江湖對吧?老賭王對吧?你動用關系別說殺我十次,就是殺我一百次我都信,不過吳謙你忘了,人就能活一次,我楚男只要殺你一次就夠了,你殺我一百次又有什么用?我現在就能殺你一次!”
“你……你這樣做想過后果嗎?”吳謙眼睛滴溜溜亂轉,老。江湖刀槍劍影見的不少,這種場面倒也不慫。
楚男掃了一眼局勢,扯著吳謙到了正中,伸手拿過劉剛那把手槍,對著吳謙手下一個拿槍對峙的手下砰砰就是兩槍。
兩槍都打在那人腿上,那保鏢慘叫一聲倒地,手里的槍也落地了,隨后楚男槍對著吳謙的腦袋,吳謙這下害怕了。
槍沒在打響之前就是廢鐵,唯有真的開槍了才是真的槍,吳謙這輩子有過幾次被槍頂住頭,但沒有一次場面是最后開槍的,這下他的心理防線崩潰了。
楚男槍用力杵著他腦袋:“姓吳的,別說我沒給你機會,我數一二三然后就開槍,還是那句話,你能殺我一百回,我特么殺你一回就夠了!一,二,三……”
“別開槍,我教,我教,楚男兄弟,咱們以后是兄弟,別為這點事傷了和氣!
楚男哈哈哈樂了,猛然眼睛一瞪:“晚了!”
砰砰砰!
三槍托狠狠砸在吳謙的腦袋上,吳謙頓時滿頭滿臉都是血……
一個小時后,唐棣帶著二十多個手下氣呼呼的趕到城郊別墅,一進別墅大廳,就看見楚男舒服的靠在一個沙發上,手里把玩著一只新型的手槍,這槍是吳謙手下保鏢的。
而在墻角,吳謙六個保鏢雙手抱頭蹲在那里,不遠處,拿著鯊魚刺尖刀的李輝和雙桶獵槍的李大寶沖這六人虎視眈眈。
唐棣沖楚男怒道:“吳謙呢?人呢?”
“哦,在樓上。”楚男笑瞇瞇的看著憤怒的唐棣。
唐棣狠狠瞪了他一眼,隨即帶著人上樓,樓上也站著幾個楚男手下,有的拎著槍,有的拿著砍刀,看著兩個醫務人員包扎著吳謙。
唐棣忙過去道:“吳叔叔……”
吳謙擺擺手:“唐棣啊,你……你介紹的這是什么人。课腋惆职挚墒嵌畞砟甑暮门笥,哎……”
這時,樓梯傳來咄咄聲,楚男大咧咧的上樓,唐棣手下自動閃開,也不是他不閃,楚男和兩個手下手里都拎著54手槍。
唐棣忿恨道:“楚男,你個混蛋!粗俗!野蠻人!”
楚男笑瞇瞇道:“唐總別誤會,我很紳士的,我這人向來別人敬我一尺,我敬他一丈,別人要是滅我一尺,相反,我也會反彈他一丈,我這人求才若渴,很欣賞吳先生的賭術,同時我也表明,我來春城就是來搶場子的,大結巴的場子我要定了,而且春城九個區,至少我要一半是我的……”
楚男語氣平淡,但唐棣心里卻是一震,若不是他表現狠辣手段,任誰都會覺得他是在吹牛,但此時,楚男的平淡語氣卻讓吳謙等人不寒而栗。
楚男繞過唐棣,嘲弄的看著吳謙:“老吳啊,包扎完了沒啊?包扎完了快點上課。”
“我……”吳謙看了看唐棣,又看了看楚男,嘆了一聲,推開醫務人員,開始展現賭技。
一整夜,楚男認真學習,隨后拉開窗簾,看著霧蒙蒙的冬日早餐,打了個哈欠,隨即他叫邵建過來嘀咕了幾句。
邵建帶著兩個兄弟出去,等吃早飯的時候邵建帶著兩個兄弟回來,隨后把一個迷彩包拉開,里面放著密密匝匝的現金。
吳謙正喝著粥,嘆了口氣。
楚男微微一笑:“吳老先生,不好意思,這是一百萬,算是我的一點小小的歉意!
“不用不用,男哥,我吳謙受不起啊。”
“哈哈哈,吳先生,我們以后常來常往,你這意思是不歡迎我了?”
“沒,不敢不敢,那我收了。”
楚男一行吃了早飯,回到酒店,邵建連連嘆氣,楚男笑瞇瞇說:“小建,今天字后,唐棣也會高看我們一眼,面子不是人給的,是自己掙得。”
“男哥,我只是覺得吳謙有點可憐!
“小建,吳謙可能做得沒錯,但這個時代已經不是他那個時代了,現在是二十一世紀,他用六七十年代的規矩倆套用二十一世紀的時代本身就是個錯誤,還有,我們來春城想要站住腳,必須三把火要燒的旺旺的,第一便是那個徐光智,第二就是吳謙,第三就是大結巴,吳謙和徐光智算他們倒霉,我們要獲得別人尊重,必須拿前三個開刀!
剛說完,楚男電話響了,是唐棣打來的。
楚男挑了挑眉毛:“小建,你說唐棣是什么意思?”邵建道:“男哥,唐棣……不會是興師問罪的?”
楚男微微一笑:“我看她是來示好的!
楚男接了電話,唐棣那邊先咯咯咯笑:“楚總,還在春城嗎?”
“嗯嗯,還在春城!
“唉,不好意思楚總,這幾天我生意太忙,失禮失禮了,楚總既然到了春城,咱們又是好朋友,怎么能讓楚總住酒店呢?朋友這里有地方,你住酒店,這不是罵我唐棣不懂人情么?我這就派車去接楚總……”
“這個……那好吧,我這人也不矯情,那就討饒了。”
邵建一直在旁邊聽著,豎起大指,等楚男掛了電話,邵建嘆息道:“男哥,你是做大事的人。”
“哎,背水一戰而已,小建收拾一下,讓兄弟們隨時準備出發,去唐棣那里睡一覺,然后干。他大結巴去!”
到了唐棣那里,唐黎安排了最好的房間,同時一勁兒和楚男說歉意的話,自己還以為他回春城了,就沒安排房間,并且開了個酒會,應邀而來的是春城一些有名氣的商賈,互相留了名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