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云繼續一路向西,而且出了末日火山,就來到了一個新的國度。
放眼望去,與天邊相連的是一望無際的山脈和森林,這里靈力充沛,土地富饒比通天山脈明顯要強上了許多。
“敖炎,這個地方不錯,不知道哦是那個國家?”秦云對著敖炎問道。
“回主人,這個國度就是燭云國了!卑窖谆卮鸬穆曇艉艿,話音之中帶著些許悲傷和復雜。
“燭云國?”秦云聽了敖炎的話后,也陷入了沉默。
因為他清晰地記得,麟天就是燭云國人,而且當初正是屠滅了半個燭云國,才會惹來殺身之禍。
至于這其中的原因,秦云一直都沒有問過,或許這次來燭云國就會有答案了吧。
“既然今天來到了這里,就好好看看吧!鼻卦瓶粗媲耙煌麩o際的土地,心中暗道。
燭云國的整體國力曾經非常的強盛,在大千世界之中是一個數一數二的國度,承天國,寧陽國等國家與之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但是經歷了麟天的屠滅后,燭云國的國力開始漸漸衰敗,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燭云國在大千世界之中仍舊占據著舉足輕重的作用。
飛了不一會兒的距離后,秦云就遠遠地看見了一座城邦屹立在一座巨大的山峰之上。
“刷!”的一聲,秦云的身形化成了一道靈光落在了那座城邦面前。
這座位于邊境的城邦戒備森嚴,城墻高高地聳立,足足有將近百米的高度,而且不難看出,這城墻是由非常堅硬 的石頭制成,足足有幾十米厚,儼然是一座堅不可摧的要塞。
要塞之上,雕刻著三個巨大的字跡:鐵戈城。
不過此時的鐵戈城死一般地寂靜,就像是夜晚的時候一般。
“鐵戈城?”秦云笑了笑道:“這座城的名字與它的外表還真是像呢!
說著,秦云朝著鐵戈城的城門口走去。
還沒等秦云走到城門口,十幾道靈光從天而降,十幾個身穿紅色戰甲的軍士就出現在了秦云的面前。
為首的男子大約四五十歲左右,一身修為在中境半神左右,看樣子應該是一個統領,而其他的軍士基本上都圣階修為。
這鐵戈城屬于邊疆要塞,這里的軍士修為普遍都是非常強悍,秦云自然也是知道這個道理。
“站住!什么人!”那為首的統領對著秦云低喝一聲道。
“在哪是一介散修,趕了很久的路,我想進城歇息一番。”秦云笑了笑道。
那統領上下打量了秦云一眼,他知道散修的實力一般都是很強的,于是沉聲道:“我燭云正在與承天交戰,上方有令,任何人不得進出鐵戈城,請你去別的地方吧!
秦云在末日火山足足停留了五六年的時間,外界發生了什么事情他根本不知道。
而且世事多變,兩國之間交戰也屬正常。
“好吧。”秦云應答一聲,轉身正欲離去之際,城中傳來了一陣低沉的號角聲。
聽見了這號角聲后,秦云面前的幾個軍士臉色大變,那統領低喝一身道:“敵襲!”
“刷!”的一聲,一道靈光從天而降,一個軍士出現在了那統領的身邊,形色匆忙地道:“統領不好了,紫炎城遭到銀翼衛攻擊,大統領讓我們速去救援!”
秦云對銀翼衛這個并不陌生,這銀翼衛正是銀翼將軍所統領的軍隊,可謂是承天國最為強悍的一支軍隊了。
“什么!銀翼衛居然出動了!”那統領震驚地道。
“是,所以紫炎城急需救援。”那后來的軍士焦急地道。
“傳我號令!一千赤焰軍留守城中,其余全都跟我馳援紫炎城!”那統領低喝一聲道。
“是!”那個軍士應答一聲,身形化成了一道靈光,朝著鐵戈城的方向沖去。
而那統領則是帶著手下全都沖向了北方,只留下了秦云一人在原地。
“這回不用來回折騰了,反正也沒人看守了!鼻卦菩α诵Γ硇我婚W,直接進入了鐵戈城之中。
進入鐵戈城后秦云才發現,這里為什么這么寂靜了,因為大多數的修行者全都撤走了,幾乎留下了一座空城。
但任何事情都有例外,還是有極少部分人沒有撤離的,這些人基本都是一些修為低微的老弱病殘。
就在秦云走在寬闊而荒涼的街道上時,路邊的一個建筑中走出了一個老者。
那老者看見秦云后,立刻上前一步道:“小伙子,你怎么還不走啊,萬一承天國的軍隊打到這里,說不定就會屠城,到時候就來不及了!
“屠城?”秦云皺了皺眉頭,大千世界弱肉強食,沒想到兩國交戰,一旦攻破城池,手段如此之狠,怪不得這里的人都走了。
秦云聽著這個老者善意的提醒,淡淡地道:“那您為什么不走呢?”
“我的兩個兒子都已經戰死,而我的大限也已經將至,不走了,也不想走了,倒是你風華正茂實在有些可惜了。”那老者十分淡然地道。
秦云的心中長嘆,無論在哪個世界,戰爭的最大受害者都是無辜的平民。而且在大千世界中,秦云看過了太多的冷眼,這善意的提醒讓他心中一暖。
“多謝老伯提醒了!鼻卦菩α诵,身形一閃,瞬間消失在了原地。
秦云消失后,原地留下了一顆三級神石。
“這……”那老者看著秦云消失,眼睛瞪得老大,他沒想到秦云居然這么強,而且以他的修為自保是完全沒有問題的。
“你的東西!蹦抢险呖粗厣系囊活w三級神石,對著半空中道。
“那是你的善意,應該得的。”秦云的聲音從遠處傳來。
那老者只是一個還不到半圣修為的人,三級神石神石對于他來說,是可望而不可及的存在。
他顫抖著雙手將那顆三級神石撿起,剛要收起的時候,一個慵懶的聲音從一旁傳來:“老頭,是你的東西嗎?你就敢撿!
那老者循聲望去,只看見十幾個身穿紅色戰甲的軍士走了過來,說話的人正是為首的一臉痞相的軍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