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瑤一口老血幾乎噴出來,大怒:“你胡說什么,這種事我無可奉告,天亮了,我要去吃飯了!”
她起身就要走,他卻一把拉住她,將她往床上一壓,臉幾乎跟她的臉相接觸:“瑤姐姐,你說我要不要也讓人查一下厲哥的女人恐懼癥是怎么治好的,如果大家知道堂堂厲司令被一個女人強bao會怎樣,肯定很興奮吧?”
路瑤臉完全黑了,雖然事情沒他說的這么不靠譜,可是要讓他查到治病的莫醫生,牽出厲淮南幼時的經歷也不太好。
她微微紅了臉,索性實話實說:“他當時不知道怎么回事,被人下了藥,我我被送了進去,然后就好了。”
她推著他:“行了,都告訴你了,可以讓我走了吧?”
皇甫迪放了她,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他就說嘛,為什么厲哥跟她的關系發展的那么快,原來有春藥這個神助攻啊,既然她能夠通過藥愛上厲淮南,那么是不是也可以愛上他呢。
不過厲哥那種人,就算被下了藥也不可能輕易就范,貿然去碰一個陌生女人的,還有是誰給他下的藥呢?
他的唇邊浮現一絲有趣的笑,看來事情越來越好玩了。
葉清以查案的名義,開著檢察院的車光明正大的將木小姐從盛光小區接出來,正巧那座小區里住著一個他們最近一直要抓的貪官,所以一切進展很順利。
但是他看著那些守在各個出口的人,明顯不是黑道上那些匪類,而是一身正氣,并且有很強的組織性和紀律性,其中一個領頭的他知道一點,名叫程風,是退役軍人,以前跟在厲淮南手下,難道這些人是厲淮南的人。
他心中胡亂猜測著,一只手握上了她的手:“阿清,謝謝你,不過可能還需要你再幫我一個忙,我需要盡快離開寧安!
葉清將手從她掌心收回,默默開著車,沒有說話。
木小姐知道他是生氣了,討好的靠上他的肩:“阿清,對不起,說好了要完完全全陪你一個人的,但沒想到自己行為出錯,遇到了這種事,我很抱歉,你原諒我吧!
她的聲音軟軟的,帶著一絲乞求,她在他面前其實任性強勢居多,這樣軟語哀求實在是稀少。
葉清將車轉了個彎,然后在一處偏僻地段停下,一張俊秀的臉麻木冰寒:“你到底是誰,為什么會跟厲淮南惹上關系?”
木小姐身子一僵,慢慢從他肩頭離開,笑著道:“什么厲淮南南,阿清,你是不是誤會什么?”
葉清苦笑一聲,轉過臉看她,一雙眼睛微微發紅:“青青,從我遇到你時你就在撒謊,隱瞞自己,我一直沒說什么,由著你鬧,陪著你玩,可這樣不代表著我可以成為你的棋子,被你無限制蒙蔽,我愛你所以包庇你,可你呢,你愛過我嗎,你有在我面前透露有關自己的一切嗎?”
木小姐眼神變得復雜,幽幽嘆了口氣:“記得在一起時就說好,我們不過問彼此的!
“是,可你雖然沒有過問我,但對我其實了如指掌,對不對,你不敢接小幺的電話,又跟厲淮南有牽扯,這兩個人又都是與我有關系的人,那我是不是可以懷疑,從一開始,你就是有意接近我的?”
木小姐心里一寒,手指握著座椅不自覺的用力:“如果我說一切都是巧合呢,我遇到你,僅僅只是有緣,我跟厲淮南確實是敵對關系,有些矛盾,但是我可以發誓,對于你,我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傷害!”
“那小幺,你要傷害她嗎?”葉清凌然質問,眼里都是怒火:“你不敢接她電話是怕她聽出你的聲音,這說明你們之間就見過甚至交談,對不對?”
木小姐看著難得發怒的男人微微吃驚,心中有些酸澀:“是,我們見過甚至交談!”
“可那時我問你認不認識小幺時,你說不認識,青青,你有沒有傷害過她?”
他這樣關切路瑤徹底讓木小姐火了:“葉清,你干嘛這么關心她,你是不是也喜歡她,說什么哥哥妹妹,全都是扯談,更何況你們根本就沒有血親關系!”
葉清笑了起來,眼角發澀:“原來你連我對你感情也不相信!
她一愣,低垂下眼睛,心中閃過一絲懊惱,這個傻男人,她剛才只是吃醋而已,他怎么聽不出來。
木小姐的手重新抓住他,這次握得很緊,不讓他逃跑:“阿清,你別誤會,我只是有些吃醋,畢竟你跟她關系這么好,我沒想過傷害路瑤,但很多事情都不是我能左右的,你那個妹妹與很多人有關聯!
葉清見她說是自己吃醋,神色稍稍緩和,只是眉宇間的失望疑惑仍舊籠罩。
木小姐繼續服軟:“我心中是有你的,你總說我神秘,遮遮掩掩,其實在你面前,我才是真的我,神經放松,覺得很安全,很好!”
她說著抱著他的手臂親密的靠進他懷里:“阿清,我是真的喜歡你,在這段關系中讓你這么辛苦,我很抱歉!
能讓她覺得放松、安全,這說明她平時的工作一定是十分危險的!
葉清看著懷中的她心神發軟,手指撫上她未遮掩的半張臉:“我們這樣的相處還要持續多久呢,我媽媽總要我相親結婚,你又什么時候才能光明正大的站在我身邊?”
木小姐無法回應他的問題,她復雜的過往和現在的處境,讓她喪失掉所有對他許下諾言的勇氣。
“如果如果你覺得不能忍受,那么就安心找個女人結婚生子,往后我不會再來找你!”
她有些艱難的說著,眼睛閉起,仿佛要忍住要流出來的淚水,也是不想他看到里面的傷痛。
“我如果想放棄你,早就放棄了,又何必每次一叫喚我就趕來,青青,我不知道還能等你多久,可是我會等下去,等你坦然真誠接受我的那天!”
“阿清!”木小姐感動至極,更緊的抱住他,聲音微微發顫。
葉清看著她藏起來的,手指下就是她的方巾,有些鬼使神差的猛地一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