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些話,是絕對不會告訴楚御庭的,她只是冷哼的一聲,沒有說話。
“你還站在那里干什么啊!難道還不餓?”楚御庭大步的往前面走去,看到艾小米還在那里發呆不滿的說道。
艾小米小跑了過去,就看見楚御庭的胳膊往外拉了一下,眼神示意她挽著,艾小米撅了撅嘴只能挽著楚御庭往前走。
她回頭看了一眼約翰,好像已經沒有人了,艾小米小聲的問了一句:“約翰呢?”
楚御庭目視前方,并不在意只是淡淡的說道:“在他該待的地方。”
此時正在某個小餐館休息的約翰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哎!自己老大現在越來越過分了,他們兩個人去吃大餐,自己就只能在這個小餐館之中。
約翰咬了一塊干巴巴的餅,眼神滿是怨恨,老大就是故意的,知道約愛餐廳是不可能讓他一個單身狗進去,所以才訂到這里,不就是想要兩個人相處,不想讓他當電燈泡嗎?
真是太可惡了!約翰一邊吃一邊想著,自己心中早已經淚流滿面。
約愛餐廳。
餐廳的裝潢和之前那家情侶餐廳一點都不一樣,如果說那家餐廳是公主餐廳的話,那么這家就是復古餐廳,上面更多的是古代的才子佳人,墻壁上滿是溫文爾雅的公子或者是落落大方的姑娘。
艾小米一眼便喜歡上了這家餐廳,畢竟她本身還是偏向于復古系列的,她設計的衣服也是遵循這個風格。
“你喜歡?”楚御庭看著旁邊的這個小女人好像是很興奮,眼中也浮現了一絲笑意。
“是啊,這家餐廳好美。”艾小米忍不住贊嘆。
艾小米眼睛亮亮的,就像是發現了什么新大陸一般,嘴角露出了大大的微笑。
楚御庭淡笑:“就喜歡你這種沒有見過世面的。”
說完艾小米額頭冒出了三道黑線!真的懷疑他的腦子是不是被燒傻了!嘴怎么越來越毒了!
艾小米咬著牙,狠狠的看著他:“你這樣的人在電視劇中活不過三集!不,兩集!”
艾小米一開始眼睛還是亮亮的,瞬間就被怒火中燒。
楚御庭不可置否,輕輕的說出口:“我更喜歡涅磐重生!”
他的薄唇清晰的吐出這句話,無比認真。
艾小米一頓,抬頭看著這個高大的男人嘴里喃喃的說著:“涅槃重生。”
這一次失憶何嘗不是一次重生,讓他重新選擇自己的生活,選擇他以后要走的路。
金麟豈是池中物,一遇風云便化龍。他應該擁有自己光線奪目的一生,而不是被她拖了后腳。
艾小米苦笑了一把,自己和他在一起的時候好像沒有做什么正確的事情,基本上都是給他添亂,總是讓他處理自己的爛攤子。
“怎么還不走?”楚御庭疑惑的問道。
不知道為什么,艾小米突然停住了自己的腳步,楚御庭只感受到自己胳膊上的手慢慢的松開,于是轉過身開詢問。
“啊?哦!馬上走!”艾小米急急忙忙的說道。
楚御庭的眼眸中閃過一絲深意,卻也沒有說什么,只是跟著服務員往自己的包廂走去。
艾小米一路上顯得有點無精打采,好像突然被什么抽空了力氣。
“你怎么了?”楚御庭疑惑的問著。
他的腦子里滿是問號,剛才還興致勃勃的說自己喜歡這家餐廳的裝潢,現在卻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
女人的心思真是難猜,楚御庭在心里吐槽著。
很快他們來到了那間包廂,就算是服務員也是穿著古風的衣服上菜,到處都是古典的氣息。
就像是置身于古代一般,艾小米仔細一聞,既然還能聞到竹子的清香,就像是在竹屋深處喝著茶,一樣。
艾小米四處看了看,這里并沒有什么竹子啊,那這份清香是哪里來的呢?她不解的想著。
“你不會在找竹子吧?”楚御庭看著艾小米左顧右盼的樣子,喝了一口清茶忍不住問道。
“是啊,為什么會有這種清香,讓我感覺就像是在大自然一樣,舒服。”艾小米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她多久沒有這種感覺了。
竹子的香氣讓她前所未有的放松,所有的煩惱都拋在了腦后面,感覺自己神清氣爽。
“你難道不知道有種東西叫做熏香嗎?”楚御庭并沒有被艾小米的樣子所吸引,一臉白癡的看著她。
“楚御庭!你!”艾小米氣的頭發都豎起來了,怎么會有這么討厭的人存在!
“楚總裁你還是不要調笑這位姑娘了。”一個身穿漢服的女人走了過來,她的臉上帶著笑意。
艾小米抬眼一看,那個女子真的好美,穿著漢服,長發及腰上面頭發隨意的盤起,卻沒有絲毫凌亂之感,卻給人一種柔情,沒有什么華麗的服飾,只是簡單的束了一下頭發,卻更突顯此人的氣質。
艾小米呆呆的看著那個女子,就像是從畫里走出來的一般,夢幻不真實。
“你的口水都要留下來了!”楚御庭調侃的說道。
艾小米聽到楚御庭的聲音,這才反應過來,反射性的擦了擦自己的嘴角,可是卻沒有感受到絲毫液體的存在,她就知道她又被耍了!
“楚御庭!!”艾小米狠狠地瞪著他,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塊!
“噗嗤——”那位漂亮的小姐姐笑出了聲。
暗暗的打量著艾小米,眼里卻是笑意,這個小女孩真的有意思,不過她也沒有打量多久,畢竟基本的禮貌她還是知道的。
“你好,我叫沐子晴。”女孩輕輕的伸出了自己纖纖玉手。
沐子晴?艾小米感覺這哥名字有一點的熟悉,但是仔細一想卻沒有一絲痕跡,索性不想,等到自己真正需要的時候肯定能像出來。
艾小米擦了擦自己的雙手,狗腿的笑了笑:“你好,沐小姐。”
沐子晴輕笑了一聲:“叫我子晴就好了。既然是御庭帶來的人,那肯定關系不一般。”
沐子晴的眼神中帶著詢問,但是無奈的是,正襟危坐的某人根本就沒有搭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