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的眼睛直了,眼中露出興奮的欲色,猛地踩住油門:“說的好,真是個妖精,哥哥我這就來操你!”
他說著就抓住她的肩,伸長了臉去親她,路瑤嫵媚笑著,然后右手的刀猛地?fù)P起,從后背直接刺入他的心臟。
她不敢直接拿刀去跟歹徒搏斗,畢竟車子在開著,爭斗的時候極易遇到危險,她可以受傷,孩子卻不行,萬般無奈之下只能用色誘。
路瑤一下子不由想起了姚奕希曾說的,她是天生當(dāng)媚者的料,也許自己偶爾試試這種感覺也不錯。
她將刀抽出,鮮血流了一地,將刀擦干凈后她就準(zhǔn)備處理司機的尸體,否則開不了車。
如果是平常她可以把這個男人拉到一邊,可是現(xiàn)在懷了孕,力氣和體力都不如從前,她只能下車從車窗處艱難的拖著。
這司機是個油膩的中年胖子,估計快兩百斤了,她氣喘吁吁的拉了半天才只給挪動一點兒。
要命,這樣下去她怎么開車。
“路瑤!”后面突然傳來一聲大喝,充滿了憤怒和殺氣,她嚇得腿一抖,轉(zhuǎn)頭看到大概兩百米開外的地方站著一個人。
孫超!
他怎么找到這里來的,還頭上手上都是血,難道是用蠻力把門砸開的?
完了,她那房子肯定被拆的不成樣子。
路瑤一陣肉疼,瞳孔猛地一縮,看到孫超正快速向她跑來。
要命,今天出門真是沒看黃歷,她快速從后座拿起包包,然后拔腿飛奔。
當(dāng)然,她是想飛奔的,奈何頂著一個大肚子速度能快到哪兒去,更重要的是越跑越慢,腿還一個勁的抽筋。
孫超是什么人,曾經(jīng)暗魅的大教頭,黑道上令人聞風(fēng)喪膽的殺手之王,多少生死訓(xùn)練都走了過來,兩百米沖刺簡直就是小兒科。
當(dāng)后背搭上那只手時路瑤心中只有兩個字,完了。
肩膀被人緊緊握住,骨頭幾乎碎裂,她不敢看他的眼,他卻猛地掐住了她的脖子,逼得她不得不抬頭看他,眼中全是暴烈的殺意。
“你騙我!”
他咬牙切齒的說著,手上力氣越來越緊。
路瑤臉漲得通紅,心中緊張之極,不行,她還有孩子,不行。
趕快想辦法,想辦法
她艱難的伸出手,然后小心翼翼的拉著他左心口上的衣服,眼中流下乞求的淚水。
沒辦法了,這個時候除了扮可憐害怕,她真的想不到其他的辦法。
但這個辦法對于深愛她的孫超來說無疑是管用的,他眼中暴烈的殺氣漸漸退卻,手指也慢慢松開。
路瑤的身子無力的順著路邊的廣告牌滑落,雙腿發(fā)軟,在她以為自己要摔到地上時一雙強壯強壯的手臂緊緊抱住她,他眼中閃爍著淚光:“為什么騙我,你知道當(dāng)我洗完澡后看不到你的時候,我有多難過嗎?”
她這個時候哪敢忤逆他,連忙點頭:“是是是,我不該跑,對不起,對不起!”
女人的眼里全是恐慌,面色發(fā)白,可憐又可愛,像是一頭被逼到絕路的慌張小鹿,美麗純凈的只想叫人狠狠獵殺!
路瑤看著他幽暗火熱的眼神一下子緊張之極,想跑,可悲的是腿還使不出力氣,她艱難的露出一個笑容:“那個要不唔!”
孫超忽然猛烈的吻住她,他頭上未干的血蹭到她臉上,路瑤鼻息間都是濃重的血腥氣,男人的唇舌火熱之極,勾著她的舌頭不停的糾纏,掃過她口腔里的每一處軟肉,叫她微微發(fā)麻。
他的手從她腰后伸了進(jìn)去,因為懷孕的緣故,她穿不了褲子,只能穿裙子,所以很容易就讓他得逞。
路瑤身體打顫,也敏感的察覺到他身下洶涌的**,她瞪大了眼睛,死命的拍打他,這是在大馬路上,雖說郊外的馬路沒什么人車經(jīng)過,但也是有攝像頭的。
惡心!
她欲哭無淚,嘴唇被他吮吸的發(fā)麻,手想去摸自己的刀,可整個包都掉到地上,她根本撿不起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他終于放開她的嘴唇,轉(zhuǎn)而吻她的胸口,路瑤舔了舔唇上的血珠,手去板他的頭:“別這樣,現(xiàn)在是白天,是在大馬路上,等回去后再說好不好,我求你了。”
她微微哽咽著,聲音里滿是哭腔,孫超從她胸口處抬起頭,目光火熱的看著她:“路瑤,我愛你,你愛我嗎?”
她愣了愣,看著他有些危險的眼神勉強將真心話壓下去:“愛,我愛死你了。”
路瑤說完臉就紅了,胃部一陣翻涌,因為實在是太惡心了,偏偏她還不得不露出笑容。
孫超臉上綻放出明媚的笑容,連帶著臉上的血看起來也沒那么惡心,他捧著她的臉,很激動,語無倫次的到處親,她感覺糊了一臉的口水,只能強忍著不發(fā)作。
“我們回去吧,我太想要你了,身上難受!”他說著牽著她的手來當(dāng)褲襠處,那里凸起一大塊,熱得燙人。
她羞得不行,手指都在發(fā)抖,而她這一抖,明顯感到手下的巨物又大了。
她一下子臉色蒼白之極,感覺他的目光如同有實質(zhì)一般,恨不得將她衣裳撕碎,然后吞吃入腹。
她想要抽回手,卻被他緊緊拽住,頓時緊張之極:“不不是說回家嗎,咱們快走吧。”
他喉結(jié)動了動,明顯十分情動:“要不,你先給我解決一次?”
路瑤連忙搖頭,手快速的去撿地上的包。
一只腳踩上了她的包,她抬頭往上看,又感受到了那股嗜血的殺氣:“你想要拿包里的那把刀吧,路瑤,你剛才又是再騙我,是不是?”
他五指成爪,從頭頂扣住她的腦袋,她感覺頭顱似乎要被他的手指抓穿,疼得渾身冷汗直冒。
“我沒有,真沒有,就是想把東西撿起來,我喜歡你啊,超級喜歡你。”
她強忍住嘔吐的**,孫超的戾氣消了消:“那你為什么不肯為我解決,厲淮南他就可以,你不是喜歡我嗎?”
暈,他到底是神智清醒,還是不清醒啊,是不是早就看穿了她的謊言,才這樣步步緊逼。
她捂著自己的肚子,委屈害怕的不行:“你到底想怎樣啊,我都答應(yīng)你了,你也不差這一時半會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