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更是悲哀,竟然喜歡上了自己的獵物,不夠心狠,自然不能成就大事。
“如今。我們該怎么辦呢?楚御庭查到我的頭上,這是早晚的事!”楚世修正襟危坐。
“呵,你不是有一個疼愛你的爺爺嗎?”安以辰不屑的說著。
提傷心事,誰不會!不是只有他有弱點的。
說完這句話,楚世修的冷靜的臉龐出現(xiàn)了一絲皸裂:“我今天來是和你商量問題的,不是吵架的。”
“幸好,我也不是。”
安以辰說完,徑直走回了自己的別墅,楚世修當然也沒有停住,跟著安以辰回去。
不知道安以辰像傭人吩咐了些什么,傭人很快的退下去,只留著兩個人在房間里坐著。
安以辰坐在沙發(fā)上,在旁邊的抽屜里拿出了一份資料,與其在這里等死,還不如主動出擊,制造更大的混亂。
此時這邊的楚御庭一直在探索著真相。
當戴維說道,也許那個人就是他堂弟的時候,他幽深的眼眸中閃過一絲憤怒。
楚御庭一下子拍了一下桌面,憤恨的道:“原來是他,這個家伙,竟然干出這樣的事!”
楚御庭十分憤恨,接近暴走,戴維趕緊示意約翰和蘇亦銘快穩(wěn)住楚御庭。
戴維擺擺手,示意楚御庭先別急,然后接著說道:“我現(xiàn)在不能肯定那個面具人是不是楚世修,但是我覺得幾率很大。況且,就算不是楚世修,我覺得他肯定也參與到了這件事之中,而且他可能就是那個泄露機密的那個人。”
楚御庭此時冷靜了一下,喃喃道:“但是他應該不清楚幻視計劃啊,他之前從來沒有參與過公司的發(fā)展。”
這也是他一直在困惑的問題,他并沒有接觸幻視計劃,畢竟那個時候他才來才是,根本不可能把這種隱秘的事情告訴他一個新人。
戴維撇了撇嘴,對楚御庭無奈地說道:“你那么聰明的一個人為什么會想不通這點啊,我現(xiàn)在可以告訴你,你堂弟執(zhí)掌楚氏集團后,馬上更大的危機就要來了!他不知道幻視計劃,但是會有人向他說的!”
楚御庭一下子站起身來,就想往外面走,戴維趕緊讓蘇亦銘和約翰拉住他,戴維在后面叫嚷到:“你怎么那么心急啊,當初那個沉穩(wěn)的商業(yè)天才哪去了?你現(xiàn)在去能干什么,直接質(zhì)問楚世修還是向你爺爺匯報?”
楚御庭聞言一下子走到戴維身邊,拉過一把椅子,坐下就問道:“那現(xiàn)在怎么辦?”楚御庭說完后突然狠狠地用雙手拍了拍自己的臉,嘴里喃喃地說道:“冷靜,冷靜。”然后突然長嘆了一聲,苦笑道:“我這是關心則亂啊,有點太著急了。”
約翰點了點頭,然后給楚御庭到了一杯茶,勸慰道:“你現(xiàn)在急也沒有用,還是想一想到時候該怎么揭發(fā)他吧,再說了,現(xiàn)在都是猜測,我們沒法證明。”
“那要怎么證明呢?”這個時候約翰也很著急,畢竟他也是楚氏集團的一份子,對這個公司有很深的感情。
“找到線索,或者說等待楚氏集團爆發(fā)危機。”然后戴維無奈的笑了一下,苦笑地說道:“如果短時間找不到線索,那么危機的到來也就不遠了。”
這個時候在旁邊一直認真聽著的蘇亦銘突然說道:“小米可能有麻煩了,你們看!”蘇亦銘舉起手機,手機上是一條艾小米發(fā)來的短信,短短兩個字“救我”!
“這是怎么回事,小米出事了嗎?”楚御庭此時再也冷靜不了了,急的站了起來。
戴維也是一臉沉重,仔細思考著不說話,約翰和蘇亦銘也急的團團亂轉(zhuǎn)。
而半個小時前,艾小米剛剛從婦產(chǎn)科的醫(yī)生辦公室出來,一邊走,一邊打開了剛剛關著的手機,剛走出醫(yī)院大門準備給蘇亦銘回個電話的時候,突然面前出現(xiàn)了幾個陌生的男人。
其中一個男人帶著帽子和墨鏡,壓低了聲音對艾小米說道:“艾小姐,如果你想要保住你肚子里的孩子,就跟我們走一趟。”
說著給旁邊的兩個人使了個眼色,旁邊的人架起艾小米就上了旁邊停著的一輛現(xiàn)代汽車。
“你們是什么人!”艾小米有些緊張。
在上車之前,他們已經(jīng)將她的全身都搜干凈了,她的包包和手機已經(jīng)被全部收走。
她有些慶幸,剛才他們來的時候,她就感受到對面來著不善,她剛想要打電話,他們就過來了。
她只能冷靜的給他們說話,一邊手在口袋中盲打,希望自己發(fā)出去的是對的。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黑衣男子直接給她打了針,她直接暈了過去,在暈之前,她的心里就只有一百個草泥馬在奔騰。
說好了不傷害孩子的,要是這個藥傷了她的孩子,她就和他們拼了!艾小米暗暗的想著,卻也抵不過藥性,直接昏睡了過去。
等她再次醒過來的時候,是被人潑醒的,盡管還有沒到冬季,初秋還不算寒冷,但是她還是打了一個冷顫,她抬眼看了看那個綁架她的人,突然身體一頓,她的眼中滿是驚訝。
“竟然是你?李菲?”艾小米不知道怎么形容她的驚訝了。
此刻她很狼狽,雙手和雙腳都被綁著,她被結(jié)結(jié)實實的困在凳子上,那個綁她的人似乎是害怕她掙脫,所以綁的格外緊,感覺就要喘不過氣來一半。
“沒有想到吧,艾小米。”李菲嘲笑的說道。
自從她被楚御庭趕出楚氏之后,就再也沒有找到向樣的工作,那些大企業(yè)都不會要她這種被楚氏集團趕出來的人。
她的那個妹妹知道自己被趕出來,竟然告訴了李家的那群人,他們狠狠的嘲笑著她,她的爸爸竟然罵她是廢物,那個早就看她不順眼的女人更是處處刁難她。
說她和她媽媽一樣,都是蠢貨,廢物。
不,她不是,她才不和那個女人一樣,只能在療養(yǎng)院過日子,一個沒有用的廢物。
可是所有的路,都被楚御庭堵死了,她找不到任何的工作,家里人更是不可能資助她,有一段時間她只能住在地下室,那種黑暗無光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