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早早原本就因為傅宸景的話而神經(jīng)緊繃著,現(xiàn)在看到向著自己走過來的傅宸景,更是緊張到有些手足無措。
她忍不住向后退了兩步,肩膀碰到了后面打開的車門。
‘咚——’一聲,讓她吃痛的皺了皺眉頭。
“你……你……你要干嘛?”
臥槽!
傅宸景不會是想打她吧?
她咽了下唾液,眨著一雙無辜的眼睛,睫毛更是劇烈的顫抖著。
傅宸景冷著眸子瞧了她一眼,看著她細(xì)膩如同白瓷一般的皮膚上泛起一絲的戰(zhàn)栗。
伸手解開了風(fēng)衣的外套,向著她的方向丟了過去。
視線猛然間被蓋住,池早早有一瞬間發(fā)懵,旋即將遮蓋在自己頭上的風(fēng)衣拽了下來。
她仰起頭看著面前的傅宸景,視線中有點兒茫然。
“穿成這樣,你是打算被凍死么?昨天晚上發(fā)燒的教訓(xùn)還不夠?”
傅宸景的瞳眸微微睨了她,他懷里衣服上淡淡的煙草味充斥著她的呼吸。
她忍不住再次吞咽了下口水,這才感覺到,確實是有些冷。
在傅宸景的注視下,她乖乖的將衣服穿上,遮蓋住了她露在外面的身體。
“你這一說,還真是感覺有點兒冷了。”
她笑著瞇了瞇眼睛,那嬌俏的模樣像是一只靈動的小狐貍。
傅宸景視線垂下,掃了眼將她從頭到腳包裹的幾乎密不透風(fēng)的風(fēng)衣,這才滿意的收回了視線。
剛才看她穿著又是露肩,又是露腿的裙子,他的心里頓時覺得憋悶。
尤其是在看到那個黃頭發(fā)德國男人一副色瞇瞇向著她靠近的時候,他胸口就像是堵了一塊石頭似的。
巨大的壓迫感讓傅宸景的眉頭不由得蹙了起來。
不過,好在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遮擋住了,看不到了。
他溫潤的臉上一時間讓人看不出情緒,眼角挑著絲絲的冷意。
向著面前的池早早瞥了一眼,淡漠的視線讓池早早莫名的心慌,有點兒不寒而栗。
“你……你怎么會在這個酒吧里?你不是不喜歡來酒吧么?”
雖然現(xiàn)場的氣氛有些詭異,但池早早總覺得這個時候如果不說點兒什么,氣氛會更詭異。
所以,即便知道自己這么問,傅宸景也不見得會回答她這個問題。
但池早早仍舊還是硬著頭皮問出了她心里的疑惑。
老傅這個人平時就跟個老年人似的,除了工作,根本沒有什么娛樂活動。
沒事的時候,也就是喜歡看看書,報紙,下下棋,泡泡茶之類的。
無趣的很,壓根就不像是個年輕人該有的狀態(tài)。
所以,對于傅宸景會出現(xiàn)在這里,多少還是讓池早早覺得有些驚訝的。
“是不喜歡,要是我不來,怎么能堵到你?你當(dāng)然是不希望我來。”
傅宸景低低地笑了聲,只是眉宇間已經(jīng)染上了一層不悅。
“堵我?”
池早早心底一顫,有些不明所以地瞧著他,半晌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他話里的意思。
“什么意思?”
她抬起頭看著傅宸景的臉,怔怔地發(fā)問。
傅宸景垂眸掃了眼她蔥白的手指,抓著風(fēng)衣外套領(lǐng)口的位置,面無表情地回著。
“字面上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