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沒有喝個夠,杯子已經空了。
楚少陽陰鷙握住她的下頜:“時刻記得你的身份,你不過是個仆役。你要做的是服從主人的命令!”
翌日。
夏千千被保鏢叫醒,丟給她抹布和水桶,讓她清理整個別墅的衛生。
夏千千呼吸沉重,覺得自己快要死過去了,可是一股奇怪的信念支撐著她,讓她堅持著不倒下去。
她跪在地上擦著地板,剛擦干凈的走廊,又有保鏢來回走動,留下腳印。
“勤快點,把地板都打掃干凈了,待會帝少會親自驗收!”
夏千千才發了一會呆,就被保鏢踢翻了面前的水桶。
忽然一陣嬌笑聲傳來。
沐暖暖從健身房里走出來,正巧看到夏千千身上潑滿臟水,手里抓著擦布的這一幕,同情說:“她還受著重傷呢,你們就讓她干活,太過分了。”
“沐小姐,這是帝少的吩咐。”
“可是帝少并沒有允許你們欺負她呀。”
沐暖暖走過來,看到夏千千奄奄一息的樣子:“你看她就快要死了!”
“沐小姐,我勸你收起你那一點同情心,帝少的事最好別管。”
“我沒敢管帝少的事,不過生為女人……”沐暖暖忽然意識到健身房里走出來的高大男人,回頭嗲笑,“帝少。”
“什么事?”
沐暖暖指指夏千千:“可不可以不要再讓她干活了……我覺得她好可憐。”
楚少陽扣起她的下頜:“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善良了?”
沐暖暖睜著大眼睛:“我一直就沒有做過壞事。”
“你說覺得她可憐?”
“嗯。”
楚少陽不動聲『色』冷笑:“說說看,她哪里值得你可憐了。”
保鏢頻頻對沐暖暖打眼『色』,讓她不要繼續說下去,沐暖暖偏偏瞪眼,說:“她肩上重傷,據說您不讓人給她吃喝的,還讓她干重活……我剛還看到保鏢欺負她……她都快要死了,還不可憐嗎?”
話音剛落,走廊里,詭秘的寂靜。
保鏢們皆是低著頭,連大氣都不敢出。
沐暖暖并不知道自己哪里說錯了,小心翼翼觀察著楚少陽的臉『色』,并沒有異常……
“帝少,是不是暖暖哪里說錯話了?”
楚少陽微微瞇眼,嘴角卻染起一抹古怪的笑:“你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