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舞臺上的節(jié)目便已經(jīng)錄制到了尾聲了。
隨著現(xiàn)場主持人的最后結(jié)尾,已經(jīng)有幾個小姑娘拿著自己的筆和本子要往舞臺方向沖過去了。
等到節(jié)目一結(jié)束,那幾個早就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的小姑娘快速地飛奔向舞臺。
將剛剛從臺上下來的傅宸景攔住,一臉羞赧的向他要著簽名合照。
池早早撅了撅嘴巴,一臉不屑的瞧著。
心里腹誹著,傅宸景這人可是直男的要命,從來不會憐香惜玉。
她們這樣沖過去要簽名合照根本就不會成功。
如果剛好碰上傅宸景心情好的時候,說不定是可以要到一張簽名的,但是合照嘛,那根本就是沒戲。
就連她多少次想要和他一起拍一張照片,都被他嫌棄的要命。
有一次吃早飯的時候,傅宸景一邊喝著咖啡,一邊看著財經(jīng)報。
池早早看他并沒有注意自己,悄悄地將手機(jī)拿了出來。
打開了自拍模式,偷偷的將自己和一旁的他放在同一個鏡頭框架內(nèi)。
誰知道這邊她才剛剛按下拍照鍵,便聽到傅宸景低沉的聲音從旁邊傳來。
“刪掉。”
池早早撅了撅嘴,一臉可憐巴巴地回頭去瞧他。
看到傅宸景仍舊還是低著頭看著報紙,似是連眼皮都沒有掀起來一下。
池早早扁了扁嘴巴,眨巴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睛,悄悄地將手機(jī)藏在了身后。
“可不可以不要?”
“不行。”
沒有一絲轉(zhuǎn)圜的余地,他將報紙翻了個頁,繼續(xù)看著。
沖著他做了個鬼臉,池早早絮絮叨叨的嘟囔著。
“小氣鬼,不就是一張照片而已,又不會少一塊肉。”
她一邊說著,一邊將手里的手機(jī)更往身后藏了藏。
她的動作讓傅宸景將視線從報紙中抬起來,向著她瞧去。
深邃的眸盯在她的臉上,慢慢向著她伸出一只手去。
這姿勢是在向她要手機(jī)了,可是,這是池早早好不容易才拍到的,哪能這么輕易就交出去。
從小到大,她想要他一張照片簡直比登天都難。
他很討厭拍照,更討厭合影。
不管池早早用了多少種方法,都沒有成功過。
她甚至都還上網(wǎng)去百度過,為什么會有人這么排斥拍照?
只是網(wǎng)友給她的回復(fù),大多都是說要么就是這個人不上相,覺得自己太難看沒有自信的,要么就是說他可能因?yàn)檎掌氖虑槭苓^什么刺激。
第一種可能性是完全不存在的,如果傅宸景這種長相還被稱作丑的話,那她就不知道什么樣的人可以被稱為帥了。
所以,排除了第一種,那就只剩下第二種了?
他因?yàn)榕恼斩苓^什么刺激么?
這個池早早倒是還真的不太清楚,她旁敲側(cè)擊的問了管家?guī)状危墒枪芗乙矝]有說出個所以然來。
這讓池早早心里一直覺得郁悶極了。
從小到大,他倆幾乎連一張合照都沒有,這件事一直讓池早早耿耿于懷。
心心念念想著,就算不能和他一起合拍一張,那至少也要有一張他的個人照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