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蔣子華從會議室中走出來的眾人,趴在門板的玻璃上,不斷的向著會議室里張望著。
里面一陣陣的安靜,沒有絲毫的聲響。
不由得對里面的情況好奇極了。
“這個女人到底是誰啊?居然敢這么對待厲總!”
“不知道啊!你看著她來勢洶洶的樣子,還帶著個棒球棍,怎么看都像是要來厲氏砸場子的!”
“對啊!對啊!你們沒有聽到她剛才一直稱厲總是渣男么?到底厲總和她之間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難道又是什么始亂終棄的豪門秘聞?”
“……”
“……”
周圍的猜測聲不斷地響了起來。
讓蔣子華倏地蹙起了眉頭。
“都閉嘴!不想在厲氏繼續(xù)待下去,就去外面胡說八道!都回去工作了!厲總剛才吩咐各個部門的事情,你們都完成了么?”
蔣子華的聲音,成功的讓周圍的人都適時的閉上了嘴巴。
小心翼翼的瞧了蔣子華一眼,不敢再多說什么。
雖然對會議室中的情況感覺到好奇極了,但礙于蔣子華在這里,也不敢再多去看。
只能悄悄地離開了會議室的方向。
更是因為剛才蔣子華的警告,一個字都不敢再多提。
誰不知道,這個蔣特助跟在厲總的身邊最久。
平時和厲總的關(guān)系也是最好。
很多時候,他說的話就是代表著厲總。
所以,誰也不敢再多說些什么。
而此刻的會議室中,池早早看著空蕩蕩的會議室中,一片狼藉。
冷哼一聲,拉了一張還算完整的凳子在厲莫寒面前坐了下來。
手里拿著的棒球棍卻是一刻也沒有從她的手中離開。
一下又一下的敲在一旁的椅子背上,很有節(jié)奏。
“說吧!渣男!你到底想怎么樣?!你是覺得南珂沒有娘家人了,所以使勁的欺負(fù)她是吧?!我告訴你!不能夠!只要有我池早早在一天,我就不會讓你欺負(fù)她!”
池早早冷冷的盯著他,鴨舌帽也被她從頭上拿下了丟到了一邊,露出那張精致的娃娃臉。
墨瞳微斂,厲莫寒沉沉的瞧著她。
良久,只是緩緩道,“她有你這么一個朋友,也算是她的福氣了。”
蹙眉看他,不知道厲莫寒這葫蘆里到底是賣的什么藥。
“南珂只要能離你遠(yuǎn)遠(yuǎn)的,就是她最大的福氣!你這個渣男只能帶給她痛苦!你的那個奇葩家庭,只會給她帶來傷害!哼!南珂那個不要臉的繼父毀了她三年的時光,你想毀了她一輩子么?”
她一字一句吐出,甜甜的聲音此刻滿是怒氣。
說出的內(nèi)容,讓厲莫寒眉頭深蹙。
卻并未有什么表現(xiàn),只是開口淡淡道,“我已經(jīng)愿意放過她,只要她不再和陸霽北聯(lián)系,她可以安安穩(wěn)穩(wěn)度過這輩子。”
厲莫寒的話,讓池早早的眸子瞬間瞠大。
拿在手里的棒球棍下一秒鐘便砸在了會議桌上,嬌小的身體瞬間踩著凳子站了起來。
纖細(xì)的手臂拿著棍子,直指著厲莫寒,口中滿是怒意。
“你放屁!老娘這個暴脾氣!王八蛋!南珂未來的人生憑什么要聽你的?!你算個什么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