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那不叫喜歡,是同病相憐的好感!”路瑤快速反駁。
“可那就是我啊。”莫琦玉幸福的笑著:“那天晚上,我實在是忍不住,偷偷脫光你的衣服,她長得真是好看,渾身上下沒有一絲瑕疵,我親吻你的每一寸肌膚,還有那處最柔軟的嬌嫩,你身子好敏感啊,一直出水”
“你別說了!”路瑤羞怒交加,狠狠推開他。
“呵呵”莫琦玉愉悅的笑起來:“你知道嗎,那一刻我就在想,只要我跟你相處的時間久一點,那么你一定也會喜歡上我,再也不離開我。”
路瑤堵住耳朵,懶得再聽,可是莫琦玉仿佛進入了自己描繪的美好夢境,不停的說著他所有的向往,嘮嘮叨叨的叫她快發瘋。
她咬牙忍耐著,忽然他發起瘋來,翻身緊緊將她按在身下,撕她的衣服,不停的親吻她。
瘋子,死瘋子!
路瑤顧及著孩子不敢亂動,只能仍由他把衣服撕掉,她手向上摸索著,摸到了一個瓷杯,立刻毫不猶豫的往他后腦勺砸!
碎片爆烈,他從她身上倒下來,她趕緊推開,然后拿走他頸上的智能鑰匙。
她找到一個醫藥箱,然后來到關押厲薇兒的房間,用鑰匙開了鎖,在坑坑洼洼的地下室里看到了卷縮在角落里的厲薇兒。
她身上衣衫破裂,明顯已經遭過羞辱,面前擺著一碗飯,蒼蠅在上面打著轉兒,發出一股難聞的餿味來。
曾經的千金大小姐,曾經寧安最金貴名媛,現在連一個階下囚都不如,更像是被一個遺棄的垃圾。
路瑤心緒很復雜,她曾經無比討厭過她,但因為她是厲淮南的妹妹,所以一忍再忍,可是當她落難時,她又為她心疼,心疼她愛一個人的癡情和痛苦,心疼她失去的所有傲氣,當然,這其中也有一部分的原因是因為厲淮南。
雖然她現在不認為自己還愛他,但是和他有關的事和人,她卻無法做到無視。
她在她面前蹲下,想要觸碰她的低著的頭,她卻猛地抬起頭來。
很可拍!
一只眼睛的女人面容可怕至極,那傷口已經感染,冒著黃色的膿,還散發出一股怪異的惡臭味,再加上臉上的血沒有洗干凈,披頭散發的,整個人如同地獄里鉆出來索命的厲鬼一樣。
她一看到她眼里就迸發出強烈的恨意:“你來干什么,看我的笑話嗎,趕緊滾。”
不知道是因為懷孕還是別的原因,她變得了多愁善感了,這一刻她很想哭。
路瑤紅了眼眶,語聲溫柔:“你別這么戒備我,我沒有惡意,只是想給你處理傷口。”
“滾,我不要你碰,叫別的醫生來!”
她苦笑:“厲薇兒,你覺得還會有別的一聲來看你嗎,別在倔了,這傷口在繼續感染下去,你會死的。”
人對于死亡都是畏懼的,更何況是厲薇兒這個嬌小姐,她眼神閃爍了一下:“你說是幫我,萬一使什么壞心思,把我另一只眼睛也挖了怎么辦?”
“你放心,我不是莫琦玉,沒那么惡心!”
“你才惡心!”厲薇兒下意識的維護莫琦玉,聲嘶力竭的反駁,只是一聲吼后,孤獨的眼睛里淚水剎那充盈。
路瑤瞧著心酸,拿出水和毛巾:“行了,不想死的話就別再倔了,否則誰也救不了你。”
她沒了聲響,只是一只眼睛仍舊惡狠狠的瞪著她。
路瑤沒有理會,徑自為她處理傷口,臉洗凈后就要讓那些膿先弄出來,她疼得大叫,為了防止她咬到自己,她塞了塊毛巾她嘴里。
厲薇兒嘴里發出嗚咽的叫聲,眼睛死死盯著她,許久忽然就變得軟弱,淚水不停的流。
路瑤以前在心理科輪班的時候那里的醫生跟她說過,這世上有一種人最可拍又最悲哀,她將自己的喜怒哀樂全部壓在另一個人身上,無論那個人對他做什么她都不介意,反正將那種怨恨移到別人身上,來供自己發泄痛苦。
厲薇兒就是這樣的,無論莫琦玉對她做什么,她潛意識里都在維護他,這是深愛,也是對自己的摧殘,她不信對于莫琦玉的無情她是真的一點不在意,相反,她一定十分在意,只是比起認清他不愛她,甚至恨她的事實,她寧愿選擇自欺欺人。
失去尊嚴,品格,感情,只憑著一腔怨恨活著的人生,該有多么苦啊!
無法放下,又談何解脫。
路瑤的動作很溫柔,她不想再給她多添加一點痛苦,愛情對于女人來說總是會痛苦,她至少還嘗過它的美好,而這個女孩,從始至終都沒有過。
厲薇兒仿佛察覺到什么,眼神變得憤怒,她在可憐她!
她才不要這個賤女人的可憐,是她奪走了屬于她的一切,愛情還有哥哥的寵愛,如果沒有她,自己不可能落到這個地步。
想到這兒她掙扎起來,目光更是狠厲,路瑤連忙抓住她:“別亂動,傷口還沒處理好,你想死是不是?”
厲薇兒停了下來,路瑤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加快手上動作:“你再忍忍,莫琦玉已經答應我會放了你,等你走后我希望你能幫我找一個人,他叫孫超,你告訴他我的情況,他自然會來救我!”
厲薇兒將口中毛巾拿下,現在已經是結尾工作了,沒那么疼,不需要毛巾咬著。
“我才不會幫你,你想得沒,而且你怎么這么賤,離開我二哥后就纏上琦玉,現在又冒出一個男的來,太不要臉了吧。”
路瑤冷冷看了她一眼:“我還由不得你來說,總之你如果不通信我就嫁給莫琦玉,跟他生兒育女,快快樂樂的過一輩子,我想這不是你想看到的吧。”
厲薇兒怒不可制:“你個賤人,想都不要想!”她說完就要揚起手打她。
路瑤眼疾手快的抓住,唇邊泛開一抹笑:“別太生氣,對身體不好,不想我這么逍遙快活,你就好好養身體,等出去后繼續做你的千金大小姐。”
她這么說自然是故意的,就是激她有活下去的**,激她來破壞她跟莫琦玉的婚事。
厲薇兒狠狠瞪著她,捂著已經包扎好的傷口:“好,要我幫你也行,你把這兩天侮辱我的那幾個男人綁過來,我要他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