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有些迷糊的睡意的黃秋石被這一激烈的動作,顯然嚇到了。心底倒抽一口冷氣,這妞還真是不要命,敢情是自己命太硬了?
再這么折騰下去,不斷也要殘了。黃秋石伸出一條粗壯的胳膊,將半趴在自己下半身的如煙雨直接拽起來,拖到自己的身邊。
如煙雨被忽然生出的外力拉扯著,手中卻還糾結(jié)是是不是要放開那個小小黃,這一個力道,讓黃秋石不得不低聲吼出來,才能平復(fù)那麻酥酥的又帶點疼痛的觸感。
“妞,你是要我們黃家斷子絕孫嗎?要知道黃家可就剩我一個了。”黃秋石咬牙切齒的瞪著如煙雨。
如煙雨尚且還沒有從剛才的狀況中反應(yīng)過來。“你……你不是……”
“乖乖的閉上眼睛,不然我也保證不了一會兒會做出什么事情來。”黃秋石騰出手將如煙雨的碎發(fā)別到耳后,然后順勢攬住如煙雨的腰肢。
如煙雨渾身都緊繃,她真的看不懂這個男人,他究竟想要自己干什么。“你是打算幫忙嗎?”
“你希望呢?”黃秋石半瞇著眼睛問。
“我……我想你就會幫忙嗎?是你想不想要幫忙的問題。你如果……”突如其來的吻,將如煙雨喋喋不休的紅唇侵占。
黃秋石似乎很累,直到吻得如煙雨喘不過氣來,才放開。沙啞的聲音,貼著如煙雨的耳唇輕輕滑過。“乖,再不聽話,后果自負(fù)。”說完一口咬上如煙雨的粉色耳唇。
如煙雨身體內(nèi)像是有無數(shù)條電流劃過,微微的甜蜜,微微的泛著疼。她伸手環(huán)住黃秋石的臂膀,將頭深埋在他的臂彎處。
聞著如煙雨秀發(fā)散發(fā)出來的淡淡的香味,黃秋石的嘴角彎起了一個不大不小的弧度。
黃秋石什么都清秦,就是不清秦自己為什么在關(guān)鍵時刻想要放過她。就在他與如煙雨對峙的時候,相信那個時候花有澤他們已經(jīng)進入雙子了吧。
那座宏偉的建筑,各項監(jiān)控系統(tǒng)都是很完善的,他知道上官朗逸的夫人就是如煙雨的姑姑,可是那座雙子大廈,可是傾注了自己多少心血,怎么可能看著它出現(xiàn)任何的意外。
她打電話給花有澤的時候他就在旁邊,聽得真切。“阿澤,在哪?”
“如玉?什么事情?”
“你不是說不夜城現(xiàn)在都不安全嗎?那么現(xiàn)在最安全的地方是不是雙子座?”
“目前來看,可以這么說。那里的防護系統(tǒng)比較完善,而且就我們目前和國際明氏的關(guān)系來看,那里是最危險的地方,恰恰也是最安全的地方。”
“是嗎?”
“如玉怎么了?”
“那個……如果我拿到雙子的進出通行證,是不是在必要的時候能幫上忙?”
“這樣太冒險,我們會想辦法的。”
“阿澤,我們見個面吧,我有東西要給你。”
“不行,那樣太冒險。”
“我有辦法,我把東西借助阿彪給你送過去。這樣……這樣……”如煙雨小聲對著電話筒說著什么。
阿彪來給黃秋石送東西,黃秋石沒有說,那是讓阿彪訂購的夢幻海的票,票特別的難買,不是有錢就能辦得到,可是黃秋石還是想盡一切辦法弄到最新的購票資格。
他不過是想著明天帶著如煙雨去逛逛,女孩子對那個應(yīng)該是很感興趣。因為后天如煙雨就開始呆在明偉的身邊。
他什么都沒有說,默默地看著她將自己的鑰匙和印記放到阿彪的手提袋內(nèi)。
他們還是像往常一樣,吃飯,散步。可是他就是想知道,想讓她親口對自己說,因為那么重要的東西,他一直都是隨身攜帶,她會想辦法再把它還回來,可是卻沒想過,如果自己早一步發(fā)現(xiàn)了該怎么辦。
他問她,是不是有什么話要對自己說,她說是不是自己有什么想問的。是他是有很多話想問,可是那個瞬間卻卡在嗓子里。
他本想要為難她,不料想,在看到她死命的強忍著眼角的淚水的時候,自己卻又那么輕易的妥協(xié)了,說實話,他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妥協(xié)了。
黃秋石想,只是為了明偉吧,畢竟她在身邊會幫助明偉,也能成為自己的眼線,不是為了盯著明偉,只是為了盯著那些想要反對明偉,想要對明氏不利的人。
這就是他之所以妥協(xié)的理由,起碼他是這么認(rèn)為的。然后黃秋石輕攬著如煙雨,慢慢的進入夢鄉(xiāng)。
“想要繼續(xù)睡覺還是一起出去?”黃秋石看著床上睡得香甜的如煙雨說,可是好像并沒有多大的反應(yīng)。
