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溫四葉納悶凌安橙性格為何轉變如此大,原來這就是她的目的。
溫四葉眉頭緊擰,緊的都能擰出水來,擔憂的問:“腦神經造成的后遺癥是什么?這種毒藥會不會對他的身體有損害?”
江盛星抿唇,面露凝重。
溫四葉一顆心瞬間吊在嗓子眼,緊張的問:“很嚴重嗎?是不可逆的副作用?”
吉六和景燦聞言,也不淡定的看著江盛星,等待回答。
江盛星雙手捂臉,發出一聲沉悶的哀嘆,“其實我也不確定,這款毒我剛開始研究沒多久。對于它的原理還不是很了解。而且,我沒給三少做檢查并不確定他是否真的中了這種毒。”
“你怎么能不給他檢查呢。萬一這種藥不成熟引發什么不可逆的后遺癥又該怎么辦?”溫四葉急的都快哭了,擔心變成腦癱或者影響智力。
南司琛這么年輕又這么優秀,怎么能因為這款毒還毀了前程。光是想著,這些可能性,溫四葉心疼的快要窒息,她后悔極了,為什么不聽南司琛的話。
江盛星白凈的臉上盡是懊悔,“是凌安橙不讓我檢查,硬是把我趕了出來。我當時沒猜到是這種毒,見三少好好的我也就沒堅持。”
溫四葉拍門,沒人理會。拉著吉六和景燦說:“你們帶我進去,我想見阿琛。”
吉六搖頭,“沒用的。不知道凌安橙跟少爺說了什么,他下了死命令不允許你踏入楓樹灣一步。誰跟你有牽扯,一并趕出楓樹灣。”
溫四葉聞言,頹然的垂下雙手,她蹲下身無助的雙手抱腿,臉埋在膝蓋間,雙肩不停的顫抖。
在場的三個男人都不知道怎么安慰。
吉六忽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道:“最早付鐘棋也叫畢勤給少爺下過這種藥,后來少爺將計就計從付鐘棋那拿到原液。付鐘棋有沒有可能有解藥?”
溫四葉聞言,止住哭泣。
付鐘棋……
上次跟凌安橙在一起的女生就是付鐘棋!
難怪覺得那么眼熟!
凌安橙手里的毒極有可能是付鐘棋給她的。
溫四葉抬手胡亂的擦著眼淚,抱起南三說:“我現在就去找付鐘棋問清楚。”
吉六攔住她去路,“四葉小姐,這件事還是讓我去吧。”
溫四葉搖頭,斬釘截鐵的拒絕,“阿琛變成這樣我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就讓我去吧。你跟景燦就在楓樹灣好好的護著阿琛,千萬不要讓凌安橙做出傷害他的事。”
溫四葉走的果斷。
吉六擔憂的蹙眉,“會不會出什么事?”
景燦看著她倔強的背影,嘆氣,“我會派人保護四葉小姐。”
旋即,兩人整齊劃一的看向江盛星。
“呃……”江盛星額上冒冷汗,“別這樣看著我,我很有壓力。我會盡快研發出解藥的。”
說完,腳下生風的跑著離開。
……
出租車上,溫四葉打電話給徐之航,“你知道付鐘棋現在在哪嗎?”
“等會,我問一下。”徐之航打電話給助理問了查了付鐘棋的行程,說出一個地址,“她正在拍攝時尚封面雜志。你找她有事?”
“有!”溫四葉摁斷電話,復述剛才的地址,“師傅麻煩再開快點。”
司機回應,“小姑娘再開快點警車就來追咯。”
“……”
溫四葉沉臉,沒有回應。
司機抬頭透過后視鏡看溫四葉,道:“知道的人知道你去追星,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跟付鐘棋有深仇大恨呢。”
溫四葉頭靠在窗戶上,斜眼看向司機,冷聲道:“你說對了,我跟她就是有深仇大恨。”
陰惻惻的聲音讓司機不寒而栗。
司機看她不耐煩的表情沒有多嘴,但腦子里已經腦補出無數個狗血情節。
車子停下。
溫四葉快步走進大廈,前臺小姐攔住她,“小姐,等等。狗不能進入。”
溫四葉蹙眉,問道:“那你能幫我照看一下嗎?”
前臺小姐認識她,正是最近因為南司琛風頭正盛的溫四葉,不敢得罪,點頭應下。
溫四葉把狗交給前臺小姐,詢問了付鐘棋所在樓層。
綠影棚內,拍攝進展到一半正好休息。
溫四葉進來的同時,付鐘棋正好進休息室,單是一個背影她就能認出來。
工作人員都在忙碌著,沒注意到攝影棚內混入溫四葉。
溫四葉推門走進休息室,付鐘棋正在補眼妝,聽見動靜出聲道:“尤姐,都給你說了我現在特殊情況不能喝冷咖啡,你現在幫我重新買杯咖啡回來。”
溫四葉怒氣沖沖的走上前,化妝師抬頭看了一眼,道:“你是誰?沒看見這是鐘棋的休息室,閑雜人等不能進入。”
付鐘棋聞言,睜開眼。鏡子里映著溫四葉略顯蒼白的臉,她不屑的從鼻間冷嗤一聲,“跟這種人這么客氣是沒用的,直接叫保鏢。”
化妝師開門去叫保鏢,溫四葉上前直接把休息室房門關上,并且反鎖。
付鐘棋扭頭,問道:“溫四葉你想干什么?”
溫四葉直截了當的問:“解藥呢?”
付鐘棋疑惑:“什么……”話還沒說完瞬間恍然大悟。
凌安橙成功了。
現在,南司琛一定失去記憶把溫四葉忘記了。
付鐘棋擺弄手機,緊接著起身,拿起桌上的咖啡沉步走到她跟前,二話不說把咖啡倒在她臉上,猖狂的笑,“哈哈哈,溫四葉我早說過,沒有南司琛你屁的不是。現在的你,拿什么跟我斗!”
冰冷的液體倒在臉上,禁不住打了個寒蟬。
溫四葉抹了一把臉,壓下打付鐘棋的沖動,再次問道:“解藥呢?”
付鐘棋雙手抱胸,別過臉,“沒有。”
溫四葉臉色更加難看,雙手緊握成拳,因為生氣雙肩顫抖,“你現在很開心很得意?可是你別忘了,我跟徐之航是朋友,徐巖御跟南司琛也是朋友。你覺得他們這些事會不會雪藏你?”
付鐘棋冷下臉,“你在威脅我?”
溫四葉道:“不敢。”
付鐘棋冷哼,“我看你膽子大的很。可是,你忽略了一點。光是我的知名度,就有大把公司搶著簽我。就算我不簽約公司,單獨出來開公司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鐘棋,快開門。保鏢來了,你沒事吧?”
化妝師擔憂的聲音傳來,用力的拍門。
付鐘棋眼底閃過一道暗芒,“你猜我把你推到輿論的風頭浪尖上,南司琛會不會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