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理會蘇蘇難看的像是黑云一樣的臉色,伊莎貝拉愉悅的抱著美女,就朝著自己房間的位置走去。
美女靠在伊莎貝拉的懷里,仰望著她,滿眼的癡迷。
絕美的女人,比男人還要有魅惑力。
蘇蘇直直的站在原地,臉上玩世不恭的笑意一點點的收斂,手指緊握,發出咳咳的聲響。
低沉的聲音,從他的牙齒縫里擠出來。
“只喜歡女人么?”
好!
他邁開長腿,大步的走到伊莎貝拉的面前,一把將她給扯到自己懷里。
伊莎貝拉驚訝,就要反抗,蘇蘇卻強勢的抓住她的雙手,逼著她后退,直到靠在了護欄上退無可退。
蘇蘇俊臉逼近,神情從未有過的嚴肅,染著怒火,極具侵略性。
“伊莎貝拉,你現在給我聽清楚。你是蕾絲邊,我也要讓你變成個真正的女人,我的女人!”
他的聲音就像是從喉嚨里低吼出來的,染著怒氣,強勢的不容忍拒絕。
伊莎貝拉被迫后仰,錯愕的看著蘇蘇,神情閃爍。
有著一股一樣的感覺從身體里升起。#@$&
蘇蘇凝視著她,勢在必得,手指扣著她的下巴,就要吻她。
伊莎貝拉的手臂發軟,竟然沒有推開他的力氣。
怎么了?
她的心神顫動,腦子越來越清醒,眼睜睜的看著蘇蘇的俊臉就朝著她靠近著。
以男人靠近女人的距離。%&(&
兩人的唇即將靠近,呼吸交融,突然,伊莎貝拉身體里那股異樣的感覺無比強烈了起來。
“嘔——”
她偏開頭,胃里涌起來的東西頓時吐了蘇蘇一身。
濃郁的酒精味道混雜著一抹莫名難聞的味道,在空氣中散開。
蘇蘇如遭雷劈,僵若木頭。
……
疼。
太陽穴一跳一跳的,就像是有什么在敲打。
伊莎貝拉不舒服的皺著眉頭,就想要去揉自己的太陽穴,抬手,卻摸到了熱乎乎的東西。
是身體。
正躺在她的旁邊。
伊莎貝拉愣了一秒,接著,濃密的睫毛顫了顫,沒有睜開眼,她反而勾起了嘴角。
是她昨晚睡了的小妖精。
只是,這個姿勢好像有點不對,她的脖子后面似乎枕著他的手臂。
那可不行,她才是攻。
伊莎貝拉一下翻身,騎坐在了他的身上,她緩緩地睜開眼睛,嗓音里滿是調侃。
“小寶貝兒,你在下面,這樣才對……”
眼前的臉孔逐漸清晰,卻不是漂亮的女人,而是好看但卻菱角分明的男人的臉——蘇蘇。
該死!
怎么會是他?!
蘇蘇神色清明,英俊的臉上掛著笑,痞氣曖昧。
他的聲音有著早上的沙啞,“親愛的,為了你,我甘愿在下面。”
果然是這個賤人!
伊莎貝拉腦子里就像是有什么“轟”的一聲炸了,臉色煞白,抬起一腳就將蘇蘇給踹下床。
蘇蘇摔的骨頭都快要散架了,卻以最快的速度從地上爬起來。
他的臉從床邊露出來,滿臉的委屈卻又有著掩飾不住的調侃壞笑。
“親愛的,你昨晚還對人家那么溫柔,怎么提上裙子就變得那么粗魯了?”
“我特么昨晚碰你了?”
伊莎貝拉幾乎跳起來,太惡心了。
她連忙下床,就急不可耐的沖到浴室。
洗!
洗干凈!
該死的,竟然碰了男人!光是想想就惡心的她想搓掉自己一層皮。
還是蘇蘇這個男人,她更抓狂。
蘇蘇立刻跟著到了浴室,他剛將浴室門推開一條縫,就聽見里面伴著水聲,傳來了危險十足的聲音。
“你要是敢進來,我就用你的血灌滿整個浴缸。”
太狠了。
蘇蘇毛骨悚然,他還真信伊莎貝拉做的出來,畢竟她現在的狀態估計有點喪心病狂。
美女浴,還是改天再看吧。
戀戀不舍的將門拉來關著,蘇蘇卻仍舊站在門口。
即使看不見,他也非常專注的看著浴室的門。
“伊莎貝拉,我們都做過兩次了,你也該習慣了。”
浴室里,似乎有什么摔碎的聲音。
可能會是漱口水杯,摔碎了的陶瓷面是很鋒利的,也能割傷人……蘇蘇往后退了一步。
他卻繼續說道:“昨晚我們配合的很好的,其實你很習慣的,也很享受的,你不能不承認,你的身體已經接受了我,我們其實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兒……”
一盆水,當頭澆來。
從頭頂一直往下,將蘇蘇的全身全都濕透。
伊莎貝拉冷著臉站在門口,蔚藍色的眼睛里散發的光芒,幾乎是寒冰利刺。
“昨晚我們什么都沒有發生過。”
她一字一頓,危險逼人。
“閉上你的臭嘴!還有,別再我面前晃,我會忍不住殺了你。”
說完,伊莎貝拉繞過蘇蘇,就走了出去。
她高挑的背影,透著零下的寒氣。
蘇蘇抹了一把臉上的水,扭頭看著伊莎貝拉的方向,嘴角緩緩地勾起一抹壞笑。
“可惜你舍不得殺我。”
接著,沒有顧自己滿身的水漬,蘇蘇立刻朝著伊莎貝拉追去。
現在傅長夜和蘇漫漫已經結婚了,他可不能讓伊莎貝拉離開自己的視線范圍,不然一不小心她就不見了,他可不好找到她。
即使找到了,那中間尋找的時間,他也覺得是浪費。
伊莎貝拉氣呼呼的從房間里出來就直奔蘇漫漫的新房,她莫名的很想見到蘇漫漫,似乎見到她,她胸腔里沸騰的那些躁動氣息就會得到緩解。
可伊莎貝拉急匆匆的趕到,卻聽說傅長夜和蘇漫漫去度蜜月了。
度蜜月?
那不是要走的很遠。
伊莎貝拉連忙朝著直升飛機停的地方跑去,她剛到,就看見了一輛直升飛機升到了半空中。
窗戶口,隱約看見了蘇漫漫的臉。
“蘇漫漫!”
伊莎貝拉連忙大喊,著急的追了過去,可是螺旋槳的聲音太大了,幾乎將她的聲音全部覆蓋。
“別走!別走——”
她竭斯底里的喊著,可是直升飛機卻越升越高,朝著遠處飛去,只留給她一個冷漠的飛機尾巴。
走了。
就像是有什么東西被人硬生生的從心臟里挖走一般,難受的窒息。
伊莎貝拉臉色煞白,高挑的身體被海風吹得似乎隨時都要倒下一般,憔悴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