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少陽身形一動,雙腿根本是無法自控地前行。
仿佛是要抓住某種虛無縹緲的感覺,填補他日益空洞的心……
空得快要發(fā)瘋了。
直到聽到夏千千抗拒的叫聲,才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將她抱進(jìn)了懷中!
夏千千睜大眼,突然一雙手從身后抱住了她,她沒想到楚少陽會這樣做,一時僵住。
鋼鐵的雙臂緊緊箍著她,怎么掙扎也不松手。
“你做什么?放開我!”
楚少陽眸光低垂著,聞著她頭發(fā)傳來的香氣,閃過不可捉『摸』的東西。
不想放手……
這兩天她就在離他那么近的地方,隨手可以觸及,卻又仿佛那么遠(yuǎn)。
“你夠了!”夏千千大聲說,“到底想要怎么樣?還想要吵架?”
“我也不想吵……”他忽然啞聲說。
抱著她,鋼鐵的胸膛貼著她的背脊,心臟有力地跳動。
他從來沒有這么緊張過。
夏千千也感覺到他心臟跳得很快,微微怔了一下。
“你的道歉,我原諒了。”
“哈?”
“下次不許再『亂』動你的頭發(fā)!”他捋起一縷,親吻著。
本來是懲罰她,結(jié)果卻是懲罰了他自己。
不管他做什么,都影響不到她的生活……
沒有他她還是照常睡覺吃飯洗浴開心大笑,而他?失眠,焦躁,食欲不振,覺得整個天空都是灰暗的。
有人說愛情是一場戰(zhàn)爭,誰先動心,誰就輸了。
夏千千的身體被強硬地扳過去,他捧起她的面頰,英俊的面容壓下……
看著突然而降的陰影,夏千千用力閃避著。
這個神經(jīng)男人,前一秒還在吵架,后一秒就又想親熱?他把她當(dāng)什么了?
“我不要,放開我。”
“千晨。”
“不要跟我來這一套,放手……”
她往后退,身后就是階梯,楚少陽將她壓在樓梯扶手上。
夏千千退無可退,于是被他霸道的吻席卷。
她的臉用力地掙扎,在他的手心擠壓下,嘴巴嘟起來,配合狗啃似的發(fā)型……
楚少陽眼里浮起薄怒:“這個發(fā)型太丑了。”
話音剛落,他用力地狂吻住她,吻里充滿了不可躲避的力量。
夏千千像一頁單薄的扁舟,在狂風(fēng)暴雨中飄零著,找不到可以抵達(dá)的岸口。
羅德看著眼前這一幕,嘆口氣。
前一秒他還以為兩個人會殺個你死我活的,為什么下一秒就又親昵到一起了。
所謂的“夫妻床頭吵床位和”當(dāng)如是?
夏千千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被抱回了主臥。
等她從這個狂風(fēng)暴浪的吻中回過神,她已經(jīng)躺在了大床上,衣服凌『亂』地從房門口灑到床邊一地,她只剩下**……
楚少陽壓身上來。
夏千千伸腳壓在他胸膛上:“夠了,給我滾遠(yuǎn)一點。”
楚少陽握住她的腳踝,深諳的目光盯著她,親吻她的腳趾、腳背和腳跟……
夏千千幾次用腳踹,力量卻完全都被掌握在他的手掌里。
夏千千暗了暗眸,忽然借助床的彈力翻了個身,腳踝旋出他手心的同時,兩只腳扭住他的頸子。
這防狼一招是在監(jiān)獄里跟愛倫學(xué)的。
夏千千用大腿緊緊扣著他說:“你再動,我就把你的腦袋擰下來。”
楚少陽勾唇一笑,將頭埋到了她的下面,隔著**……
一種異樣的感覺躥起,熱流在全身奔流。
夏千千的身體顫抖地痙攣著:“你……你走開,混蛋!”
他在干什么?用另一種仿佛羞辱她嗎?可惡!
真的想用力將他的頭扭下來的——
開始后悔對他使用這招防狼。
楚少陽順勢拿起她的兩條腿,置于肩上:“想不想我?”
聲音曖昧而煽情,尾音很賤。
是那種充滿**的聲音,沙啞的,夏千千的身體仿佛被沙粒打磨過,敏感起來。
她不敢相信,這個男人怎么可以轉(zhuǎn)眼就變成這樣。
“我想你?別做夢了!我想你每天去死!”她難堪地說,“你難道沒有尊嚴(yán)嗎?”
“……”
“我都替你覺得丟臉!”
楚少陽的綠眸泛出一層薄冰,他的尊嚴(yán)比天高……
夏千千不知道怎么突然就演變成這樣了。
比起這樣,她寧愿冷戰(zhàn)的時候,至少他是空氣,不會搭理她,她也不用無時無刻不想著要怎么招架他。
晚上她就要逃走的,她沒有時間和精力在這里跟他耗。
她只希望,他立即暴怒,發(fā)脾氣地砸完東西就摔門離開……
而楚少陽此時眼眸里聚集的怒氣也在預(yù)兆,他即將暴怒。
“如果你還有一點臉面的話,立即放開我,從我的身上滾下去。”夏千千激他,“滾啊,滾開。”
楚少陽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那眼中有什么東西在悄然無息地碎掉。
他拉下她的褲子,不要臉地壓下去:“我知道你很想我,女人都口是心非。”
夏千千不可思議地瞪大著眼,他怎么可以說出這么恬不知恥的話。
粗糙的手劃著她敏感的身體,拉下她的**。
最后一層防護(hù)都被摘下,夏千千充滿不安全感,尤其是還以這個姿勢……
她別開臉,繼續(xù)說著會激怒楚少陽的話。
可是他偏偏不急也不燥,只是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