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司言惹怒傅長夜,很可能被傅長夜打擊報復,后果慘不忍睹,她說狠話,一是撇清關系,二是保護楚司言。
沒想到,傅長夜竟然一眼就看穿了!
傅長夜的怒火,全都撒在了她的身上。
蘇漫漫的背貼在臥室冰冷的墻上,滿臉的緊張害怕。
“傅先生,你冷靜點,別亂來。”
此時,傅長夜一步步的朝著蘇漫漫走來,他邊走,邊解開襯衫的扣子,力氣有點大,甚至直接將扣子給扯掉。
蘇漫漫感到了致命的危險。
傅長夜邪氣的勾起嘴角,笑容卻是涼的。
“別忘了,你是我買下來的女人,我做什么都是應該的。”
蘇漫漫抗拒的搖頭。
不是沒有和傅長夜親密過,但是他現在的樣子,實在是太嚇人了。
“我們坐下來談一談好不好?”
“談?”
傅長夜一步逼到蘇漫漫的面前,白皙而長的手指挑起她脖子上掛的梅林藍鉆項鏈。#@$&
“談你怎么在賣身給我的時候,去和前男友勾勾搭搭?談你是怎么掛著我送給你的項鏈,去和楚司言拉拉扯扯?”
“我和楚司言不是你想的那樣的。”
蘇漫漫急忙辯解,臉頰發白。
她下意識去推開傅長夜,涼涼的手掌卻碰到他的胸膛上,很燙。
傅長夜的呼吸瞬間加重。%&(&
蘇漫漫連忙要將手收回來,卻被他抓住手,揚在他們之間本來就不寬闊的位置。
“蘇漫漫,你給我記清楚,你是我的女人!”
傅長夜的氣息滾燙,聲音卻是薄涼的。
他一下將蘇漫漫脖子上的梅林藍鉆項鏈扯掉,動作粗魯。
“我可以讓你擁有一切,也可以摧毀你的所有。”
價值一億的梅林藍鉆項鏈被傅長夜隨便的扔掉。
蘇漫漫的脖子被扯的有些疼。
她怔怔的看著地上孤零零的項鏈,心里發堵的厲害。
她清楚的認識到,傅長夜翻手為云覆手雨,他可以在前一秒將她捧上天,也可以在下一秒將她扔在地上,踐踏。
她的命運,和這條項鏈一樣,由他決定高低貴賤。
“女人,你敢走神?!”
傅長夜危險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
接著,她就感到脖子上傳來一陣刺痛。
“啊,你干嘛?”
蘇漫漫連忙去捂著脖子,竟然摸到了血!
他咬她。
傅長夜舔了舔嘴角的鮮血,動作邪魅的致命。
他的手朝著她伸來,動作一點也不溫柔。
蘇漫漫不舒服的抓住他的手,而這個動作,徹底的將傅長夜激怒。
“你不是要保護他么?你越疼,他才會越安全。”
傅長夜動作蠻橫。
“額——”
蘇漫漫吃痛,牙齒咬在嘴唇上,滲出了血。
傅長夜強橫的像是土匪。
“感受清楚了嗎?誰才是你的男人!”
“你……混蛋!”
蘇漫漫張著嘴巴,狠狠地咬在傅長夜的肩膀上。
傅長夜眉頭皺了皺,更加強勢占有。
……
公司晚會之后放了一天的假,之后照常上班。
蘇漫漫被傅長夜摧殘了一晚,鬧鐘響了很久,她才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全身上下仿佛被重機車碾碎的感覺瞬間變得無比清晰。
該死的傅長夜。
竟然要了她一晚,沒完沒了的。
蘇漫漫艱難的從被窩里爬起來,低頭一看,自己身上密密麻麻的青紫簡直是慘不忍睹。
她畫圈圈將傅長夜詛咒一萬遍。
洗漱之后,她只好在脖子上系了一條絲巾。
蘇漫漫看見窗外明媚的太陽,有些憂桑。
她習慣性的拉開抽屜,要吃避孕藥,卻意外的看見避孕藥的瓶子空了。
昨天不是好有好多顆的?
難道是她記錯了?
去公司之前,蘇漫漫只好先去藥店買了一盒避孕藥,打算去了公司的時候吃。
吃避孕藥這種事情,還是低調點好。
蘇漫漫看著茶水間沒有人的時候,立刻帶著包包進去,連忙倒了水將避孕藥吃了。
剩下的又全都塞進了包里。
她收拾好往茶水間外面走,這時,茶水間外面的人影快速的離開。
蘇漫漫剛回到攝影部,譚佳夢正和幾個女孩子在打鬧,一不小心就撞到了她。
包一下掉到了地上。
“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我給你撿。”
譚佳夢急忙蹲下身撿包,但是她提反了方向,包里的東西一股腦的全都掉在了地上。
蘇漫漫的東西不多,避孕藥就顯得格外的扎眼。
“誒?你隨身帶避孕藥?”
和譚佳夢一起玩的年輕女孩突然開口,聲音不算小,整個攝影部大部分的人都聽見了。
頓時,這里吸引來了一大片的目光。
譚佳夢連忙將避孕藥撿起來,對著說話的女孩呵斥。
“瞎嚷嚷什么?不是避孕藥,你看錯了。”
說著,譚夢佳就不好意思的將包還給蘇漫漫。
蘇漫漫拿著包,臉頰漲紅,覺得難堪至極。
這些人看她的目光,都帶著顏色。
可是她根本沒辦法解釋,自己脖子上的絲巾,更像是個可笑的掩飾。
這件事情是個小插曲,一會就過去了。
但是在蘇漫漫不知道的時候,謠言卻像是春天里的風一樣,迅速的吹遍整個公司的每一處角落。
【蘇漫漫在公司晚會上穿著暴露,接著就帶著避孕藥上班,脖子上纏著絲巾,肯定是成功勾引到誰了。】
她的形象迅速在公司員工的心中定型——公共汽車。
蘇漫漫的有些文件是直接送到傅長夜的辦公室的。
她拿著文件,在門口猶豫了一會兒,才鼓起勇氣敲門進去。
想起昨晚傅長夜的兇殘,她還心有余悸。
“傅先生,文件。”
蘇漫漫局促的拿著文件,眼神閃躲不去看他。
傅長夜簽字的動作頓了一下,頭也沒抬。
聲音冷漠,“出去。”
“……”
蘇漫漫呆了一下,有些意外。
以往她上來的時候,傅長夜總會想方設法的吃她豆腐,或者把她留下來奴役。
“還不走?”
傅長夜的語氣透著不耐煩。
蘇漫漫心里一陣不舒服,轉身就走。
她巴不得離他遠遠的。
房門被關上,傅長夜才抬起頭來,眼神暗沉溫怒,似隱忍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