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厘米的高跟讓夏千千走得搖搖欲墜,忽然踩到自己的婚紗,她腳一崴,腳踝打結的生疼。
楚少陽冷了冷眸,一把拉住她的紗擺,用力一撕——
布料撕裂的聲音清晰傳來。
夏千千卻覺得被撕開的是她美好的未來。
夏千千被粗魯地塞進車里,楚少陽陰冷上車,就迫不及待地將最后遮蔽她的婚紗也撕掉。
她頭上的皇冠和頭紗被用力摘下來。
他摘的那么用力,夏千千的頭發連帶被扯得生疼。
美麗的新娘頭似乎也惹怒到他,他抓起她的頭發弄『亂』,頭發凌『亂』地垂下來。
楚少陽抓住她頸上的項鏈一扯,珍珠鏈顆顆崩開,夏千千閉上眼,任由珍珠敲打在她臉上和身上。
最后,楚少陽的手來到她的唇上。
夏千千只化了淡妝,除了雙唇——大紅『色』的口紅喜慶而妖艷。
他粗糲的手指在她的唇上磨著,擦著,越來越用力,口紅染紅他的手指,她的嘴巴四周也被擦得一片紅。
他的力道也是那么大,像是要將夏千千的嘴唇都撕掉。
夏千千沉默異常,一直閉著眼,忍耐著,靜等著他的發作完畢……
忽然男『性』的唇用力壓在她的唇上。
夏千千緊緊閉著嘴,抗拒他的親吻……
他掐住她的兩鄂,被迫讓她張開唇,他順勢而入,挑開她的牙關,在她的領地肆意地席卷著。
他就連吻都是用力的,像野獸一樣仿佛要吞沒她。
夏千千的身體不斷往后,被他『逼』到冰冷的窗玻璃上,緊緊靠著……
他吻著到她的下巴,脖子,還想要往下,夏千千猛地抓住他的頭發,用力地抓住,手指甲都恨不得摳到他的頭里去。
“楚先生,請問我們見面除了做沒有其它的了?”
楚少陽的身形猛地一僵。
“我們談談吧。”
楚少陽擭著她的下頜,陰鷙一笑:“除了用你的身體談,你的思想還沒有資格。”
夏千千的手,已經悄悄地放在了身后的車門把鎖上。
她摁動了解鎖按鈕,猛地就拉開車門,身體往后跌去——
要不是楚少陽及時拉住她的手腕——
狂風夾著巨大的雨珠撲進來,楚少陽狠狠地將她拽回車內,關上門!
那個瞬間只發生了幾秒,在楚少陽的眼里,卻是如此的驚心動魄。
“你瘋了。”他攥著她的肩,狠狠質問。
瘋了?夏千千是瘋了,從被他帶出教堂,她就做好了死的準備。
寧愿死,也不想回到他身邊,重復那變態殘忍的囚禁生活。
夏千千的目光落在他脖子上。
那里已經結痂脫落痊愈,只留下淡淡的粉嫩的一條劃痕,再過不久,連這條劃痕也會消失的……
他這么強大,而她這么弱小。
“我說過,如果我活著,我就要殺死你!”她充滿恨意的目光盯著他,“現在我殺不死你,我就不會讓我活著遭受你的凌辱!”
她的話字字帶刀,刺進楚少陽的心臟。
他的嘴唇有片刻的蒼白。
“你以為我會讓你死么?”
“要殺死你很難,要殺死自己,我有無數的辦法!”
夏千千被帶回海邊別墅,關進了楚少陽的房間里。他那張床布滿機關,可以將夏千千緊緊鎖在床上,禁錮著她的身體,無法動彈。
白天,楚少陽去上班,到了晚上就睡在她身邊。
她每天有三個時間上廁所,早中晚各一次,其余時間在她**上墊『尿』布,小便直接解決,大便忍著!
楚少陽“貼心”地讓傭人片刻不離守著,以便她渴了餓了的需要。
在床對面還有一個巨大的電視熒屏,她可以要求看電影,讓傭人念書給她聽……等等。
說白了,四肢健全的夏千千卻享受了癱瘓的待遇。
除非楚少陽回來時如果心情好,就放開她的鏈鎖,讓她在房間內活動,順便幫她洗洗澡什么的。
夏千千被鎖到第五天,窗外的雨還在下,陰霾天持續了五天。
她看著窗外灰灰的天,眼中的絕望一天比一天濃烈……
這種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感覺,除非是深陷她的狀況親身去體會,真的很難表達。
楚少陽真的要這樣鎖她一輩子嗎?
把她關在床上到底是為什么?
他這幾天都沒有碰她,回來將各自洗洗就直接睡了,表情也是疲憊不堪。
他們之間再沒有說過一句話,因為夏千千發現跟他溝通不了不管說什么他也不會放過自己后,就不想再浪費唇舌跟他講話。
到了夜間。
又是楚少陽下班歸來。
夏千千定定盯著窗外,聽到走廊里連接的腳步聲。
他永遠是在保鏢的簇擁下,身邊跟著個忠心懇懇的仆人。而他的腳步卻是那么好認,狂霸,勇猛,睨傲天下。
門被打開了,她聽到傭人迎上去,向楚少陽匯報夏千千今天一天的行為。
同往常的順利不一樣,今天——
“從早晨到現在,夏小姐一滴粒飯不肯進,一滴水也不肯喝……”
楚少陽脫下外套,羅德立即接上。
他高冷的身影走到床邊,擋住夏千千的視線。
她沒有將臉別開,依然盯著前方,目光空洞的,仿佛穿過了楚少陽的身體。
他俯身下來,冰冷的手抓起她的下巴。
“絕食?”
“……”
“把食物拿來!”
半個小時后,不管往夏千千嘴里喂的任何東西,她不動不嚼也不吐,含在嘴里。
一嘴巴的食物被塞得滿滿的,她仿佛一具失去靈魂的木偶,任由擺弄。
楚少陽喂出了脾氣,將飯碗將桌上用力一挫!
一個人不肯吃東西,旁人再怎么『逼』也沒有……
她就是要走,要離開他,跟別的男人結婚。她寧愿死也不要呆在他身邊,否則就親手殺他!
她到底有多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