黃秋石晃了晃脖子,想著昨晚上差點失枕,肚子里就有說不出的郁悶,現(xiàn)在再看看,真?zhèn)床都被某人霸占了不說,這睡姿還真的不能看。
黃秋石將蓋在如煙雨身上的被子使勁的扯下去,可是如煙雨嘟囔著,手舞足蹈,像是被偷走了心愛的玩具一樣,可愛的造型令黃秋石有種想要掐死這個女人的沖動。
黃秋石沒別的辦法,只能用最有效,也是百試不爽的辦法了。邪笑掛上嘴角,黃秋石直接趴在如煙雨的身上,上下其手。
突如其來的重量,讓如煙雨有些難受。于是,伸手推了推,卻感覺好像有什么東西癢癢的,在身上游動,一個驚嚇,還以為是毛毛蟲一類的。
“啊……有蟲子啊……”如煙雨像瘋子一樣使勁的捶打著黃秋石。
黃秋石沒想到這丫頭會這樣,差點被踢到重要部位,為了他今后的傳宗接代的大計劃,最后被狠狠的踹下床。
“噗通。”如煙雨慌亂中感覺好像有什么東西墜落,轉(zhuǎn)頭一看,長大的嘴巴還來不及閉上,就那樣直直的看著衣不附體的黃秋石。
黃秋石狠狠的回瞪著如煙雨,這丫頭的力氣真不是一般的大,瞧瞧自己這一身的腱子肉,卻還未能幸免。
黃秋石氣憤的站起身,咬牙切齒的指著顏如煙雨說:“馬上起床做飯,不然……你會知道下面將要發(fā)生的事情。”
如煙雨卻絲毫沒有要動彈的意思,手指指著黃秋石,表情有些為難,卻未能說出只言半語。
黃秋石剛準(zhǔn)備上前抓住如煙雨在自己面前晃蕩的手,那若隱若現(xiàn)的春光讓黃秋石身體一陣酥麻。
可是順著如煙雨的目光看過來,卻覺得丟人丟到外星球去了。“哎西!Shit!”然后就一溜煙的跑到洗澡間去了。
如煙雨癟癟然的坐起來,看著緊閉的浴室的門,有種特別想笑的沖動,行動遲于感官的意識。如煙雨才回過神,然后就在房間內(nèi)爆發(fā)出一陣陣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黃秋石有種想罵人的沖動,真是丟人,竟然在那個漏電的女人面前那么尷尬,好像自己有多么迫不及待一樣。
如煙雨笑夠了之后,蹦跶蹦跶的跳下床,才發(fā)現(xiàn)自己早已不著片縷。這是多么可怕的事實,如煙雨憤恨的用手狠狠的錘了床幾下,外加用腳狠狠的揣著床沿。
像是有多么大的深仇大恨一樣,看著滿室的狼藉,如煙雨恨不得的找個地縫鉆進去,剛才自己還在笑話黃秋石,豈不知道自己有多丟人。
如煙雨拽起床上的床單緊緊地裹著自己的軀體,然后坐立不安等在浴室外,有那么一刻,她恨不得將黃秋石拽出來狠狠的暴揍一頓。
可是現(xiàn)在進去,或許只有被吃的份了,要知道在那方面女人是弱勢群體。
如煙雨抓狂的拽著自己的頭發(fā),站在衣櫥面前,看著里面琳瑯滿目的衣服,恨不得用剪刀一刀刀的剪掉。說干就干,翻箱倒柜的找到一把看起來像是剪刀一類的東西,然后呢看著不順眼的顏色,就開始猛剪一通。
等到黃秋石整理好出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的情形。如煙雨披著床單,坐在一堆被剪得亂七八糟的碎布料中,正忙得不亦樂乎。
黃秋石頭疼的錘了錘自己的頭,有幾滴水滴濺開。黃秋石大步邁到如煙雨的身邊,一把拽起這個看起來像是精神有些不大正常的女人。
“你到底在干什么?”
如煙雨一看是黃秋石,臉?biāo)⒌囊幌录t了,很不自覺的朝他的下方看去。“那個……你好啦?”
黃秋石有些發(fā)懵,“額?啊?哦……不是……我是說你坐在這里干什么?這些都是……”看著滿地的碎布,再看看衣櫥里的衣服,他就恨不得將這個該死的女人掐死。
“現(xiàn)在該輪到我進去了吧?”如煙雨偷偷瞄了一眼黃秋石,然后指了指浴室的方向說。
黃秋石真的被挫敗了,一種很無力的挫敗感充斥著,然后放開抓著如煙雨手臂的手,沉下心說:“速戰(zhàn)速決,否則今天你就自生自滅吧。”
說完直接無視掉傻愣著的如煙雨,從另一側(cè)的衣柜中取出要穿的衣服套上。“看了這么長時間,還沒看夠嗎?”冷不丁冒出的一句話,讓如煙雨的臉紅的跟煮熟的茄子一樣。
飛也是的逃進浴室。摸著自己滾燙的臉蛋,如煙雨恍然發(fā)覺自己是不是真的病的不輕,剛才還做了什么?好像是將衣服都剪掉了。
一陣糾結(jié)的如煙雨,剛打算發(fā)水,卻發(fā)現(xiàn)浴池內(nèi)已經(jīng)發(fā)好了,而且是很清香的百合花花瓣。如煙雨的心里說不上的甜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