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若離空間里的水和糧食可沒少往外拿,家里人的身體都很好,只要東有糧不過度那啥,應(yīng)該不會不行啊。
不過,看劉氏這眼神閃爍的樣子,應(yīng)該是不行。
上官若離將聲音放到最低,“那種藥啊?”
劉氏點(diǎn)點(diǎn)頭,道:“是,是!”
上官若離若有所思,東有糧真不行啊,但是弟媳婦給大伯子看這種病不太好吧?
她輕咳一聲,道:“那個(gè),這事兒啊,讓我來看不合適吧?”
劉氏朝四周看了看,道:“有啥不合適的?”
上官若離尷尬了,另找借口道:“要不,讓我外祖父給看看,他是神醫(yī),讓我父親看看也行,他是御醫(yī),都比我那半吊子醫(yī)術(shù)高。”
劉氏羞紅了老臉,道:“那多不好意思啊,你給開副藥就行了!”
上官若離勉為其難地道:“行吧,但這不是開服藥就行的,得把把脈呀。”
“那就把脈吧。”劉氏伸出了手腕。
上官若離:“……”
一臉懵地默默地伸手,給她把了脈,道:“沒啥大事,就是有點(diǎn)肝火旺,不吃藥都行。”
劉氏道:“不是治病的藥,你給我開哪種,就是,那種快點(diǎn)兒懷孕的藥!”
上官若離這才明白了,“二嫂,是藥三分毒,你這身子挺好的,沒有必要吃助孕的藥,孩子是夫妻兩個(gè)人的事,緣分來了自然就會懷上了。”
劉氏扭捏道:“那你給我開點(diǎn)兒讓夫妻整那事兒勤快點(diǎn)兒的藥。”
上官若離一腦門子黑線,“二哥他若是那啥了,我就讓外祖父來給看看,那種藥更不能胡亂吃,一個(gè)搞不好,會傷身子的。”
劉氏尷尬地不行,干咳兩聲道:“也沒那啥,就是十天半月的才整一回。整的少,不就懷不上嗎?播種不勤快,哪里來的苗苗兒?”
上官若離無語,二丫都成婚了,老夫老妻的了,這方面少了是正常現(xiàn)象。
最后,她也沒給劉氏開藥,告訴她怎么算排卵期,讓她在那幾天多整幾回,懷孕的幾率就大了。
劉氏點(diǎn)點(diǎn)頭,數(shù)著手指算著日子走了。
上官若離失笑地?fù)u搖頭,轉(zhuǎn)身回自己的院子,轉(zhuǎn)過茂密的石榴樹,就見到東溟子煜和東有糧站在那里,表情一言難盡,顯然聽到了他們妯娌之間的悄悄話。
這,尷尬了!
上官若離裝作什么都沒發(fā)生的樣子,“你們怎么在這兒?”
東有糧輕咳一聲,摸摸鼻子,道:“咳,路過,那啥,我回去了。”
說著,逃跑似的走了,踢到路上的鵝卵石,一個(gè)踉蹌,差點(diǎn)兒摔倒。
“噗!”上官若離噴笑出聲。
東溟子煜一把拉住她,“行了,快回去吧。”
等回到房間,上官若離才放聲大笑起來。
東溟子煜斜眼瞪了她兩眼,最后也忍不住笑了出來,“你們啊,背后真敢說!”
上官若離笑道:“是二嫂聽到趙氏懷孕,急了。”
東溟子煜微嘆一口氣,道:“剛才跟二哥談了談,別讓二嫂逼三郎,三郎不像四郎,他壓力一大就起厭學(xué)心理。四郎是壓力越大越有動力效率越高。”
上官若離問道:“幾個(gè)郎誰有希望考中童生?”
東溟子煜坐到軟榻上,道:“都是聰明孩子,看誰最努力了。”
上官若離倒了杯水喝了兩口,問道:“陳青云這次有希望嗎?”
東溟子煜給自己倒茶,“希望不大,我告訴他看運(yùn)氣,他顯然不愛聽,也不服氣。近日總往蘇大儒那里跑,以我的名義去求見請教。”
上官若離的臉色沉了沉,將茶水都喝了,道:“蘇大儒什么態(tài)度?”
東溟子煜無奈道:“給他指點(diǎn)了文章,話說的比較直接,但并沒有打擊到他,他做了新文章,依然去求教。”
上官若離嗤笑了一聲,想了想,道:“空間好像還有兩盆極品蘭花,回頭你給蘇大儒送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