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爾斯早就不愿意讓安顏繼續(xù)呆在安氏集團:“只要她喜歡,用不著呆在這里成就自己設(shè)計夢想,我可以她專門開個工作室。”
但這些,他一直沒有跟安顏說。
現(xiàn)在看著安景琛如此不近人情的模樣,就更加堅定內(nèi)心的想法,絕不能讓安顏繼續(xù)呆在這里。
聞言,安景琛冷笑,盯著威爾斯不遠處的安顏,她被許多記者們圍著,并沒有留意到這邊的情況,“你覺得她是你的私有物嗎?”
“她是我喜歡的女人!”威爾斯一字一句的說道。
這句話讓安景琛的臉色更加冷冰,如寒冰一樣,混身散發(fā)著駭人的氣息,導(dǎo)致躲在暗處看熱鬧的員工們心頭一顫,個個面露懼色。
總裁的熱鬧不是他們能看,在總裁未發(fā)怒之前,還是趕緊溜吧!
整個大廳,除了不遠處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前臺,還有大門口被一群記者圍著的安顏,電梯口只剩下安景琛,與對恃的威爾斯。
一陣風(fēng)吹過,帶來一陣?yán)湟狻?
“很好!”這兩個字,幾乎是從安景琛的嘴里撕出來的一樣,充滿戾氣感,“如果她想走,那你就帶她走!”
正巧這話一落,安顏費盡全身的力量總算掙扎開記者們的包圍,見威爾斯與安景琛都在,邁著細腿,趕緊往這邊走來。
結(jié)果剛靠近,就被安景琛冷洌的目光掃過,冰冷無比的語氣說道:“如果你不想繼續(xù)留在公司,就馬上滾!”
安顏一愣,完全沒搞清楚發(fā)生什么?
就看到安景琛一臉怒意。
“我”
“安顏,我們走!”威爾斯見安景琛這樣對安顏,早就看不下去,拉著安顏的手就準(zhǔn)備往外面走去。
“不行,我要問清楚!”安顏掙扎開威爾斯的手,心口抽痛得厲害,眼眶也因為他這一句酸澀得要掉下眼淚。
她明明什么都沒做,他為什么要這樣對自己!
但她一直強忍著,攔住安景琛。
“你沒有資格趕我走!我已經(jīng)證明自己的清白了。”安顏緊緊地咬著朱唇,才讓自己沒有看到他漠然的表情,難受地沒有流下眼淚。
“你不是要跟威爾斯走了嗎?不是要開工作室了嗎?也是,你在這里只是一個小小的設(shè)計師,去工作室,就是老板了,對吧?”安景琛極其諷刺著說著。
聽完整句話的安顏一臉懵然,她什么時候說要跟威爾斯開工作室了?
“不是,我”
“安顏,你沒看出來了,他根本就不想你繼續(xù)留在這里。”
威爾斯上前打斷安顏想解釋的話,將她帶到自己的身后,盯著安景琛的目光充滿憤怒:“你不能保護她,就不要在這里傷害她。”
“威爾斯,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安顏仍是沒搞清楚整個狀況,覺得威爾斯變得很奇怪,就連安景琛都散發(fā)著難以述說的戾氣。
“好,既然你覺得你可以保護她,那你就帶她走!”安景琛冷冷說道。
“好!”聽著安景琛這樣說,威爾斯冷笑,更加堅定要帶走安顏的念頭:“安顏,我們走!”
“你要是離開的話,永遠都不要再回到安氏集團!”安景琛說道。
“我”雖然不明白什么情況,但安顏看得出,兩個人似乎都在讓自己做出選擇,一個是她想放下的安景琛,一個是一直默默保護她,如同哥哥般的威爾斯。
她顯得非常猶豫。
“安顏,跟我走,我可以幫你開個工作室,不會再遇到這種被人陷害的事情,也沒有人再傷害你!”威爾斯期待的目光看著安顏,并像她伸出手。
安顏看了看他,又望著面如冰霜的安景琛,心里激起某種斗志,“不,我沒有做錯事,我為什么要離開爸爸的公司!”
安景琛聞言,深邃的眸底劃過一絲異樣,冷冷看過威爾斯一眼,轉(zhuǎn)身朝著電梯口走去,在關(guān)上電梯的那一瞬間,微抿的薄唇悄然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輕輕開口,無聲的說了一句笨蛋。
“安顏,你為什么還要留在這里,難道你愛著他嗎?”威爾斯激動地看著安顏。
“我留在這里,只是想守候爸爸的公司。”安顏沒有回答這個問題,看著威爾斯說道:“威爾斯,我知道你的擔(dān)心,但我保證,我會好好保護自己的。”
“你根本不明白那家伙他就是一個混蛋,他根本不在意你,你留在這里,這樣的事情如果再發(fā)生怎么辦?”威爾斯看著安顏這樣傻,哪里放心得下。
一想到這家公司有個人在對安顏不利,他就狠不得馬上拉著安顏離開。
“不會的,我們?nèi)A國人有句話,叫吃一虧長一智,我會時刻警惕著。”安顏保證道。
見安顏說來說去,還是想留在這里,威爾斯也沒有辦法了,只得點頭答應(yīng):“如果有什么事,一定要告訴我。”
“好!”安顏乖乖點頭。
“如果那小子欺負你,你也要告訴我。”這句話的語氣加重了許多。
“好!”安顏繼續(xù)應(yīng)著。
“還有!如果”
“威爾斯,我長大了,真的,不要擔(dān)心,我要上班了,你也去忙吧,好不好?”安顏見威爾斯秒變媽寶那種趨向,趕緊打斷他的叮囑。
“好,晚上一起吃飯。”威爾斯點頭,提出一個要求。
安顏心知剛才選擇留在安氏集團,或多或少傷害到關(guān)心自己的威爾斯,一聽這話,趕緊點頭:“好!”
如此,威爾斯才甘心走了。
而安顏也趕緊上了電梯,剛出電梯口就遇到宸心兒。
宸心兒見她上來,倒也沒驚訝,只是端著咖啡,故意在經(jīng)過安顏的時候,不小心的‘撞’
了一下,然后滾燙的咖啡全都灑在了安顏的身上。
“哎呀,安顏,你沒有事吧?都怪我,我一時沒小心,沒看到你站在那,要不要我?guī)闳ハ词珠g。”說著,宸心兒將咖啡杯放在一邊的桌上,伸出手就挽著安顏往洗手間的方向走去。
“不用,我自己走。”安顏知道宸心兒就是故意的,可當(dāng)著全公司的人面,宸心兒又是道歉,又是攙扶著倒搞得她不識好歹一樣。
這讓安顏莫名的憋屈,但吃過宸心兒的虧,也不想跟她多說什么,省得又出什么事。
只是她沒有想到,宸心兒跟著自己到洗手間來了,不知她要干嘛,只好裝狀沒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