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南珂在看到他的時候,只覺得腦袋里嗡嗡的難受。
沒有想到薛淮山怎么會突然跑到這里來。
他又是怎么知道她在陸霽北這里的?
而且,就連陸霽北住在哪里,她也是打聽的一清二楚。
紀南珂實在是覺得有些匪夷所思。
之前她和厲莫寒離婚的時候,她還擔心過一段時間。
恐怕薛淮山會來找她的麻煩,纏著她不讓她和厲莫寒離婚。
畢竟當時能夠攀上厲家這一層關系,簡直要把薛淮山高興瘋了。
雖然他每一次都想要從她這里討得厲家的一些便宜。
三五不時的就跑來找她,開口問她要錢。
如果紀南珂不給,他轉過頭來就直接跑去找了厲莫寒。
紀南珂被薛淮山逼的簡直就要瘋掉了。
后來因為厲莫寒的關系,讓他稍微收斂了一些。
不過那也只是限于在厲家的時候,只要是他單獨見了紀南珂,或者是把紀南珂叫回了那個筒子樓里。
他都是對她頤指氣使的,讓她給他找錢,不斷的找錢讓他可以去賭。
一開始紀南珂還能用自己這些年的一些積蓄來應付。
但她低估了賭徒的變本加厲,那些人為了錢,是連親人都可以去傷害的。
簡直就是毫無人性可言的。
所以,在紀南珂不肯給他再拿錢的時候,薛淮山的那張臉猙獰極了。
對著紀南珂露出了兇惡的表情,只是紀南珂不再是之前的那個小女孩。
對他的警告也只是默默聽著,并不理會。
直到后來,薛淮山找她的次數漸漸減少。
紀南珂有一段時間還感覺到有些奇怪,不知他又想做什么。
結果有一次發現,薛淮山竟然偷偷的越過她去找了厲莫寒。
不過厲莫寒也并不是什么善茬,薛淮山在他那里自然也討不到什么好處。
只是,厲莫寒后來仍然是給了他一筆錢。
從那以后薛淮山就很少再來騷擾她了。
她本以為這種平靜最多能夠維持到她和厲莫寒離婚。
誰知,薛淮山卻始終都沒有出現。
直到今天,突然出現在了這里,讓她有些震驚,那之前不斷隱忍下來的煩躁感在這一刻又慢慢的升騰了起來。
紀南珂的臉沉了下來,瞧了眼一臉趾高氣揚的薛淮山,瞥了眼眸子,轉身就要回別墅。
她的口中更是毫不留情的向著保安說著。
“我不認識他,你們把他趕出去吧!”
像是突然間想到了什么似的,紀南珂頓住了腳步,微微回了頭向著身后的三人瞧去。
“哦,對了,如果他不愿意離開,就直接報警吧!”
她的話音落下,幾乎是毫不留情的向著別墅內走去。
每走出一步,就聽到身后薛淮山那越來越大的聲音,向著她砸了過來。
“你這個忘恩負義的臭丫頭!你也不想想是誰把你拉扯這么大的!你現在翅膀硬了,就翻臉不認人了!你這個小賤人,讓厲家的少爺玩夠了,給扔了,沒給老子撈到一分錢的好處,今天你要是不給我把錢拿出來,別怪我對你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