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自己阻止不了威爾斯,趙十八干脆也拿起威士忌給自己倒了一杯,豁出去了。
“那我陪你一起喝!來,干!”
“好!”
兩人碰了一下,趙十八看著仰頭對瓶喝的威爾斯,對著杯中的酒干脆也一口悶了。
喝完一杯后,趙十八感覺喉嚨像是被火燒過一樣,火辣辣的。
向來不怎么喝酒的她以為自己會吐,會怎么樣。
可結(jié)果是,這味道居然還不錯。
難不成她是千杯不倒的體質(zhì)?
哈哈哈!
特高興的趙十八于是拿著威士忌又給自己倒了一杯,跟威爾斯碰了起來。
這酒一喝,話就多了起來。
大多都是威爾斯講,偶爾還蹦出一串英文,好在趙十八英文不錯,聽是聽懂了,可講來講去都是‘為什么你不愛我’,還有就是‘要怎么樣你才愛我’之類的話。
剛開始有些意識,她就安靜的做個傾聽者。
可后面喝大了,臉頰紅得跟櫻桃似的,整個人都飄起來了。
‘呯’!
只見趙十八豪氣萬丈地將桌上的瓶全部掃了下來,雙眼迷離飄散的厲害,費了老半天,兩只爪子才抓著威爾斯的肩膀,大聲的說道:“正所謂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威爾斯,你這么優(yōu)秀一定可以找到適合你的女孩子,這也是安顏的心愿,你就不要再傷心了!”
威爾斯平時的酒量其實還不錯,可擋不住喝了整整兩瓶的威士忌,整個人也醉醺醺的,只憑著本能回了趙十八一句:“我,我就只喜歡她,我愛安顏!安顏是我的女神,你不懂,女神是什么,就是”
“沒聽說啊,女神只能看,不能擁抱,就像男神一樣,我也有男神!”趙十八大著舌頭回了一句,不知什么時候兩人的腦袋頂在一塊,也靠在一起了。
“誰說的!男神也可以擁有!”威爾斯氣呼呼的回了一句。
“不行,他不是我的,他喜歡別人”趙十八越說越小聲,甚至想到這個事情,也難過了起來,居然小聲的哭了起來。
威爾斯?jié)撘庾R的安慰著趙十八:“我看你挺有義氣的,我?guī)闳フ宜規(guī)湍阏f,他一定能接受你!
“真的?”趙十八傻乎乎地睜開眼。
“沒錯!”威爾斯拍拍胸脯,一副‘我能幫你搞定’的模樣。
“好,那我們走!”趙十八站了起來。
而威爾斯搭著她的肩,兩人搖搖晃晃的走出酒吧的門口,被什么東西一拌,直接摔在一塊,巧得的嘴碰到唇了。
趙十八暈暈乎乎的,只覺得碰到什么柔軟的東西,下意識的舔了一下,嘿嘿,是酒!
被當(dāng)著肉墊的威爾斯已經(jīng)醉得不行,隱約聽到侍應(yīng)說了什么‘請問要幫叫車?’。
他點了點頭,后面侍應(yīng)說什么,他已經(jīng)沒意識了。
酒吧的侍應(yīng)見已經(jīng)喝醉的兩人都摟在一起,以為兩人是情侶,拿著威爾斯給的金卡直接好人做到底,先是叫了一輛車,讓司機帶著他們到市區(qū)最豪華的七星酒店,開了總統(tǒng)套房。
看著遠(yuǎn)去的車子,侍應(yīng)微微一笑,今天又幫了一對,不錯不錯,以后再接再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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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糊中,安顏覺得自己像是被車子輾過一樣,本身酸痛的不像是自己的身體。
她感覺一陣口干舌燥,如同幾百年沒有喝過水一樣,總之,渴得厲害。
可當(dāng)她睜開朦朧的鳳眸時,看到熟悉而陌生的天花板。
她愣了愣,感覺自己應(yīng)該是做夢。
于是她閉上,再睜開,一切沒變,仍是那個熟悉的天花板,連周圍的擺飾,以及風(fēng)格都跟記憶中那個臥室一模一樣。
不不不,她已經(jīng)搬出這個家,怎么可能還在。
是夢。
一定是夢!
然而身體的酸痛感,讓她意識格外的清醒,她朝著墻上看了一眼,八點四十。
這個點,還早。
可當(dāng)她轉(zhuǎn)旁邊看過去時,差點沒尖叫起來,啊啊啊,怎么會是辰哥?!
他怎么會出現(xiàn)在自己的房間?
不對,這是他的房間!怪不得覺得眼熟的厲害。
可自己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她再往被子里看去,兩人都沒有穿衣服,全身上下曖昧而明顯的痕跡,足以證明昨晚發(fā)生什么。
安顏臉色一白,腦海不斷的回憶昨晚發(fā)生的事情。
她記得自己陪同威爾斯參加宴會,然后喝了一些酒,頭有些暈,還覺得很熱,后面似乎被威爾斯,不,是辰哥抱回來了。
支離破碎的片斷,雖然不連貫,但不難讓安顏清楚一件事,昨晚她跟辰哥又一起發(fā)生了
“不行,我得馬上離開!
一想到如果辰哥醒了,她該怎么面對他?
他已經(jīng)跟宸心兒在一起了,自己這樣算什么?投懷送抱?主動獻(xiàn)身?
哪一種詞,都讓安顏承受不住。
她輕手輕腳的將安景琛壓著自己的手移開,纖細(xì)的長腿剛著地,就傳來一陣撕痛,她咬著朱唇忍著這一種疼痛感。
撿起自己的衣服,深深地看了床上的安景琛一眼。他睡得很沉,就好像很久沒有睡得這么安穩(wěn)了,薄唇還掛著一抹淡淡的笑容。
“再見!
她輕聲說了一句,然后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與此同時,落荒而逃的并不只有安顏,在某個豪華酒店的總統(tǒng)套房,一個妙齡女子慌亂地穿著自己的衣服,從酒店溜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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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安家離開后,安顏打了一輛車就回到公寓,將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如同鴕鳥一樣縮在床上,想到昨晚發(fā)生的事,就捶了捶自己的腦袋。
天吶天吶,怎么會發(fā)生那樣的事呢。
簡直是要了她的命啊。
本來就不好面對安景琛,這一下,她更是沒臉回到安氏集團(tuán)了。
“對,公司,得請假,現(xiàn)在不能回公司,一回公司,辰哥一定會找我的!”
安顏喃喃自語著,趕緊從床上又爬了起來,拿起手機就打了一個電話給經(jīng)理張儀。
請完假之后,她就發(fā)現(xiàn)手機里有好多信息。
有些是威爾斯的,有些則是趙十八。
打開信息一看,最后一條是趙十八發(fā)的:安顏,你在哪,怎么不接電話?
看著時間是昨晚。
擔(dān)心趙十八有什么事,安顏將煩心的事先甩開,回了一個電話。
電話響了很久才接通。
“十八,是我!卑差伮犞娫捘穷^似乎有水聲,安顏疑惑了一下。
實際上,那頭的趙十八確實在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