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呵呵呵……”邵建撓頭笑了起來:“男哥,有的時候我覺得自己就停損的,現(xiàn)在我發(fā)現(xiàn)……”
楚男點頭:“說吧,咱們是兄弟,別說半截話。”
“好吧!”邵建嘆氣:“男哥,我覺得你比我他-媽-的損多了!”
“哈哈哈……”楚男大聲笑了幾聲,拿著啤酒瓶,走到窗口處,看著漫天的雨幕沖刷著玻璃窗,隨后凝聚下流,在閃電的照耀下,匯聚一條條小溪凝聚成小河,到了外面大路上就成了汪洋一片的地表的河流。
楚男眼睛瞇縫起來:“這樣的天氣啊,不適合睡覺,適合……干架、砍人……”
……
果不其然,這一晚無法寧靜,夏偉手下人再次與橋脖子火拼起來,這次火拼極為嚴重,過去寧靜的幾天就像是虛偽的平靜海面、實際在蘊含著下次暴風(fēng)雨的降臨。
這夜紅色警報的大雨便給了雙方再次火拼的絕佳機遇,夏偉帶著兄弟不斷攻擊橋脖子的場子,橋脖子隨后親自領(lǐng)著兄弟去救援,最后雙方人馬在世紀迪吧門口展開決戰(zhàn)。
夏偉人數(shù)少,但卻個個精良,加上名聲在外,橋脖子手下大部分都懷著懼怕的心理,但仗著己方人多,和夏偉在世紀迪吧門前展開血拼。
整個江河市的警力全部招齊,所有休假休班的警員全部到位,局長韓鐵成親自帶隊,分兵五路抓捕這些火拼的混子。
雷鳴閃電中,刀光警笛閃爍,夏偉和橋脖子手下人拼的你死我活,成片的警車在雷鳴閃電中圍剿過來。
雙方只能罷戰(zhàn),在已經(jīng)過膝蓋的雨水中四散,這種時候警車已經(jīng)沒法追趕了,雨水沒了膝蓋,有的地方都沒腰,甚至到了脖頸,警車追趕肯定拋錨。
警察只能披著雨衣進行抓捕……
……
邵建很快得到手下小-姐傳來的消息,隨后把消息告訴了楚男,楚男想了想道:“韓局長調(diào)動這樣大的警力……的確是夏偉和橋脖子折騰的太兇了,這段時間咱們也老實點,暫時不要催繳物業(yè)費,有人找咱們茬也忍耐,告訴兄弟們千萬要忍耐,萬不能被人家當(dāng)做殺雞儆猴的小白鼠,這段時間要是有尋仇的咱們都記住,風(fēng)頭過了再都找回來。”
“明白了男哥。”
“嗯,明天我回家,公司的事兒你打理,有情況給我打電話。”
“楚哥放心。”
楚男回到自己房間,習(xí)慣性的練習(xí)了幾趟黑龍十八手,又練習(xí)了幾趟其他拳法才睡。
第二天一早,吃完了早餐,穿著雨衣騎著摩托車往家走。
天還是陰霾著,局部地方還有小雨,不過城市的水退了,不過過路卡的時候有交警和警察檢查車輛,四周還停著警車,但沒管楚男的破摩托車。
楚男心里明白,要是平時就抓了,昨天晚上夏偉和橋脖子鬧的那么大,這些警察在抓他們雙方的人馬,沒時間搭理自己這點破事兒了。
楚男過了路口,發(fā)現(xiàn)警車下來一個極為苗條的大美女,正是那個叫甘寧的女警,這女人太苗條了,穿上警服胸-前挺挺突突的,翹-臀那種迷死人的弧度。
不過當(dāng)甘寧目光轉(zhuǎn)過來的時候,楚男忙轉(zhuǎn)過頭,摩托車加速跑掉了,心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這娘們一直瞅自己不順眼,兩次掏槍,一次沖自己腦袋射擊,還好槍法不準,不然自己腦袋已經(jīng)被她給打成爛西瓜了,離這種愣頭青的女人還是遠點好。
甘寧多少有點遠視,瞇縫著大眼睛看著那輛快速開走的摩托車總有一種想要開著警車追上去的沖動。
這時,手下警員張建國過來報告說:“甘隊長,城東沒發(fā)現(xiàn)夏偉余黨……”
“該死。”甘寧咬著貝齒,蹙著英眉,把那輛飛快跑走的小摩托車就拋棄在了腦后了:“昨天大雨影響了城市監(jiān)控,讓這群壞蛋又逃掉了,對了,抓住的那些人口供問的怎么樣了?”
張建國唉了一聲說:“都是一些老油條,受傷的我們送醫(yī)院去了,沒受傷的也什么都不說,一問三不知,到了24小時咱們就得放人,沒法再問了。”
“可惡啊!就沒有其他辦法了嗎?比如……”
張建國擺擺手:“不行,不行,現(xiàn)在上面也查的嚴,咱們審案子不能用私刑,要不然人家反告咱們,弄到網(wǎng)上更麻煩了。”
“切!咱們不打他,不罵他,比如咯吱他,把他手腳拷住,鞋襪子脫了,拿癢癢撓撓他們的腳心,看他們說不說。”甘寧說著冷笑出聲,似乎已經(jīng)得逞了一樣。
張建國嚇得又擺手:“不行不行,這屬于變相動刑,局長能罵死我,而且這樣就算他們說了,事后也能反水不認賬的,這樣問出的口供也沒有法律效益。”
“切!你真是笨啊,就不能想到其他辦法嗎?想不到就被在我眼前晃,剛才我想啥都忘了,你趕緊去抓人,去找他們的余黨……”
“是!”張建國敬禮,隨后開著警車再次離去。
甘寧晃著小腦袋,走進警車搖頭晃腦的琢磨:“對了,我剛才想啥了?嗯?想起來了,剛才明明有一輛可疑的摩托車在我眼前經(jīng)過啊!糟了,跑掉了,該死的張建國打擾我了,讓那個家伙跑了,要不然抓住了好好審一審,反正下雨天閑著也是閑著,當(dāng)解悶了……”
……
楚男騎摩托車離開公路、下了土路之后就咧嘴了,這道太不好走了,土路很多水坑、平常路況也是泥濘不堪。
不過摩托車很方便靈巧,繞路回到了家。
兩邊的院子已經(jīng)上了彩鋼瓦屋頂,工人們在里面鋪著地面、瓦匠抹著墻壁,外面雖然下雨,但屋頂砌好了,不漏雨,工人們就可以在屋里干活了。
楚男跟工人打了個招呼,隨后進了屋,老爹楚永貴見兒子回來忙說:“村長剛走。”
“哦?找我?”
“是啊,找你,也沒說啥事兒。”
楚男嘀咕:“找我咋不給我打電話呢?”不僅奇怪起來,既然不打電話,肯定不是好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