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給女人戴耳環(huán)這種事,就像是給女人吹頭發(fā)一樣,他也是頭一次做,手里拿著耳環(huán)還有些茫然。
林杜若看著他的樣子,不禁笑了。
她把自己耳朵上原本戴著的耳環(huán)取下來,又把頭朝著男人靠近了些,笑道,“你看見我耳朵上的那個小洞了嗎?把耳環(huán)上的那根針穿過去就行!
但是,鐘遠聽到這話的時候,眉頭卻微微蹙起,他神色有些遲疑,問,“這樣你的耳朵,不會痛嗎?”
他還記得之前這女人只要是稍微碰到哪里,就要哇哇大叫半天,又是讓他給吹,又是揉,更何況現(xiàn)在是把耳針穿進她的耳朵孔里了...
不過,像鐘遠這樣的鋼鐵直男,是理解不了女人戴耳環(huán)為什么不會痛的。
林杜若暗暗地嘆氣,她向男人保證道,“沒關(guān)系,你只管穿進去,一點也不疼,真的。”
鐘遠卻還在遲疑。
這時,林杜若見他磨磨蹭蹭的,小臉微微板起,嚇唬他道,“快點,你給不給我戴?要是不戴的話,那我就不要了。”
聞言,鐘遠心里咯噔一聲。
那不行,這耳環(huán)是他送給她的第一份禮物,她一定要收下才行。
于是,一個一米八幾的男人,手里捏著小小的耳環(huán),另一只手小心翼翼地捏著女人的耳垂,趕鴨子上架似地給她戴耳環(huán)。
其過程艱辛程度簡直無異于他在執(zhí)行任務(wù)時的程度。
鐘遠一方面又要把那根極細的耳針穿過女人小小的耳洞,一方面又擔(dān)心把她的耳朵戳痛了。
好不容易完成任務(wù),他終于把兩只耳環(huán)都戴在林杜若的耳朵上。
此時,他下意識松了口氣,剛才提起的心也落了下來。
和他相比,林杜若卻一點沒有緊張感,畢竟,對于戴耳環(huán)這種事情,她早就習(xí)以為常。
不過,鐘遠給她戴耳環(huán),這還是頭一次,她甚至有些小雀躍。
女人揚著下巴,臉上掛著大大的笑容,眼睛亮亮的,迫不及待地問,“怎么樣?好看嗎?”
剛才戴耳環(huán)的時候,兩人之間的距離就十分近。
此時他們的臉間距依然不超過十厘米,而林杜若還坐在石臺上望著他。
她滿眼都是他。
林杜若的耳垂小巧可愛,脖子尤為修長纖細,珍珠耳環(huán)戴在她的耳朵上,更為她的容顏增添了幾分端莊大氣的美麗。
她根本不需要過多的裝飾品來修飾,這樣簡約的珍珠,正好能夠襯托出女人的簡約甜美。
鐘遠看著她的臉,眼神逐漸灼熱,“很好看。”
他口中噴出的溫?zé)釟庀,全?shù)撒在林杜若的臉上,連帶著她的臉頰也開始發(fā)燙,不止如此,剛才兩人親熱時的那種感覺,又從心底漸漸涌了上來。
兩人對視時,均從對方的眼中看見了渴望與迫切。
幾乎是同時,男人的大掌再次緊緊箍著柔軟纖細的腰肢,帶著雄厚男性氣息的熱吻再次降臨。
林杜若感覺自己像是掉進了廣袤無垠的大海,她不斷地沉浮其中,而鐘遠,就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她只能靠著緊緊抓住他,才能抓住一線生機。
很快,她就被他吻得渾身酥軟,要不是鐘遠托著她,可能她就要從他身上滑落下去。
剛才沒有繼續(xù)完成的事情,現(xiàn)在繼續(xù)...
然而,與此同時,在離他們不遠處的一塊草坪上,有兩人坐著,相互依偎著。
同時還伴隨著輕微的話語聲。
不過,他們說話的聲音,卻被忽如其來的喘息聲,還有女性的嬌喘打斷。
唐小柒的耳朵尖,她先聽見了,于是立即屏住呼吸,還對楚墨凡比了個噤聲的手勢。
沒一會兒,剛才的聲音再次響起。
這一次,楚墨凡也聽見了。
唐小柒雙眼瞬間亮起來,眼冒星星,儼然一個好奇寶寶,“是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