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知道你在本王心中的分量,不敢不報!”說著,手伸進她的睡裙里,發(fā)現(xiàn)她竟然什么都沒穿,熱血一下子就沖上了頭。
他垂眸看著她,一雙漆黑明亮的眼仿佛蘊含驚濤駭浪,瞳孔中的漆黑深不可測,漸漸的蒙上一層緋色。
“夫君!”上官若離知道他動情了,雙臂纏上他的脖子,主動送上了自己的唇……
鑒于上官若離剛剛歷險,沒有休息好,他很溫柔,一點也不敢用力,但卻讓二人體味到別樣的滋味。直到兩個人都覺得要融化了,要融合在一起。
一番恩愛纏綿以后,他撫摸著她又見長的小腹,道:“本王想帶你去南安郡,不然本王怕想你想的會瘋掉。”
上官若離眼睛一亮,“真的?”
她自己的身體自己知道,沒有那么嬌氣。現(xiàn)代很多女人懷孕了,還是超常上班,肚子大了才休產(chǎn)假的。
東溟子煜有些后悔了,說道:“但是,你得答應(yīng)本王,不管遇到什么事,都不能冒險,都要保住自己和孩子。當(dāng)然,本王也不會讓你和孩子受傷害,一分一毫也不行。”
他覺得上官若離還是在自己身邊比較安全,這樣人手也可以集中。再說他也不知什么時候才能回來,他不想錯過孩子的每個階段。
他要做合格的丈夫,合格的父親。
上官若離立時點頭答應(yīng),“我答應(yīng)你!無論遇到什么,我們一家都在一起!”
“嗯。”東溟子煜抱住她,心里暖洋洋的被一種叫幸福的東西填的滿滿的。
親了她一口,起身穿衣,居高臨下的看著上官若離,道:“你收拾一下,本王去安排,我們一會兒就出發(fā)。”
上官若離忙起來,去凈房洗去令她不適的粘膩,然后去收拾東西。主要是防身的東西和藥品,其余的都可以現(xiàn)置辦。
她有孕,需要人伺候,這次還是帶著飄柔和沙宣,追風(fēng)和逐月也在暗處跟著。
東溟子煜只留下幾個暗衛(wèi)看守前書房,一部分府兵看家護院,將其余的暗衛(wèi)和親衛(wèi)都帶走了。
他們是半夜走的,沒有驚動任何人。
皇上下了早朝,才想起安撫脫險的上官若離,派人送了些補品和首飾去宣王府。
可小太監(jiān)回來復(fù)命說:“皇上,宣王昨夜趕回來,連夜將宣王妃接走了。”
“什么?這個逆子!”皇上大怒。
宣王雖然表明對無意皇位,但依然讓皇上忌憚。宣王太強了,皇上無法掌握在手里,這讓他很不安。
他原本是覺得上官若離有孕,不會離開宣王府。若是東溟子煜在南安郡不老實,他正好可以用上官若離做人質(zhì),來牽制他。
他的人一直安插不進宣王府,但在宣王府外面還是放的有暗哨。
可東溟子煜竟然大晚上的在他的人的眼皮子底下,悄無聲息的將上官若離帶出了宣王府,帶出了京城!
暗哨無能,那高高的城墻和城門都一點用都沒有嗎?
鄭公公給皇上遞上一杯茶,笑呵呵的道:“皇上息怒,怒傷肝啊,快喝杯茶去去火。”
東溟帝端過茶杯喝了一口,這才平息了怒氣。
五石散的緣故,他現(xiàn)在越來越暴躁易怒了。
皇上垂眸想了一會兒,問道:“你說,宣王說自己無意皇位,是真的嗎?”
他不相信,有人不想做皇上!
鄭公公眸光一轉(zhuǎn),笑道:“皇上當(dāng)時情況危急,在那種情況下,皇上傳位,宣王說出拒絕的話,老奴覺得不應(yīng)該是假的。”
皇上點頭,但功高蓋主,兒子太強大,總是他的一塊心病。什么時候東溟子煜改變注意,動動手指就能把他這老子掀下去。
等他培植起可用的人選,還是讓東溟子煜交出所有權(quán)利,去做個富貴閑王吧。
太子、厲王、秦王這三個兒子,太讓皇上失望了,他感到江山后繼無人,如果真的有長生不老之術(shù)就好了。
可是黑袍老祖的野心是統(tǒng)一滄瀾大陸,不會讓他真的長生不老。
他的身子已經(jīng)禁不住折騰了。
他也可以找個奴才試一下,但他自認(rèn)為沒有黑袍老祖控制手下的手段,如果學(xué)會種僵尸蠱、忠心蠱就好了。
“流云上仙可招了?如何利用和控制僵尸蠱和忠心蠱?”
鄭公公眉頭一跳,道:“沒有,他說那是門內(nèi)的機密,只要有想泄露的念頭,忠心蠱就會發(fā)作,立刻穿透他的心,令他當(dāng)場斃命。”
東溟帝可惜的感嘆道:“可惜了,若是朕也掌握那樣的本事,就不怕有人背叛了。”
鄭公公垂眸不語,心中卻腹誹道:難道要給整個后宮和朝堂里的人都種蠱蟲?
皇上啊,您當(dāng)蠱蟲是螞蟻呢?隨處可見,想要多少有多少。
東溟帝忽然眼睛一亮,“請夏御醫(yī)和白青青進宮,他們能研究出引蠱蟲的方法,肯定也能研究出養(yǎng)蠱的方法!”
鄭公公神情一沉,但還是讓人去傳召了。
很快,夏御醫(yī)和白青青被請了來。
皇上屏退左右,只留下鄭公公,直接問道:“你們能將僵尸蠱引出來,可能煉蠱蟲、控制蠱蟲?”
夏鶴霖想也不想,直接道:“啟稟皇上,老朽無能。老朽從臨州回來,就一直在研究蠱蟲,但養(yǎng)蠱蟲是一些門派的秘術(shù),老朽實在是研究不透。”
白青青知道皇上想干嘛,也道:“皇上,臣女只知道,蠱蟲需要很苛刻的自然條件,適合在南方濕熱的氣候。至于養(yǎng)蠱的方法,臣女也不知道。臣女在北地極寒之地長大,還是第一次接觸蠱蟲。”
皇上眸中閃過一抹失望,問道:“那你現(xiàn)在開始研究,能不能摸索到方法?”
白青青恭敬道:“臣女愚鈍,希望不大,臣女擅長的是治病救人,不懂蟲子。東溟人杰地靈,比臣女聰慧之人不知凡幾,養(yǎng)蠱訓(xùn)蠱之術(shù)若是一般人能窺得透,想必也不會稱之為秘術(shù)了。”
夏御醫(yī)也道:“白大夫所言極是。”
皇上非常失望,但還是道:“朕身體里的僵尸蠱不是給你們了嗎?你們試著研究一下,若成功,朕有重賞!”
“是!”夏鶴霖和白青青叩頭領(lǐng)旨。
但是,他們心里都沒想過要研究養(yǎng)蠱的方法,即便是知道那方法,也不會說出來害人,他們是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