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瑤警覺偏身躲過,可發現她只是做做樣子,鞭子擊打在鋪著綿軟皮毛的毛毯上,揚起淡淡的灰塵。
金發見她面色發白咯咯笑起來:“怕什么,這鞭子可是個快活東西,你衣服還在身上,我怎么打!”
她話音一落就另外走來兩個女孩,力氣很大的去扯路瑤身上的衣服,路瑤擰著身子掙扎,勁兒使得巧,那兩個女孩按不住,另外又走了幾個女孩過來,將她身上的衣服扒了下來,只剩下內衣內褲。
她保守的衣服惹得了女孩們一陣調笑,路瑤又羞又怒,拿起一個杯子直接往地上一砸:“有什么好笑的,你們這個樣子才是最大的笑話!”
“啪”的一聲傳來,是金發美女揚起了手中的鞭子,她雪白的皮膚出現了一道淡淡的紅痕。
路瑤感覺到一陣麻癢傳來,并且還隱隱傳來一陣快感,心中估計這鞭子材質特殊,還給抹了藥,否則怎么會這樣。
金發美女走過去輕輕撫摸那條鞭痕,語重心長道:“要成為暗魅的公主,首先要拋棄的就是廉恥,十號,大家都是同病相憐,你以為誰想欺負你啊,現在不給你點苦頭吃,到了晚上,那些男人折磨人的法子更變態,你會更痛苦!”
她一番話說的情真意切,手里的鞭子卻不停,一下又一下的往路瑤身上抽,路瑤一開始還能躲避反擊,到后面只覺鞭子越打身上的酥麻越重,綿延出許多痛苦至極的快樂,叫她不知所措。
她靠著墻壁喘氣,鞭子突然停了,她看了看自己的皮膚,只有淡淡紅痕,并不嚴重,可是卻劇痛無比,那些綿延的快樂的煙消云散。
她冷汗淋漓,望著那鞭子不由心生恐懼,這都是些什么工具,叫人身不由己。
“怎么樣,很快樂吧!”金發美女獰笑了起來:“等待一會兒后,你會更快樂!”
她說完高高揚起手,手中的紅鞭再次襲來,路瑤咬牙,直接伸手抓住,然后狠狠往前一扯,金發女人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一個**踩著紅高跟的女孩嘆息一聲:“十號,都說了我們是為你好,你這樣不聽話晚上會很難過的!”
她說完拿出一把匕首,狠狠往她手臂上刺去!
路瑤抓住她的手腕,可她手里的刀卻落到另一只手上,然后狠狠在她脖頸處一劃。
路瑤以為會有血從自己的喉嚨里噴出來,可是沒有,只覺得嗓子如同火燒一樣,她憤怒出聲咒罵,卻發現自己的聲音綿軟嬌嫩,像是床第間的嬌吟。
她們手里的這些工具都不是為了傷人,而是為了**。
“這才是第一刀,為了讓你更美妙,接下來還有十幾刀,你好好受著!”
金發美女冷笑一聲,手中的鞭子跟紅高跟的刀一起落下!
一個女人突然出現,一只手卻在此時穩穩接住了鞭子,身子一旋直接將那個紅高跟踢開,然后轉過臉,滿眼的嘲諷鄙視。
女人一身降紅高腰旗袍,發如黑墨,面上蒙著方巾,耳垂墜著碩大明亮的銀飾,正是上次綁架她的那個女人。
路瑤震驚不已:“是你?”
女人眼里出現清淺的笑意:“你很弱呢,被人這么欺負也還不了手,當她鞭子甩過來時你應該這樣!”她說完身子一轉,暗紅長鞭直接纏上金發美女的脖子,然后一點點的收緊,金發美女慌張的亂蹬著腿,可是沒有人能救她,她漸漸無法動彈,直至窒息。
所有女孩畏懼的看了那個女人一眼,沒有人說話,臉上還帶著一絲麻木,仿佛這是司空見慣的事。
“看清楚了嗎?”女人譏誚著問,松開了手,漫不經心的向她走來。
一條活生生的命就這么沒了,路瑤眼里露出濃重的哀傷,憤恨的看著那個女人:“這種事情有什么好炫耀的,我不需要向你學!”
女人笑了起來,一雙眼睛刻著桀驁與冷漠:“小笨蛋,我是好心,你卻不領情!”
她眼眸一轉,看向門口處的霞姐:“吩咐下去,她晚上第一個上場,還有、不用再訓練了。”
霞姐有些為難:“可是木小姐,上頭有吩咐不能真給弄死了,她又不經過訓練的話很危險!”
“上頭吩咐?林浩的意思吧,我什么時候做決定還要看他臉色了!”木小姐說完長鞭一甩,直接在霞姐臉上甩出一條血痕。
霞姐不敢再說什么,所有人都低著頭,只有路瑤平視著她。
木小姐繞到她身邊審視著她:“你很沉得住氣,算是有點兒特別。”
路瑤笑了一下,然后手突然伸出,往她臉上的方巾扯去,木小姐后退閃過,眼神復雜的看著她。
她沒有再多待,轉身離開,臨走時又跟她說了句:“路小姐,祝你好運!”
上次她說祝她好運,結果送給她一顆炸彈,這次呢,又會是什么?
所有的女孩都散了,路瑤撿起地上自己的衣服穿好,然后坐著沉默不語,靜靜思考對策。
她的手指摸到了口袋里的銀槍,這是林浩的,他沒有拿去,按道理他早就該發現了,為什么會任由她裝著。
還有木小姐,聽她的口氣跟林浩認識,但不對盤,她到底是誰?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晚上終于到來,那些女孩看著路瑤的神情復雜之極,有悲憫的,有幸災樂禍的,有憤恨的,奇奇怪怪。
霞姐走了進來,身后跟著兩個五大三粗的女人,拿著一件吊帶水晶短裙:“十號,換上衣服咱們就開場了!”
路瑤看著那暴露的衣服皺眉:“我不穿那種衣服。”
霞姐愣了一下,但卻很好脾氣的答應了,將水晶裙扔到地上:“好,走吧。”
路瑤跟她坐電梯進去,來到了頂層。
頂層奢華無比,大而空曠,設計很像羅馬的那個斗獸場,兩輪座椅圍成一個圓形,中央是一張水母形狀的床,懸在半空中,玉質的床體,盈盈流動著水光。
路瑤一出現座椅上的觀眾就望了過來,一個個臉上都戴著面具,見她包裹的嚴實不由失望的交頭接耳,有的人更是直接沖著霞姐罵了起來,語言粗俗不堪,越來越大。
‘嗷嗚’一聲尖厲的叫喊響起,將周圍所有人的聲音壓了下去,路瑤看著水母床上降下鐵籠,一只狼正在昂首叫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