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瑤最懷疑的仍舊是卓青鸞,直覺一直認為她是危險的,所以再三試探。
卓青鸞接過木刺,身子畏縮著,一副不敢動的的架勢,她不動,自然就由路瑤先動。
她依照方才床上那樣抬腿踢她,她狼狽躲避著,路瑤再打,一招更比一招狠,想將她的本性逼出來。
卓青鸞差點就要還手了,不過看著她身后的姍姍拼力忍住,就算她打得過路瑤,也不一定打得過她!
她被打趴下,卑微的用手腳蓋住自己的頭,路瑤覺得沒趣,停止了攻擊,將木刺折斷。
“我知道有人看我不順眼,想殺我,不過我勸你最好不要用些見不得的方法,因為我一旦查出來,你會死得很慘!”
眾人低著頭,噤若寒蟬,都沒了再睡的心思,卓青鸞嚶嚶哭泣著,姍姍可憐她,小心的為她處理傷口,輕聲安慰著。
沒多久天就亮了,新的一天訓練開始,路瑤走了出去,心中不由想起夜里做的那個夢,都說夢是反的,是不是有危險的人不是她,而是厲淮南。
訓練的項目越來越多,強度也越來越大,好在路瑤每晚都按照零教所教的加強訓練,進步很大,一切都能撐的下去。
一上午訓練后就是放風時間,其實每次放風對于女殺手來說都十分危險的,因為是男女一起,那些武力強悍的男殺手會在這個時候直接強bao。
路瑤跟姍姍一起坐在一塊大石頭上歇息,不少男人都盯著她,不過因為前25教血例在前,不敢放肆,只是目光仍舊淫邪。
她知道這些人沒膽子對她做什么,所以也不介意,倒是有幾個人看中了姍姍,想要拉她走。
姍姍笑了笑,從那里面挑出一個最厲害的來,然后在生死擂臺上挑戰,一番激斗后將人殺死,頓時再也沒人敢覬覦她。
路瑤看著她打心眼里佩服驕傲,她覺得這種長相小白兔,武力值卻爆表的人很萌,朝她豎了豎大拇指。
姍姍不好意思的紅了臉,然后又緊緊依偎著她坐下,路瑤想起她曾說的那個喜歡的人,不由問道:“你愛的那個人是不是在別的監獄里?”
姍姍搖了搖頭:“他很神秘的,不怕你笑話,我其實都沒怎么真正見過他,只事小時候有過一段諾言,長大了就想要遵守。”
“青梅竹馬啊?”路瑤眼睛有些八卦的亮起來:“你還挺純情的,我喜歡這樣的愛情。”
她被她說的更是羞澀,反過來問她:“那你呢,你愛的人是什么樣子?”
路瑤眼神一下子變得悠遠,低低嘆了口氣:“他很好,真的是非常好,就是這樣給我壓力反倒很大,我們是兩個世界的人,我融于他的世界特別累,可能不知不覺間就讓他失望了,再加上他無法娶我,各種各樣的事情堆積下來,我們就分開了,彼此越走越遠。”
“看的出來你還愛著他,那他還愛你嗎?”
“不知道,也許不愛了吧,他就要娶別人了,是個跟他很配的女人,所以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他愛不愛我又有什么用。”
她目光平靜,神態卻很傷感,姍姍問她:“你是放手了?”
路瑤點頭:“他都放了,我又不是死乞白賴的人,當然也會放。”
姍姍嘆了口氣:“你知道嗎,我身邊許多人都讓我放手,不要喜歡這樣的人,可我這么多年堅持下來,已經成為習慣了,根本做不到,也許也許我也只差他說一句讓我滾開了!”
“那樣你就會放棄自己堅持了這么久的東西嗎?”
姍姍咬了咬唇:“我不知道,但是我希望自己可以灑脫一點。”
一個希望道盡了她自己的不確定和不相信,很多女人在困難到臨時都希望自己變成勇敢灑脫的樣子,可最后都是屈從于現實的困頓。
就像她現在,嘴上說著放開了,心里卻因為一個夢對厲淮南牽腸掛肚。
一陣尖叫痛苦的喊叫聲響起,路瑤聽出是卓青鸞的聲音,慢慢靠近過去。
只見三個男人在一塊廢棄堡壘里圍住了卓青鸞,淫笑著去撕扯她的衣服,她眼淚汪汪的求饒著,動人的小模樣更叫男人們興奮。
外套被撤下,在一個男人要摸她胸時她突然動手,反手扣住了她的手腕,然后另一只手上冒出一根筷子,筷子的頂端被削的很尖,直直刺上了男人的咽喉。
鮮血如注噴出,另外兩個男人見她這樣厲害紛紛沒了調戲的心思,趕緊溜了。
路瑤看著那削好的筷子冷笑,那根木棍恐怕也是她的杰作,只是為什么她手肘處一點兒傷痕也沒有呢,除非是她將武器交給另外一個人。
她看著冷靜擦著筷子上血跡的人,一點兒也沒有精神病人的虛弱惶恐,是她認識的那個卓青鸞。
既然她要裝病,那她就陪她玩,看她能撐到什么時候。
路瑤轉身離開,重新回到大石頭旁坐下,姍姍好奇的問她:“你去看什么呢?”
“能有什么,活春宮唄!”
姍姍紅了臉,低嗤了她一聲:“真不害臊。”
路瑤只是淡淡一笑,沒有說什么,看到八號往剛才卓青鸞的那個方向走。
這么說之前她一副虛弱得抬不起手的慘狀都是裝的,也許她身上的傷早被卓青鸞治好,昨晚刺殺她的人就是她!
她微微笑了一下,已經放過她很多次,沒想到她還是這么不知死活。
八號跟卓青鸞匯合了,從懷里掏出一把草來:“青鸞,你要的東西我已經給你找來了,看看是不是?”
卓青鸞點頭接過來,然后戴上橡膠手套,摘它們的頂端。
八號看著她的動作疑惑:“這東西有用嗎?”
“單單只是它肯定沒用,我會另外再加一味藥,只要路瑤喝下,不過十來分鐘就會全身麻痹而死!”
八號聽到這話立刻興奮起來,只是想起什么:“路瑤跟你一樣也是醫生,萬一她發現了怎么辦?”
“放心,這藥無色無味,我要不是以前偶然知道,也不會發現,她那醫術撐死跟我差不多,也不會察覺的,晚上你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