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卓青鸞慘叫一聲,抬腳去踢他的下身,他直接一壓,將她腳骨踩斷,讓她不得不跪下。
“本來還想著要放過你,可現(xiàn)在我改變主意了,我要砍了你的雙手雙腳,再炸掉這條暗道,讓你的尸骨都永不見天日!”
厲淮南說完兩手抓住她的手腕,兩腳踩上她的腳腕,分別狠狠用力,骨頭錯位碎裂,疼痛鉆心。
卓青鸞痛苦的大叫,連忙高喊饒命,渾身冷汗淋漓,可是沒有用,厲淮南決定了的事,從不輕易更改。
她不該招惹他!
厲淮南處置好她后就往前走,身后的卓青鸞痛苦之極,沖著他的背影大聲嘶吼:“厲淮南,是不是你?你跑到暗魅來了,就因為路瑤在這兒,對不對,為什么你心里只有她,你對我好狠啊!”
她手腳無力,痛苦的嘶吼大叫,一點一點向他的方向爬過去,卑微又可憐,憤恨又無力。
厲淮南不管后面的聲響,一直往前走著,心里想著,路瑤應該已經(jīng)出去了。
前面的路口已經(jīng)封閉,他直接開槍砸,刺耳的響聲激烈,許久門被重新打開,看到了渾身是血的男人。
進入獵場的不論是殺手還是活靶子這里的人都是有名單的,見到他立刻謹慎起來,問道:“你是誰?”
厲淮南微微一笑,然后奪過他的槍:“叫老旦來見過!”
老旦是霞姐的手下,也是暗魅的三把手,職位比起這些人自然高很多,那人聽他張口就要見自己都見不到的人,頓時輕蔑的看了他一眼:“老旦不見人,你還是乖乖跟我去受刑處吧。”
厲淮南點頭,既然這樣,那就別怪他不客氣了。
他直接開槍擊斃了這個殺手的腦袋,另外的兩個人立刻掃槍射擊他,你懷來身形迅速,一邊扯著死去的殺手的尸體,一邊防止他們鳴槍示警,讓更多的人過來,三人頃刻之間就被制伏,只留下一個活口,像是看到鬼一樣看著他,畢竟很少有人能有這么厲害的身手。
“有炸藥嗎?”
活著的那個殺手連忙搖頭,他怎么能告訴他這么危險的東西在哪。
厲淮南的心理學可是極其高端的,當即就識穿了他的謊言,然后在小門房仔細搜尋著,果然看到了一大包炸藥。
“你要干什么?”殺手聲音都恐慌起來。
厲淮南沒有理他,直接將炸藥點燃扔到暗道里,然后將門一封,頓時噼里啪啦的爆炸聲響起。
而這時老旦也險險趕來了,看到這個情形立刻冷汗直流:“厲司令,你這你這讓我怎么向上頭交代呀?”
厲淮南輕蔑一笑:“這還不簡單,你就跟上頭說是那個大胡子,怕受處罰,然后點燃的炸藥!”
老旦哭喪著臉,如果上頭追究起來,好像也只能用這個說辭了,這種大禍頭還是趕緊送出去吧。
“厲司令,扔飛機已經(jīng)準備好了,你趕快跟我走吧!”
厲淮南點頭,然后問道:“霞姐呢,她去干嘛了?”
老旦將霞姐的情況簡單交代了一下,連忙恭敬著送他上直升飛機。
厲淮南了解情況后安定不少,霞姐不會死就行,有她在路瑤也能平安也些。
他回到s國后就被王中校一頓連環(huán)奪命call:“司令,總統(tǒng)一直在找你,有人拍到了厲大校的活著的照片,作為證據(jù)送給了總統(tǒng),他正等著你解釋呢!”
厲淮南冷笑,什么等著他解釋,不過是想瞄準這個機會好了毀了他。
他換好衣服立刻趕去總統(tǒng)府,書房中總統(tǒng)坐在上位,左依依和陶總管,分別站在書桌的兩側,總統(tǒng)陰沉著臉,整個書房氣氛特別凝重。
看到他來總統(tǒng)將一疊照片扔到他面前:“淮南,你調(diào)查了這么久,現(xiàn)在這么重大的證據(jù)出來了,卻連續(xù)失蹤兩三天,這叫什么事兒啊?”
厲淮南面對他的指責神情無畏,有些慵懶的坐下,交叉著雙腿:“總統(tǒng)有沒有讓人仔細檢查這些照片,看是不是合成的?”
總統(tǒng)見他這個態(tài)度臉色更加難看了,左依依連忙道:“司令大人,這些照片出來后的第一時間我們就讓專業(yè)的技術人員檢測過了,確實是真實拍攝的,所以不出意外,厲大校應該尚在人世。”
“所以呢,總統(tǒng)準備怎么處置?”
總統(tǒng)打量著他的神色,見他竟然絲毫不擔心不由暗暗吃驚,摸不透他是什么意思。
他按照最官方的說法開口:“如果一旦確定厲淮烈還活著,那么就要追究他叛國的罪,立刻將其緝拿在案,給全國人民一個交代!”
“叛國這個事還得另外拿證據(jù)來說,目前在我手里我是沒查到,總統(tǒng)查到了?”
他微匐著身子,似笑非笑的問。
說到這個總統(tǒng)就氣不到一處來,本來他已經(jīng)收集好的證據(jù),突然一下子全都給燒毀了,查了所有的監(jiān)控,路徑,全都沒什么發(fā)現(xiàn),不過看厲淮南現(xiàn)在這個情形,這些證據(jù)十有**就是他消除的。
他當然不敢明說,只暗自咬牙:“證據(jù)當然會有,現(xiàn)在關鍵是把厲淮烈抓回來,也不知道司令的進展怎么了,對了,聽左檢察官說,在追鋪厲淮烈的過程中,她曾要求派人和你一起行動時,你拒絕了,請問這是什么原因?”
厲淮南看了左依依一眼:“左檢察官覺得是什么原因?”
左依依沒想到他會問她,思慮一會兒答道:“也許是厲司令另有主意,也許是是你同情你大哥,想自己私下解決這件事,所以就不許別人跟著。”
這簡直直接點明他是在包庇厲淮烈,總統(tǒng)要的就是這種話,心里暗爽:“厲司令,你有什么話好說?”
厲淮南微微笑了一下,冷酷又嘲諷,左依依面色發(fā)白,眼里閃過一絲恨意,握著小拳頭沒有說話。
“說起左檢察官,我倒正有一件事想向總統(tǒng)稟告!”他從懷里掏出一個小型的錄音器,然后按下開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