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解決了,對了小建,給我安排個住處。”
“好嘞。”邵建答應(yīng)了一聲,隨后車子在江河市繞了兩圈,到了開發(fā)區(qū)的一處住宅。
三人下了車,進(jìn)了一樓住宅區(qū),邵建從衣柜里找出一套衣服:“男哥,你穿這個,你這身衣服我送干洗店,一般警犬能嗅到氣味。”
“哦,好。”
楚男把衣服換了,邵建送干洗店的時候,楚男沖了個澡,隨后把花老頭兒給他的藥在臉上身上涂抹了一些,隨后回到客廳打開電視,一邊看電視一邊感受臉上火辣辣的暖流滾滾、隨后又癢癢的像是長肉芽一樣,其實就是在消腫化瘀。
等邵建回來時候,發(fā)現(xiàn)楚男臉上不對勁,剛才發(fā)現(xiàn)楚男臉上有淤青,知道楚男也受傷了,但不是很重,就沒好意思說,但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楚男臉上的傷竟然非常淺了。
當(dāng)下也沒問什么,和楚男嘻嘻哈哈的閑聊,還說要給楚男找兩個妹妹,楚男沒答應(yīng),他始終絕對那種很隨便的女人有病,自己可不能傳染上。
楚男看了一會兒電視,回到臥房休息,在休息之時,手腕不停甩動,練習(xí)飛針力道。
而這一夜江河市并不平靜,時不時的響起警笛聲,而邵建夜里也得到手下人報告說夏偉跟橋脖子的人又火拼上了,兩次在橋脖子的兩個臺球吧,一次是在兄弟迪吧的后身公園處,在公園處是雙方約架火拼,雙方都有幾人受傷,其中橋脖子這次吃虧,因為夏偉在毆斗的時候沖在最前面,橋脖子手下沙國梁沒戰(zhàn)過夏偉,橋脖子的人被殺回了迪吧。
最后警察來了夏偉手下的人才撤,邵建嗯嗯啊啊的點頭,隨后道:“嗯,不錯,有最新進(jìn)展再給我打電話。”
邵建掛了之后想了想,沒有把事情告訴楚男,夏偉和橋脖子之爭,楚男還沒有實力參與,或者說邵建不希望楚男在沒有真正強大起來便在兩股實力間夭折。
第二天一大早,橋脖子會議室,手下頭目坐在兩旁,有好幾個頭目把昨天失利的責(zé)任推在內(nèi)衛(wèi)管理阿寬身上,要不是阿寬突然間離開,內(nèi)衛(wèi)沒有頭目,人心渙散、讓夏偉的人打了個措手不及,昨天還不至于被打散了,還傷了十多個弟兄。
這時,手下人匆匆忙忙走進(jìn)橋脖子會議室道:“橋爺,阿寬找到了,現(xiàn)在醫(yī)院,昨天晚上他被家人送到醫(yī)院的,聽說傻了。”
“傻了?咋回事?”橋脖子霍的站了起來,手下小弟道:“橋爺,我也不知道,聽他家人說,昨天阿寬被帶到派出所,后來聽說派出所放人了,但阿寬一直沒回家,家里人打電話也打不通,不過阿寬帶的是蘋果手機,家里人定位找到了他,說找到他的時候他坐在地上,嘴里留著哈喇子傻笑,現(xiàn)在醫(yī)院也沒檢查出啥毛病來。”
“去看看!”橋脖子大聲說了一句,說下沙國梁起身,隨后四個保鏢護衛(wèi)他周身,而其他頭目自然散會,有的也跟著去看。
阿寬屬于橋脖子手下高手第二梯隊的,雖然是第二梯隊,但如今是用人之際,夏偉如同一條瘋狗一樣的咬住自己不松開,阿寬如今出事,他猜測十有八九是夏偉干的。
橋脖子一行二十多人,上了五輛車,開往市醫(yī)院,隨后大步趕到病房,路過的病人醫(yī)生一見這陣仗都繞著走,醫(yī)院保安過來被橋脖子手下四大金剛之一一把推開。
保安忙叫來主任,保安主任只瞄了一眼就讓幾個保安趕緊撤走,并壓低聲音說:“橋爺來了……”
醫(yī)院警務(wù)室的片警也把門鎖上,咳嗽兩聲裝作看不見一樣離開,他們在橋脖子的勢力面前,亦然如同螳臂當(dāng)車。
一路到了病房,阿寬的女人坐在床頭抹眼淚,他長得嬌小且白嫩,二十六七歲了,孩子也五歲了,但給人一種二十一二女人的模樣,燙著卷發(fā),長長的睫毛一閃一閃,像是會說話。
她見過橋脖子,見一行人進(jìn)來,忙起身,怯懦說:“橋爺好。”
“妹子,叫我橋哥就行,我跟阿寬都是哥們兄弟。”
橋脖子晃著腦袋,坐在了床鋪上,拍了拍坐在床上憨憨傻傻的阿寬:“兄弟!還認(rèn)識我嗎?兄弟!我是你橋哥!”
“啊?啊?嘿嘿,嘿嘿嘿,蘋果,我吃蘋果。”床上的阿寬憨傻的癡笑。
他女人忙拿起一塊蘋果給他,他抓過來嘎嘎的吃,一邊還憨傻的嘿嘿笑:“真好吃,真好吃。”
“咋回事?”橋脖子問。
這女人把經(jīng)過又說了一遍,她發(fā)現(xiàn)阿寬坐在地上傻笑,但她一個女人也搬不動,就打了120,才到了醫(yī)院,醫(yī)生診斷說臉部淤青,但沒見出血,應(yīng)該是摔的。
橋脖子手下一個兄弟道:“怎么可能是摔的?肯定是夏偉手下人偷襲的!真特么卑鄙啊!”
橋脖子揮了揮手,打斷小弟的話,拍了拍阿寬肩膀:“寬啊,我先走了,你好好養(yǎng)病,大哥過幾天再來看你!”橋脖子說著伸手,小弟會意,把包遞過去,橋脖子拉開拉鏈,在里面翻了翻,拽出一沓錢來。
“弟妹,多少這個意思。”
這女人跟他推脫了幾下,橋脖子把錢硬塞進(jìn)她手里,還在她手背拍了拍:“弟妹,凡事看開些,別上火,阿寬會好起來的,即使不行,你還年輕,路還很長。”
說完跟手下兄弟往外走,到了車上,橋脖子唉了一聲說:“可憐啊,怎么還摔傻了?可憐留下個漂亮小媳婦。”
手下四大金剛保鏢之一說道:“大哥,那個女人好像開了個按-摩-院。”
“哦?是么?女中豪杰啊!阿寬出事了,他的家屬理應(yīng)照顧照顧。”
手下四大保鏢之一的黑熊會意的呵呵一笑。
楚男一早上醒來,練了一番拳,才跟邵建出去吃了早餐,邵建道:“男哥,阿寬和高月咱們都解決了,我手下小弟得到消息,阿寬傻了,在市醫(yī)院,而高月兩條腿不說廢了也算殘,以后想要混踹人是不行了,文化商場另外還有一些刺頭,咱們再把那幾個刺頭處理了,再找物業(yè)談,文化商場的物業(yè)也跟那幾個刺頭合作的。”
“行,那幾個刺頭還有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