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好小子!”趙鶴狠歹歹道:“你不是找人了么?那我也打電話,在哪打?”
“在哪隨便,你說!”
趙武道:“我兄弟一會兒就能到,咱也別去別的地方墨跡,就村后面老田家的沙坑咋樣?”
“行啊!反正那沙坑也沒人,咱就去那!誰不去誰孫子!”
趙武點頭:“對,誰不去誰孫子!你給我等著!”
“趙武,留個號碼,別到時候你不敢去找借口說找不找我。”
趙武哈哈笑了:“楚男,你小子自己找死,你小子敢挖坑,老子就敢埋!”
趙武留了號碼,楚男往回走,夏偉跟趙鶴其實沒啥聊的,吃了幾個果子眼神一珉,見遠處楚男回來了,便說:“我兄弟回來了,你有啥事跟他聊吧。”
“啊?”趙鶴一哆嗦,站起身看了看,還真是楚男往回走,她美目轉了轉:“沒,沒啥,我先回去了。”
“你別走啊,你不是找我兄弟有事兒么?”
“沒事沒事,我就是來逛逛,我先走了。”趙鶴走了兩步停下回頭問:“對了,你叫啥名?在哪上學還是上班啊?”
夏偉一怔:“我?哦,你問我兄弟就行了。”
“奧奧,明白了。”趙鶴像是小偷兒一樣心慌意亂的灰溜溜的逃掉了,而且走的方向和楚男相反,很怕和楚男撞見。
楚男進了院子,笑說:“剛才……來客人了啊?”
“哦,你同學趙鶴來了,小姑娘長得不錯,不過你回來她就走了,可能害羞吧,兄弟,是不是跟這個女的搞對象了?”
“我和她?呵呵呵,夏哥,我和她是冤家,她來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兒,對了,我跟趙武說了,他一會兒叫兄弟過來,在后面老田家沙坑干架,咱們再叫幾個人么?”
夏偉搖搖頭:“不用,咱們兩個就行,好久沒獨自打架了,今天過過癮。”
“夏哥,要是他叫的人多呢?”
夏偉道:“他總共五個混混拜把子,打電話叫人不一定全叫來,頂多他們三四個,三四個怕他干什么?”
楚男跟夏偉聊著天,不到半個小時,趙武就打來電話:“小子,人呢?”
“你在哪呢?”楚男反問。
“我特么在家呢,跟哥們馬上就朝老田家沙坑那邊走!”
“那行,我也跟朋友朝那邊走,一會兒見。”
“行,你小子最好別食言!”趙武那邊掛了電話。
楚男放下電話道:“夏哥,你帶什么家伙了么?”
“沒有,隨便什么都行。”夏偉說著在楚男家院子看了看,隨后伸手拽起一塊樹根,拿在手里掂了掂:“行,就這玩意吧。”
楚男也沒有什么趁手的東西,只是掏出了抹布在手上和胳膊上纏了厚厚一層,只是黑色護腕上沒纏。
“兄弟,沙坑遠么?”
“不算遠,不過也不近。”
“那行,咱上車,開車去,走道太熱了。”
楚男鎖了房門,跟夏偉上了皮卡車,幾分鐘后到了后面沙坑,這沙坑以前是取沙子的地方,后來荒廢了,兩人在沙坑上面的人工樹林。
等了幾分鐘后,見一輛面包車開來,趙武拎著個棒球棒下了車,另外又有兩個胖子走下車。
趙武四處撒目著,楚男喊道:“哎,孫子,往哪看呢?你爺-爺我在這呢!”
趙武循聲看來,只是太陽已經升高,他抬頭看、陽光刺眼,有些看不清楚,只是聽聲音是楚男的,旁邊還停著一輛皮卡車,不知道楚男叫了多少人。
“大哥二哥,那小兔崽子在樹林。”
身后黑胖子道:“那就過去干他啊,廢什么話啊?”
另外一個矮一些的胖子脫下外套扔在車內,鎖好了車、拎著棒球棒走在前面、趙武跟大黑棒子隨后跟上。
“楚男!你找的人吶?給我出來!”趙武叫了一聲,這時,一個高個青年站在楚男身后,迎面陽光下趙武也看不清那人是誰,只是拎著把棒球棒大步朝前,沖了過來。
楚男見趙武沖了過來,他兩拳攥的緊緊的就要沖上去,夏偉攔了一下問:“兄弟,哪個是趙武啊?”
“哦,就前面那個。”
“行,這個交給我。”夏偉輕輕往后推了推楚男,這意思趙武他勢在必得,楚男有點不好意思,但夏偉已經大步朝趙武走去了。
趙武沖在最前面,見這個青年過來,輪起來就一棒子,嘴里還罵著:“你他-媽誰啊?哪來的啊?找死是吧~!”
夏偉兩眼瞇縫,瞅著棒子,隨后稍稍頭往后一仰,棒子躲了過去,隨后夏偉一樹根狠狠砸了過去。
趙武一愣,沒想到對方下手速度這么快,這么近的距離躲已經來不及了,只頭一偏,把頭躲過去了,但一樹根砸在了他肩膀上。
嘎巴!一聲,樹根砸成了兩半,趙武哎呦叫了一聲,肩膀火辣辣的疼,而下一秒,夏偉一腳踢在他手腕上,他的棒子已經被踢飛了,而夏偉另外一側踢狠狠朝他掃來。
“我糙……”趙武叫了一聲,夏偉一動手,他就知道自己不是對手,下意識的手擋住腦袋,夏偉一記側踢踢在他手腕上,趙武魁梧的身體就后退兩步,夏偉一連踢了三腳,趙武要頂不住的時候,那個個頭矮一些的黑胖子像是小鋼炮一樣的沖了過來:“敢打我五弟?我弄死你!”
夏偉兩眼一瞇,一手往前一拍,支住小胖子的腦袋,但這家伙力氣十足,而夏偉發現這小子暗地里掏出一把匕首朝他刺來,夏偉往后一送,小胖子受力不住往前沖去,自己來了個狗吃屎。
這時那個大黑胖子也沖上來,而楚男已經沖過來跨步攔住他:“來,咱倆練練!”
“你他-媽找死!”大黑胖子一拳砸來,棒球棍都沒用,楚男看著他砂鍋一樣大小的黑拳頭輪過來,一手伸出握掌,順勢抓住他的拳風,往后一拉,接著另外一只手趁勢掄拳,嘭!的一拳打在大黑胖子的下巴上。
如果別人挨這樣一拳已經倒了,但這大黑胖子二百多斤,皮糙肉厚,楚男感覺自己一拳打在棉花上一樣,像是打不出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