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整件事情說起來,也并不麻煩。
年輕人本是個富家子弟,見到蔣夢蕊時,就驚為天人,發誓一定要將對方追到手。
平日里就善于使各種陰謀詭計的他,很快的就想出了一個計劃。
先是讓光頭等人去假裝調戲蔣夢蕊,然后,再由他出面,英雄救美。
原本的設計,是想要帥氣的出場,將光頭幾人輕易的撂倒,然后再攜救美之勢,向對方提出交往。
正常情況下,這樣的成功率也不低。
只不過,很麻煩的一點就是,年輕人根本沒有什么靠譜的伸手。
他所能夠做的,都在算計里了。
讓他動手,就算是傻子都能夠看出破綻。
為了防止到時候出現不必要的穿幫,所以,這個選擇被pass了。
當然,年輕人也可以選擇出面斥罵光頭等人,然后再由幾名手下將光頭幾人收拾了。
可那樣的話,光是救人的好感度,就刷不了多少。
想要提出跟對方交往的事情,更是有著九成以上被拒絕的概率。
所以,最終,年輕人選擇,讓光頭“捅傷”自己。
酒瓶是用糖做的,雖然看起來和普通的酒瓶沒有什么區別,但用這樣的酒瓶砸人,亦或者是捅人,根本沒有任何的傷害。
所以,龍宇寰之前,才會說酒瓶有些甜。
糖做的酒瓶,能不甜嗎?
只不過,計劃想要做的像些的話,就還需要搭配一些血包。
這樣的話,雖然有些流血的場面,但不管是視覺沖擊,亦或者心理沖擊,都有著極好的作用。
而且,更為重要的是,還能夠有更高的幾率一親芳澤。
在想出了這個計劃之后,年輕人自己都不禁為自己喝彩了起來。
而且,為了防止一些意外情況的發生,他還讓自己的手下隨時在人群中策應著。
比如說,隨時引導著眾人的輿論導向,亦或者,假扮成急救醫生,來將自己帶走。
可以說,能夠在這么短的時間內,就將這些事情全部計劃好,年輕人在使陰謀方面,也絕對算得上是個人才了。
只不過,他遇到的對手是龍宇寰。
從對方剛開始算計的時候,龍宇寰就已經大致猜到了一些。
但為了對方的計劃能夠繼續的進行下去,他也就陪著對方演了場戲。
沒想到,龍宇寰的演技太好,直接將對方給蒙騙過去了。
所以,才能夠讓年輕人將他計劃的所有,甚至是后備計劃,也都用了出來。
看著仿佛竹筒倒豆子一般的光頭,年輕人恨不得上前掐死對方。
不過,在看到光頭在蔣天志面前一副點頭哈腰的樣子,以及他不斷稱呼對方蔣董的時候,年輕人的心中不禁升起一陣不安。
在龍水市,能夠這么牛掰的蔣董,貌似,只有那一位了吧?
而且,據說,那一位也有個女兒,而且,長得極為漂亮。
不由得,年輕人將目光轉向了一旁的蔣夢蕊。
在仔細的想想關于對方的事情后,年輕人的面上不禁露出一陣慘白。
貌似,這一次,自己真的惹上不能惹的存在了。
誠然,自己家在龍水市的勢力也不小,而且,家里也頗有些資產。
但這個,只是跟普通人相比的罷了。
和蔣天志這樣的存在相比,那完全就是魯班門前弄大斧,關公面前耍大刀啊!
對方的勢力要想弄死自己,絕不比按死一只螞蟻難到哪里去。
甚至于,對方只要一句話,都不用他出面,就有不少的人會主動的來對付自己了。
當然,這一切的所有,都建立在對方真的是蔣天志的存在之上。
在他的心底,還抱著一絲的希望。
在年輕人看來,或許,光頭喊的蔣董,不一定會是那個人呢?
只要對方不是蔣天志,那么,一切就都好商量,大不了,多掏些錢就是了。
年輕人相信,只要自己舍得補償對方,那么,自己還是能夠安然離開的。
所以,這個時候,只見年輕人的臉上不禁堆起一絲諂媚的笑容:“那個,不知蔣董,是……”
沒等年輕人的話說完,一旁的光頭就像是表功一般的,連忙開口道:“蔣董,當然是蔣天志蔣董了。祝武壽,你竟然敢算計蔣董的掌上明珠,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不僅是你,你整個祝家,都將要完蛋了!”
說罷,光頭再一次的轉向蔣天志,臉上再一次的堆出了一朵菊花:“那個,蔣董,真不好意思,我看到他這副模樣,就氣不打一處來,恨不得想幫你好好罵他兩句。”
見到光頭這幅不要臉的樣子,即使是蔣天志,心中也是一陣無語。
而一旁的蔣夢蕊,更是一副想吐的模樣。
她沒想到,這世上,竟有這么不要臉之人。
可以說,就算是子彈,恐怕都打不穿對方的臉皮。
那厚度,絕對遠超城墻拐子。
一旁的祝武壽,對于光頭的不要臉,更是心底憤恨。
身上的疼痛,再加上心理受到的沖擊,突然間,只見祝武壽雙眼一番,整個人直接昏死了過去。
有些不悅的看著昏死過去的祝武壽,蔣天志揮揮手,便讓手下去將這件事情處理了。
當然,處理的,可不僅僅是祝武壽一個人。
就像光頭之前所說的一般,整個祝家,都將受到牽連。
畢竟,蔣天志可是跺跺腳,整個龍水市都得晃三晃的主。
敢算計他的女兒,那豈不是找死嗎?
要是不做出些態度的話,以后指不定還會有什么樣的人會惹到他的頭上呢。
如果只是處理了祝武壽,恐怕,其他人會將其當做是榜樣呢。
到時候,麻煩的只能是自己。
所以,殺雞儆猴的事情,蔣天志自然也能做得出來。
對于蔣天志這樣的做法,龍宇寰并沒有多說什么。
他很清楚,這是對方的做事方法,自己作為一個外人,自然也不好插嘴。
而且,雖然是祝武壽個人的主意,但如果沒有祝家的話,他也玩不轉這個計劃。
畢竟,他的那些手下,可都是要錢的啊!
所以,究其根源,還是要算到祝家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