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冷寒淵是打算用酒精來麻痹自己的大腦,好讓他不再有那些禽獸一樣的念頭。
可隨著茶幾上的空酒罐越來越多,冷寒淵卻越來越不能控制自己。
一開始亂糟糟的腦子反而變得越來越清晰。
清晰到他居然又能看見冷馨的臉,她那雙狐貍似得雙鳳眼,挺巧的鼻子,嬌艷欲滴的紅唇,彷佛她整個人就俏生生地站在他眼前。
冷寒淵又想到了那天在浴室里,也是冷馨醉酒的時候。
她躺在浴缸里,白色的襯衣包裹著她玲瓏婀娜的身段。
白玉一樣的面龐望著自己,嬌媚中有些無辜感,反而更讓人心生蹂躪之感。
她的腰很細(xì)很軟,他抱著她的時候,總覺得自己一手掌就能握住。
這么細(xì)的腰,是不是一用力就要斷了?
冷寒淵腦子里止不住地想著這些,甚至連他自己都未曾察覺。
就在這時,樓上響起開門聲。
冷馨腳上穿著拖鞋,拖嗒拖嗒地走到冷寒淵面前。
她剛才睡著睡著被渴醒了,這才下來準(zhǔn)備倒點水喝,結(jié)果冷不丁地看見客廳里有個黑影坐在沙發(fā)上。
冷馨沒有剛才那么醉了,該認(rèn)的臉還是認(rèn)得的,只不過反應(yīng)還是會緩慢很多,更何況她現(xiàn)在還困得迷迷糊糊的。
她腳步有些踉蹌地走到冷寒淵面前,彎下腰仔細(xì)地看著他,這才將他給認(rèn)出來。
此時冷馨已經(jīng)被婦人擦完身子,她身上沒了酒味,那股幽香反而更加深入人心,勾人心魄。
而她的眼睛也在暗夜中閃著光亮,像是水晶。
冷寒淵本來就在想她,真人忽然就出現(xiàn)在眼前,不知為何,他的心跳開始砰砰加速。
冷馨身上換了睡裙,是寬松款的,領(lǐng)口挺大。
因為她此時彎著腰,反而泄露了胸前的春光。
冷寒淵不經(jīng)意瞥到了之后,他感覺自己腦子像是瞬間充血,所有神經(jīng)都要爆炸一般,突突地猛烈跳著。
而男人的眼中也有些危險的火苗在跳躍。
他微微斂下眼瞼,拿起手上的酒罐,猛灌了一口。
“怎么下來了?”
冷寒淵壓著嗓子問,他的聲音近乎沙啞。
“我渴。”
冷馨說著,突然她視線下移,又咦了一聲。
“哥哥,你這兒怎么腫了?”
她一邊說,還一邊用手指著,而她的指尖離男人的褲子幾乎不到一米的距離。
雖然冷馨的手指并沒有碰到冷寒淵的褲子,但是,他卻像是被火燒了一般,動作幅度極大地往旁邊坐了過去。
因為他的動作,整個沙發(fā)幾乎都陷了進(jìn)去。
冷寒淵有些手忙腳亂,他胡亂扯了個靠墊蓋上。
“蓋上干什么呀?腫了要上藥的。”
冷馨看著冷寒淵的動作,還皺了皺眉,煞有其事地伸手想拽掉他腿上的墊子。
結(jié)果卻被男人錮住手腕,力道之大讓她雙眉間的褶皺越發(fā)加深。
冷寒淵指尖滾燙,他死死地盯著女人的雙眸,眼中浮現(xiàn)幾分猩紅。
而冷馨卻像是什么也未察覺,依舊清凌凌地望著他,只是手腕上的痛卻讓她撅了撅嘴,有些嬌氣地怨了一句,“我手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