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調酒吧。
“哈哈哈哈哈哈……”
坐在角落里的唐琳和楊萱笑的上氣不接下氣花枝亂顫的,看著二樓VLP包廂門口那兩個保鏢,估計這倆人現在還不知道里面究竟發生什么了呢。
楊萱這個大胸妹,哈哈大笑時胸前那對大白兔一顫一顫的,把陳朗的小心臟刺激的……
過了一會兒,唐琳和楊萱總算停了下來,不約而同的回頭看著陳朗。
“這么看著我干什么。”陳朗摸了摸自己的臉,也不知道從哪摸出一根苦瓜啃了一口,一本正經的說道:“我知道我很帥,也不用這么盯著我吧?”
“我真想知道你這腦子里究竟裝的什么,你是怎么想到這些的?”唐琳驚嘆的搖了搖頭,這家伙簡直實在是壞透了。
剛進門的時候,一句我是她男朋友快速拉來了仇恨,然后就一直裝成一副醉醺醺的樣子,看起來就像是在喝一口就會醉倒在地不省人事。
實際上呢?
這家伙從頭喝到尾,別說是不省人事了,就連走路都沒有一丁點晃悠。
最讓人折服的,還是他聯系那家紅玫瑰洗腳店,他還正跟王旭然喝酒的時候,他已經在用手機聯系那家洗腳店的老板了。
而且,還特別吩咐那家店的老板,年齡越大越好,體重越胖越好,臉上的妝容要重一點。
最損的是,他最后還特意加了一句,最好是有病的。
那家店的老板也是個人才,那么‘極品’的小姐竟然還真的能找到,看來有錢能使鬼推磨這話真是有道理……
王旭然快喝醉的時候,他把門口那倆保鏢叫了進來,讓那倆人把屋子里其他的女生抬出去。
時間卡的很好,那倆保鏢把屋里其他女生抬出去,正好那幾位小姐到門口。
“我這腦子里?裝的那可都是智慧。”陳朗挑了挑眉,很是得意的回答道。
“切!”
“你這家伙實在是太損了,這種陰招都能想得出來,你就不怕他們醒來以后,發現是你干的嗎?”端起果汁抿了一口,楊萱歪了歪腦袋問道。
“不,他們發現不了,這輩子他們估計都不會知道是我干的。”陳朗很肯定的搖了搖頭。
“為什么?那家洗腳店是你開的啊?”這話倒是勾起了倆人的興趣,一起問道。
“當然不是,我哪有那閑情雅致。”故弄玄虛的停頓了十幾秒鐘,陳朗嘿嘿一笑講道:“因為我用的是王虎的手機!”
“這家伙真夠無恥的。”楊萱和唐琳對視了一眼,點了點頭再次確認了這句話。
“快看,她們出來了。”陳朗使了個眼色,示意讓倆人回頭看二樓。
VLP包廂的門被拉開,那三位體態豐腴的大姐姐從里面走了出來,臉上的濃妝似乎抹去了大半,從她們臉上的意猶未盡可以看出剛才的戰爭有多么的激烈。
那兩個保鏢攔住她們問了些什么,離得太遠也聽不太清楚,就看到那三位當中為首的那個,伸手摸了摸那保鏢的大腿,然后就看到那倆保鏢蹭的一下讓開了路。
那三位胖大姐,扭著大屁股有說有笑的走出了酒吧。
她們平常接客都是三十或者五十塊的快餐,指不定在哪個小胡同里褲子一脫就完事了,今天就這么簡單的幾分鐘時間,卻掙到了幾千塊錢。
估計她們這會兒正高興的要命呢。
樓上那倆保鏢一臉的懵逼,估計他倆怎么也想不明白,屋里這幾位大少爺剛才到底干了什么。
“走吧,咱們也回去吧。”估摸著也看不到什么好戲了,把手里的煙頭摁滅在煙灰缸里,陳朗站起身伸了個懶腰說道。
“真想留下來,等明天他們幾個醒了之后,看看他們是什么反應,哈哈哈哈……”
陳朗無奈的笑了笑,拉開板凳正要朝大門方向走。
就在這時,陳朗的心里忽然咯噔跳了一下,異于常人的敏銳第六感忽然警醒。
幾乎是條件反射,陳朗瞬間拉著楊萱和唐琳朝一旁躲開!
同一時間,窗戶呼啦一聲碎裂,緊接著碰的一聲炸響,墻壁上多出了一個碗口大的窟窿眼!
如果陳朗在稍稍慢上一秒鐘的時間,這顆子彈就直接打在了他的腦袋上,就連堅硬的墻壁都被打出一個碗口大的窟窿,更不用說是腦袋了。
要是沒躲開,腦袋瓜估計直接就被打碎了。
華夏是個禁槍的國家,所以普通老百姓幾乎一輩子都沒有見過開槍,然而窗戶的炸碎和墻壁上的窟窿,很快就被人們認出了是槍打的。
沒吃過豬肉,總是見過豬跑的,沒見過槍,畢竟好歹看過不少槍戰的電影。
剛才還玩骰子喝酒的人們,一下子慌亂了起來,尖叫著四處逃散。
有的打翻了桌子,啤酒瓶呼啦呼啦的摔碎了一地,有的人被撞倒在地,還沒來得及爬起來,又被另一個人踩了一腳。
“發生什么事了?”下意識的發出一聲尖叫后,摔疼了的唐琳小聲問道。
“外面有狙擊槍,不要亂動。”伸手壓下唐琳和楊萱,陳朗回頭看了眼炸裂的窗戶以及墻壁上的窟窿,眼中漸漸露出了凝重。
狙擊槍,而且還是威力非常大的那種,如果猜的沒錯的話,應該是專業的殺手。
“那,那你是怎么提前知道的?”也不知道唐琳這小腦袋瓜里裝的是什么,這種時候了她不但沒有感到害怕,竟然研究起這個來了。
“我也說不清楚,簡單點講應該是第六感吧。”陳朗比劃了一個噓的手勢,讓她倆往里面挪一挪。
第六感這玩意,說起來比較玄妙,實際上每個人都有。
科學家早就研究過,在很久以前,人類還是獸皮為衣,血肉為食的那個年代,人類因為生活在野外,時時刻刻都可能從黑暗中撲出野獸,所以人類察覺危險的第六感非常敏銳。
到了現代,人們常年的安逸生活,第六感也就漸漸地薄弱甚至消失了。
因為酒吧里放著音樂,所以陳朗并沒有聽清槍聲的方向,窗戶上的玻璃幾乎全部炸碎,墻上的窟窿眼也是模糊一片,所以根本無法判斷敵人的位置。
這就讓陳朗有些為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