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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豆小說網(wǎng) > 其他小說 > 上官若離東溟子煜 > 第1349章 變態(tài)CP
甘于似乎篤定,自己不會被抓到,隱藏在暗處,狂放的譏笑著購買燈籠的無知民眾。甚至他還在瓊花林主動維持秩序,主動接近我們給我們介紹案情。

可見,他蔑視皇權(quán),蔑視律法,蔑視天地間的一切,這種人的心理,算是已經(jīng)扭曲到一定程度了。

但甘于卻將這種扭曲視為一種美,視為自己特立獨(dú)行的標(biāo)志,而將這種標(biāo)志進(jìn)行下去,就成了兇手的最大追求。

上官若離和凌瑤到了關(guān)押甘于的房間,倒是微微意外。

甘于一點(diǎn)也沒做囚犯的惶恐和狼狽,他很淡定,甚至帶著點(diǎn)得意。

上官若離即便是學(xué)過犯罪心理學(xué),也猜不透甘于這個時候還得意個什么勁兒。

常人是沒法理解一個瘋子,一個神經(jīng)病的想法的。

甘于的眼神黏在凌瑤的身上,用手整理了一下凌亂的發(fā)髻,顯然在小美女面前,極力的想維持自己的形象。

可惜,他受了大刑,渾身血糊淋剌的,臉都看不出模樣了。

凌瑤從袖子里拿出一個針筒,對看守的侍衛(wèi)道:“按住他。”

與西方遠(yuǎn)洋通商多年,針筒也可以過明錄了,但因為懂西醫(yī)的少,所以小地方的人還是很少見。

甘于看著那針頭,以為是要扎他,并不懼怕,淡定的道:“我該說的都已經(jīng)說了,針扎我也不怕。”

凌瑤高深莫測的一笑,道:“你不用怕,我這是讓你失去知覺的藥,那樣扒你皮的時候,就不會疼了。”

誰知,甘于不但不害怕,還不贊同的認(rèn)真道:“那樣多沒意思?一動不動,一聲不吭的,和死人有什么區(qū)別?”

凌瑤微微挑眉,與上官若離對視了一眼,這貨果然不是一般的變態(tài)。

只聽那甘于繼續(xù)道:“再說,那樣也看不出剝皮的技術(shù)啊?人又喊又叫,瘋狂的扭動,這種情況下剝的皮,才有意思。”

凌瑤覺得自己后頸颼颼的灌冷風(fēng),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一咬牙,將藥水推進(jìn)他的身體內(nèi)。

上官若離淡淡的問道:“你娘被你爹剝了臉皮,你應(yīng)該找你爹報仇,為何報復(fù)到無辜人的身上?”

甘于終于露出吃驚之色,“你怎么會知道這些?”

這種后宅齷齪的丑事自然是要封口的,當(dāng)時知情的下人都被滅口了。

上官若離道:“我自有辦法知道,我還知道你爹還好好的。你搬出來住,是怕忍不住扒了你爹的皮,為你娘報仇嗎?”

甘于沒有發(fā)覺,自己因為藥物的作用,非常的安靜平和。

他眸中閃過羞辱和痛色,道:“我為什么要為我娘報仇而傷害我爹?這一切都是那個女人的錯!是她不要臉,勾引別的男人,犯了七出之條!她就該死!”

凌瑤蹙眉道:“既然是你娘的錯,你為何要?dú)e人?”

甘于大義凜然的道:“因為她們都該死!她們都是不守婦道的女人!”

看著上官若離,道:“那個女人大庭廣眾之下勾搭你夫君,你不生氣嗎?你不舉得那女人下賤、骯臟、該死嗎?”

好吧,上官若離承認(rèn),所有勾引別人丈夫的女人都下賤、骯臟,但還不至于是死罪。

上官若離問道:“褚靖業(yè)也這么認(rèn)為的嗎?你們是怎么認(rèn)識的?”

甘于立刻露出戒備的神情,道:“褚靖業(yè)是誰?我不認(rèn)識。”

上官若離問道:“你們兩個的房間通過暗室密道相連,你還說不認(rèn)識?”

甘于道:“暗室不是我挖的,我買這處宅子的時候,暗室就存在了,我不知道與褚靖業(yè)的房間相連。”

凌瑤蹙眉,這個人的意志還真是堅韌,她都把藥加量了,竟然還不怎么管用。

上官若離給了凌瑤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讓她不要著急。

問甘于道:“你為了懲罰那些女人剝了她們的皮,為什么要把她們的皮做成燈籠?而不是做成鼓或者扇子之類的?”

甘于眼珠兒一轉(zhuǎn),笑道:“娘娘好主意,我怎么沒想到呢,下次就做鼓或者扇子,送給娘娘。”

凌瑤臉色一冷,踹了他一腳,怒道:“閉嘴!你老實點(diǎn)兒!”

甘于聞了聞被踢的地方,一臉陶醉的道:“好香!”

凌瑤惡心的臉都黑了,手放在腰間,就要抽出烈焰逆魂鞭。

上官若離按住凌瑤的手,“莫急,他沒有這機(jī)會了。”

凌瑤冷哼一聲,收起手。

上官若離從袖子里拿出一個玉墜子,提著繩子,在甘于面前晃著。

甘于冷哼一聲,轉(zhuǎn)過眼,不看。

上官若離打了個響指,清脆的響聲引起了甘于的注意,他下意識的看過來,眼睛立刻就移不開了,眼珠兒隨著那墜子來回晃動著。

上官若離用溫和的聲音道:“你太累了,休息一下吧。你太累了,好困,好想睡一覺啊,睡著了,就輕松了……”

如此這般的話重復(fù)了幾遍,甘于的眼皮終于沉了,漸漸的合了起來。

凌瑤對上官若離投去敬佩的眼神,她也與上官若離學(xué)過這種催眠術(shù),可自己就是做不到。

上官若離湊到甘于耳邊,用似乎等蠱惑人的輕柔聲音道:“現(xiàn)在回到前天晚上,你在秦淮河畔的沿河街上,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那些買燈籠的人……”

甘于眼皮下的眼珠兒轉(zhuǎn)著,跟著上官若離的思路道:“我看到一群氣勢不凡的人買了好幾個業(yè)兒親手做的燈籠……”

燈籠是褚靖業(yè)做的?

業(yè)兒?

這兩人在明面上根本沒任何關(guān)系,怎么叫的這般親密?

這個時代男人之間的友誼,即便是到了鐵哥們的程度,也是稱呼對方的字,也沒叫業(yè)兒這等乳名的。

但上官若離沒詫異多久,只聽甘寧繼續(xù)道:“結(jié)果褚夫人來請人,還下跪,我就猜到,那些人定是業(yè)兒所說的,他母親為他請的貴人大夫了。”

說著,他似是想起了什么,神色溫柔繾綣。

這顯然是想起心愛戀人的神情,難道二人是龍陽之好?

上官若離見甘寧沉浸在美好的回憶里,輕聲問道:“然后呢?”

甘寧繼續(xù)道:“我自然歡喜,業(yè)兒有孕,希望大夫能讓他生下那個怪胎,養(yǎng)好身子后,好懷上我們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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