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警察開始采取行動,沖著氣球頂部射擊,八點半左右警方回應(yīng)說氣球平安落地,里面的人也被解救出來了,不過這人張口就要告狀,說自己是受到楚男慫恿才坐上熱氣球的,楚男這時謀殺。
楚男也不客氣,把視頻錄像交給警察,警察判定王老歪偷盜熱氣球,咎由自取,另外還有偷盜刑事責(zé)任,最后雙方和解,楚男不追究他責(zé)任,王老歪訛人不成功。
……
這件事一出,松樹林軍方改變了主意,怕再有類似情況發(fā)生,導(dǎo)致村民傷亡事件,最后松樹塔由軍方來打,打好了松子以五十元一斤的價格賣給楚男的豆制品加工廠。
楚男給邵曉霞打電話又請半天假,邵曉霞那邊輕哼道:“隨你的便,不過告訴你,中考一定給我考個好成績,要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
“嗯嗯,到時候我在賓館開個房間,你想怎么收拾就這么收拾!”
“你……不要臉!”邵曉霞罵了一句,但表情卻是十分甜蜜的。
……
王老歪老伴腿摔骨折了,王老歪倒是沒啥事,安全著陸,只是嚇得不輕,他坐著高鐵往回遣返。
楚男這邊松子的生意又忙活起來,女工們紛紛打松子,廠房運來包裝機開始制作打包裝,包裝也簡單,松子打下來經(jīng)過簡單的挑選整理就裝入真空袋,套上精美的包裝,這就成了綠色食品了,而且不像其他松子炒熟,因為炒熟營養(yǎng)成分就少了很多,董薇薇說這種東西可以放在大城市的商場上高價售賣。
下午,董薇薇又指揮人手扒掉了一塊院墻修葺水洗店,而且?guī)讉自動水洗機已經(jīng)運過來了。
楚男在江河市的干洗店見過這玩意,撓頭問:“薇薇姐,咱們農(nóng)村都自己洗衣服啊?用洗衣機,再不手洗,你弄洗衣店能賺錢么?”
“呵呵,怎么不賺錢啊?”董薇薇眉開眼笑:“現(xiàn)在農(nóng)村條件差的有,條件好的也不少的,比如新結(jié)婚的小媳婦,自己懶著洗衣服,尤其是被褥,私家車的坐墊,棉服,難洗的都送這種干洗店,咱們打個賭,這個干洗店開了,一個月保守收入一萬五。”
楚男搖頭:“不賭。”
董薇薇切了一聲:“是不是男人啊?都不敢和我賭?”
楚男點頭:“就因為是男人才不跟你賭那?”
“為什么不賭?”
“因為……”楚男端詳董薇薇狐貍那種的魅惑眼神,覺得這女人就是天生的媚骨:“萬一你贏了提條件是不讓我追小町,或者不讓我追你,那我不就太虧了?”
“好啊!還敢調(diào)戲你小阿姨?”董薇薇揮拳追打楚男,兩人嘻嘻哈哈的嬉鬧,廠子里的工人看著一個個咧嘴:“不會吧?又搞上了?”
“是啊!昨天楚男不是說跟小町助理親嘴了么?今天咋又跟董總抱上了?”
“就是就是,這楚男也太色了吧?俺家的閨女可不能找這樣的對象,得防著他點。”
“就是,我家的閨女也得躲著他點,怪不得這小子是咱村的四大害蟲,真不是好東西啊。”
董薇薇追打了一會,累得嬌氣氣喘連連,也不去追了,忽然覺得自己二十五歲了,跟楚男在一塊仿佛又回到了少女時代,整個人都年輕充滿活力了呢!
“楚男啊,別瞎跑了,工人過來干活了,這洗衣店建好了也有個好處,咱們工廠人不少,到時候在這里免費洗工作服,算是廠子給大家的福利吧。”
這邊工人開始建洗衣店,而另一邊一個高大的人影低著頭,拎著鐵鍬走了過來。
到了跟前一聲不響的開始用鐵鍬挖地基,楚男走過去仔細(xì)打量,見這小子臉腫的跟豬頭一樣:“我靠!趙武?”楚男嚇了一跳,差點沒認(rèn)出來。
趙武嗯了一聲,繼續(xù)干活。
“不是……趙武你啥意思?”楚男兩手抱胸問。
趙武抬起頭,哼一聲:“楚男,你小心點,跟我趙武這么說話小心我揍你!”
楚男呵呵一笑:“我問你啥意思,拎著鍬跑我家學(xué)雷鋒啊?我可用不著。”
“你愛用得著用不著,我不是來給你干活的,這個墻是我撞的,我負(fù)責(zé)修上,我趙武從來不欠人的,那天……那天我欠你個人情,你不出手我可能被打殘,不過你放心,你有事兒我也玩命幫你一回,咱兩不相欠。”
楚男嗯嗯點頭,找塊石頭坐下看著趙武干活:“我說你手腳太笨了,傷沒好啊?別把我的墻砌歪了。”
“楚男,我趙武干活不用你來當(dāng)監(jiān)工,你哪涼快哪歇著去!”
“呵呵,我就感覺這挺涼快的。”
“我靠,信不信我一鍬砍死你!”
“來呀,來呀,我讓你一只手,不然把你打贏了別人該說我楚男欺負(fù)病號了。”
趙武氣得叫了一聲:“哎呀呀,氣死我了,今天有你沒我!”
這時,楚男身后一女人道:“趙武,你干啥?”
“我……那個……王姐啊……”
楚男回頭見是王單身,王單身名叫王淑梅,男人早死了,她恰巧路過這里,見兩人又要打起來,忙過來拉架。
“趙武啊,你咋能打楚廠長呢?要不是楚廠長幫你,你找就讓人打死了,你咋是這種恩將仇報的人?”
趙武臉一紅一白的,低頭像是個認(rèn)錯的孩子:“王姐,我錯了,我改。”
“唉,挺大個人了,知道錯了還去做,你真不讓人省心。”王淑梅說完回了廠子,趙武低著頭呼哧呼哧干活,他本來傷勢沒好,還應(yīng)該在醫(yī)院住院的。
只是這個人太皮了,根本待不住,自己從醫(yī)院跑回來了,拆掉了繃帶就來砌墻。
楚男呵呵笑說:“哎,趙武,還打不打了?不打你可不是男的。”
趙武哼道:“楚男,英雄坦蕩蕩!小人長戚戚!你就是個卑鄙小人,我趙武有覺悟,有擔(dān)當(dāng),不跟你這種小人一般見識!”
楚男又撩騷他兩句,他也忍著不發(fā)作,只悶頭干活,楚男覺得沒啥意思,準(zhǔn)備往回走,這時,一輛驢車過來了,車上坐著的正是王老歪和他兒子王大剛。
兩人拎著鐵鍬鐵鎬,楚男笑瞇瞇問:“咋?你們也是來幫我干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