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瑤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他的眼神十分清澈,里面的情意和痛苦一目了然,叫人心酸。
“我我”
他的手來到她的心臟處,一下一下的感受她的心跳,然后靠近她:“聽說一句話嗎,女人嫁給一個愛自己的人遠比嫁給你愛的人要幸福快樂的多,所以、忘掉厲淮南吧。”
路瑤感覺自己的心臟跳得飛快,各種各樣的情緒蜂擁而至,她猛地按住剎車,急促的喘著氣。
姚奕希將車窗遙控封住,板過她的臉,然后深深吻住她,手伸進了她的衣服里。
路瑤細細喘息著,腦袋暈暈沉沉的,手指想握起拳頭卻沒有力氣,只察覺到自己的衣服被解開,他的吻連綿向下,炙熱又纏綿。
有什么在腦子炸開清晰,她的手制止住他不停往下的手:“別這樣,我不喜歡。”
他抬頭看著她,眼中有深深的欲色,許久像是忍耐什么,然后從她身上離開。
路瑤將衣服穿好,呆呆坐在衣服上:“謝謝你的喜歡,你說的話我也覺得有道理,我決定試一試。”
被她拒絕已經成習慣了,姚奕希本來以為她這句話也是拒絕,卻沒想到她居然答應了。
狂喜從心中涌出,他滿目驚喜的看著她:“你說什么?”
她微微紅了臉:“我說我愿意給個機會讓我們相處試試,不過有前提條件,沒有我的允許,你不可以碰我,我想按照正常人的步驟,戀愛,結婚,生子,快快樂樂的過一輩子。”
“那你會忘了厲淮南嗎?”
她眼中閃過一絲痛苦,許久點點頭:“我會努力。”
他張臂緊緊抱住她,嘴唇不停的親吻她的耳垂脖頸,路瑤猶豫了一下也張開手臂輕輕抱住他,眼中流下淚水。
好,就這樣吧,放棄厲淮南,過她希望過的生活,只不過人生的男主角換了一個人。
不可否認,這場談心下來兩人的關系緩和不少,起碼下車時路瑤愿意讓姚奕希拉著手。
他覺得很好,沒有急著回去,反倒停留下來,就牽著她在步行街逛逛。
兩個人容貌都是頂尖的,又是氣質卓絕的人,牽手走在一起十分般配,不少行人都紛紛側目。
“帥哥美女一起照個相唄,你們這么配!”一個賣攝影集的小攤販喊道,是個年輕小伙,扛著攝影機笑著燦爛。
姚奕希來了興趣:“好,多找幾張,今天是我們第一天在一起的日子,以后這天都會成為我們的紀念日,11月13號!”
他含笑看著她,眼神全是欣喜和溫柔,路瑤一下子有種無法負擔的愧疚感,勉強朝他露出一個笑臉。
喜歡上一個人可以很就,也可以很漫長,她不知道她要花多久時間來愛上面前的這個男人,但她知道,這一刻她想滿足他!
路邊種著茶樹,上面開著鮮艷的紅花,兩人站在樹下,或牽手活相擁,或笑或搞怪,甜蜜的如同普通的情侶一樣。
一輛黑色的轎車停在不遠處,一雙眼睛隔著茶色的車窗怔怔看著他們,然后漸漸濕了眼眶,漸漸的流下透明的淚水。
厲淮南捂著自己的疼痛的胸口,那里剛被她狠狠捅了一刀,可是皮肉之痛絕對沒有現在這么痛,仿佛萬箭穿心,生無可戀。
他那樣卑微的求她只要他一個,可最終她還是接受了姚奕希,這個男人不同于莫琦玉,也不同于皇甫迪,而是很特別的那種,他從見到他的第一天起就有強烈的危機感,因為他身上流露出的某些特制全是路瑤會喜歡上的。
比如那種精致的冷淡,神秘的吸引,絕對的領導力,妖精一般的面龐,溫暖明媚的笑容,這些與他自己也有些像,路瑤不動心才怪。
他不想放棄她,可是現在又沒有更好的辦法,但眼睜睜看著她離她越來越遠,他幾乎想要死!
照相機咔嚓咔嚓的照著,攝影的小伙子連連稱贊他們般配,姚奕希眼神溫柔,手捧起她的臉龐,準備親吻她。
路瑤微微低著頭,明顯有些拘謹不適。
皮鞋的鏗鏘聲傳來,路瑤只覺手腕一疼,然后整個人被拽進一個溫暖堅硬的懷抱,她整整看著面色鐵青的厲淮南。
“厲司令這是做什么,她現在是我女朋友,請你的放開!”
“你的女朋友?”厲淮南唇邊勾起一抹諷刺殘忍的笑,手下滑摟住路瑤的腰:“不知道她有沒有告訴你,昨天晚上她跟我在一起,整整一夜。”
路瑤面色頓時蒼白,眼神痛苦又怨恨:“別說了。”
姚奕希朝她走來:“過去我不想再追究,我只想要她的現在。”他伸出手,厲淮南朝他笑了一下,眉目都是鋒利的怒意,然后直接扯著路瑤離開。
她被塞進車子里,然后開始狂奔,姚奕希咒罵一聲,然后快速跑到車子旁,開車追趕。
厲淮南拿出鐐銬快速的將她的雙手烤住,路瑤氣憤之極:“厲淮南,你到底想怎樣,是你把我推開的,現在這樣做有意思嗎?”
“有意思!”
“你無恥,別讓我瞧不起你!”
他眼眶漸漸通紅,面色慘白一片,許久冷淡道:“隨便你怎么想,反正放你跟其他男人親密恩愛,我做不到!”
“憑什么,你可以跟卡麗莎結婚,為什么我就不能忘了你重新開始,你怎么可以這么霸道!”
“我就是這樣,你第一天才知道嗎?”他轉臉看她,眼里全是痛苦的孤狠。
“呸!”
一口唾沫自她口中吞到他臉上,他俊美的容顏上沾滿亮晶晶水嘖,望著她憤怒的眼眸忽然笑了。
那種極淺又極鋒利的笑容,他伸出手指輕輕將臉擦干凈:“恨我吧,總比你愛別人強。”
車子停在一家偏僻的小院子里,里面的人明顯是他的屬下和仆人,立刻行禮,他橫抱著她不發一言,直接走進臥室。
路瑤被扔到床上,手上的手銬還沒有解掉,看著他陰沉的臉色心中忐忑,驚慌憤怒的看著他。
“厲淮南,你想干嘛?”
“干你!”他言簡意賅的說完,然后俯身掀開她的長裙,解開皮帶卡扣,沒有任何前戲的猛地進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