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豐握住白青青的手,冷哼道:“你敢找別的男人,那我就敢把那男人殺了!”
白青青破涕為笑:“臭不要臉!不講理!”
王豐揚眉,“我還有更不要臉的呢,要不要試試?”
白青青捶了他堅實的胸膛一下,“討厭,大壞蛋!”
王豐抓住她的手一拉,就將她拉到自己身上,然后一個翻身,兩人掉了個兒。
房間里傳出白青青的笑罵聲,然后就是那不可描述的聲音……
這下好了,不用報信,大家都知道王豐醒了。
很快,這消息就傳到了東溟子煜那里。
東溟子煜摸著上官若離的手,眼眸微紅,水潤潤的,啞聲問道:“你威武的大姨媽什么時候走?”
“噗哧!”上官若離笑了出來。
一個古人一本正經(jīng)的說這話,怎么覺得這么別扭呢?
東溟子煜眸光更幽怨了,微嘟著嘴道:“笑什么?本王問你正經(jīng)事兒呢?”
上官若離也正了神色,道:“還得三四天吧。”
東溟子煜抓著她的手摁在身上,哼哼道:“本王難道還不夠努力?怎么你月事又來了?”
上官若離凝眉,“要不,我取點你的液體,讓白青青檢查一下?”
“沒門兒!”東溟子煜立刻反對,“本王的東西,只能你摸、你看、你吃……”
“去你的!沒個正形!惡心死了!”上官若離啐了他一口。
東溟子煜也不惱,笑著把上官若離往自己懷里扯。
上官若離掙扎道:“別胡鬧!你傷著,我身子不方便,老實點兒!”
東溟子煜握著她的手不放,“我不動,你來……”
于是,房間里響起了東溟子煜的男聲獨唱……
第二天,上官若離易容成了花小魚,去鎮(zhèn)上梅華閣的據(jù)點。漠鎮(zhèn)那邊的商鋪和倉庫的修建得從這邊派人過去。
這里離邊關(guān)較遠(yuǎn),相對邊關(guān)機關(guān)城鎮(zhèn),比較安定繁華。
酒樓、茶館,當(dāng)然還有青樓,都是一個地方繁華的標(biāo)志之一。
上官若離大概瀏覽了一下街上的店鋪,準(zhǔn)備回來的時候買些日用品。
就見前面一陣喧嘩,一群人圍在那里,似乎是起了什么爭執(zhí)。
上官若離無心看熱鬧,抬步正要走過去,就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從人群的中央傳來。
“不要,別打了!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這不是上官若仙的聲音嗎?
她不是被東溟月華給賣了嗎?
上官若離一抬頭,看到人群后面的小樓披紅掛綠,上面的匾額寫著:醉紅樓。
呵呵,這還真有點意思。
上官若離抬步走了過去,撥開人群,擠到最前面。
只見兩個粗壯的漢子,正拿著皮鞭抽打一個穿著粉紅襖子的女子。
女子披頭散發(fā),穿著單薄,抱著肩膀蜷縮在地上,襖子早已被皮鞭抽破,露出里面血肉模糊的肌膚。
但臉沒事兒,這種生意主要靠臉呢。
那美麗的小模樣,正是上官若仙,前太子妃,上官若離的庶出妹妹。
“說!逃不逃了?”一個男子又抽了她一鞭子。
上官若仙嗚咽道:“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另一個男子踹了她一腳,“算你聰明!”
上官若仙倒在醉紅樓的門前,在冷風(fēng)里瑟縮發(fā)抖,無聲的哭泣。
上官若離覺得這情景怎么這么熟悉呢?
她仿佛看到了剛穿來時的自己,在染香樓前的臺階上被毒打,被圍觀。
真是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啊,上官若仙也有今天。
一個穿著紅襖綠褲,戴著大紅花,濃妝艷抹的中年胖女子甩著粉紅帕子從醉紅樓里出來。
甩鞭子的男人立刻道:“媽媽,這小娘們服了!”
上官若離匍匐在地上,連連點頭道:“我不敢了,我接客,嗚嗚……”
那鴇母一甩帕子,嗲聲嗲氣的道:“這就對了嘛,早這么識時務(wù),何苦受這個罪?”
人群里有個男人,色迷迷的看著上官若仙,猥瑣的笑道:“媽媽,這女子細(xì)皮肉嫩的,什么價錢?”
又有人問道:“是雛兒嗎?”
那鴇母一甩手帕對眾人道:“這雖然不是個雛兒,可是個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好貨色,皮滑肉嫩的,識文斷字還會彈琴跳舞,等她身上的傷好了,大家都可以來光顧了。
那色迷迷的男人嘿嘿笑道:“還等什么傷好了啊,這個樣子,更可人疼!”
鴇母眼睛一亮,笑道:“這是個識貨的,牡丹這第一個客人就是你了如何?圖個吉利收你一兩銀子,意思意思!
“哈哈!好!”那男人往前一步,扯起上官若仙,也不進(jìn)門,走到門柱子后,就解開了褲帶,壓了上去。
這下大家都瘋狂了,臉皮薄的罵一句傷風(fēng)敗德就走了,大多數(shù)則“嗷嗷”的在一邊兒起哄。
那男人卻越聽越興奮,瘋了一樣的折磨上官若仙。
不,現(xiàn)在她叫牡丹了。
上官若離看到她的頭被撞的露出柱子外,臉色蒼白,眼睛緊緊閉著,如花似玉的小臉兒上還掛著淚珠兒。
這個樣子,真是想讓人好好的疼愛,又想好好的欺凌一番。
有個男子也站出來,高聲道:“我也出一兩銀子,在這兒要她一次!
他下巴高高仰著,似乎是要跟那奮力勞作的男人比上一比看誰勇猛。
“我也來!”有人也要出來一決高下。
這里民風(fēng)彪悍,漢子們都有一股不服輸?shù)木髲妱艃海?dāng)下又有好幾個男人走了出來,排著隊要做上官若仙的客人。
上官若離唇上扯起一抹嘲冷的笑容,真是報應(yīng)。
那般害死了原主,如今加倍還到了她自己身上。
昔日高高在上的太子妃,如今成了這小城中粗鄙漢子的身下玩物。
上官若離聽著上官若仙那生無可戀的低泣聲,微微一笑,退出了人群。
辦完事情,回到了小院兒,見院子里的人在收拾行禮。
上官若離快步回屋,見東溟子煜與王豐和幾個幕僚正在議事,就回了臥室。
要了熱水,先將臉上的面皮揭了下來。
東溟子煜走進(jìn)來,從身后抱住她,道:“我們恐怕要即日返京了!
上官若離用溫毛巾擦著臉上殘留的膠水,問道:“為何?”
徐丞相他們的大隊人馬應(yīng)該還沒到京城呢,莫不是東溟帝提前知道他們脫離隊伍了?
東溟子煜淡淡道:“父皇要立厲王為太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