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云沒有說話,只是眉頭微皺,看樣子并不高興。
“多謝好意,小女子不勝酒力。”司云紅笑著婉拒道。
“仙子是看不起我么,我可是看你沒少喝呢。”那男子似乎有些不太死心,繼續面帶笑容道。
“砰!”的一聲,秦云將手中的酒杯重重地放在桌子上。
那男子見秦云有些惱怒,立刻悻悻地離開了。
不過這只是這場宴會中的一個小插曲,只有極少數人注意到了這里。
除了對秦云懷恨在心的蕭義亭外,還有一個人,那就是與蕭義亭打賭勝利的風振。
蕭義亭的氣焰被打壓下去后,就要數他的風頭最盛了。
“這個秦云,也夠眼高于頂的,讓我來會一會他!”風振看著秦云,眼中透出了一絲精芒。
“二殿下,光是歌舞禮樂太枯燥了,我倒是有一個更有新意的助興節目呢。”風振對著二殿下笑道。
“哦?風少城主有什么新奇的想法嗎,不妨說出來聽聽。”二殿下對著風振笑道。
“光是我們飲酒并無新意,不如讓手下的美姬們來一次斗酒比拼如何?”風振笑道。
“讓美姬們斗酒?”二殿下的嘴角也泛起了一絲笑意:“那美姬們不允許用靈力壓制酒力,誰手下的美姬能堅持到最后,誰就是贏家。”
“二殿下英明!”風振起身對著二殿下恭敬道。
美姬飲美酒,醉意一方休。
這種場景是這些世家子弟非常愿意看到的景象,所以這個提議很快便得到了在座多數賓客的認可。
他們紛紛派遣出自己的美姬準備參加斗酒,也紛紛拿出了寶貝,作為賭注。
因為贏家可以拿取所有的賭注,所以這次的賭注并不是很大,基本就等同于三級神石的價值。
可秦云卻是不動聲色,仿佛一切與他無關一樣。
風振看著秦云,嘴角泛起了一絲笑容道:“秦城主,二殿下已經發話,您為何不派身邊的這位美姬斗酒呢?”
這次的比拼僅僅是簡單的喝酒而已,并非是那種手持武器的搏斗,他料定秦云也說不出什么,更無法拒絕他的請求。
“抱歉,我手中沒有什么值錢的東西拿來賭,還是你們參加吧。”秦云淡然地拒絕道。
“秦城主,如果是拿什么值錢的東西來賭也就罷了,可您不會連三級神石都拿不出來吧。”風振對著秦云笑道。
“巧了,我晉陽城窮鄉僻壤,還真的是拿不出來。”秦云放下了酒杯,看著風振道。
他知道這個風振雖然與那個蕭公子不和,但他一直也都沒安好心,所以也沒有給他任何的面子。
風振沒想到秦云會這么說,臉色變得有些難看,眉頭也皺緊了。
這時,坐在主位旁邊的蕭公子臉上流出了笑容,剛才自己吃癟之際,風振笑得別提有多高興了。
而現在風水輪流轉,也該輪到風振了。
風振用余光看見了蕭公子臉上燦爛,而又幸災樂禍的笑容,眼中透出了一絲寒光。
這個風振并不似蕭公子那樣囂揚跋扈,喜怒之色并非全都寫在臉上,他的心機則更加深沉。
“既然如此,秦城主只好一旁觀賞了。”風振的臉上仍舊帶著笑容道。
“請便。”秦云再次將杯中的酒倒滿,并且一口喝光。
風振轉過身去,瞇著眼睛,眼中透出了一絲狠厲。
緊接著,美姬之間的斗酒立刻舉行了。
幾十名相貌和身材都非常精致的女子走了進來,她們分別站在了自己主人的桌子旁邊。
隨后幾十個金甲侍衛抬上來了幾十口大鼎,大鼎之中盛滿了散發著誘人香氣的美酒,并放在了每一個賓客的桌子旁。
“好了,美姬和美酒都就為了,那么我們開始吧。”二殿下一聲令下,所有的美姬都開始拿著各自的器皿,飲起酒來。
由于不準許使用靈力壓制酒力,所以一開始就有不少的美姬不剩酒力,醉倒在了桌旁。
而那些賓客看著自己的美姬喝醉,一點都沒有輸掉比賽的意思,反而臉上的笑容更濃了,有的賓客直接將喝醉的美姬摟在了懷中。
看著眼前的場景,司云紅的臉色通紅,將頭埋得很低,不去看眼前的景象。
一些覬覦司云紅的賓客,看見司云紅的表現,不由得吞咽了口水,恨不得將司云紅摟在懷中,好好愛憐一番。
大約兩盞茶的功夫,所有的美姬中,就只剩下了一人。
這人便是風振身邊的青衣女子,她喝了那么多的酒,臉上僅僅是有幾分紅潤,卻絲毫沒有醉意。
勝負已分,風振無疑獲得了這次美姬斗酒的勝利。
“怪不得風少城主建議玩這個,原來你的身邊有個酒中仙子。”二殿下對著風振大笑道。
“哪里,青姬只不過湊巧酒量好一些罷了,二殿下府中的美姬還未出戰,否則這頭籌肯定是二殿下的。”風振謙虛道。
“哈哈……”二殿下聽了風振的話后,頓時喜笑顏開。
“賞!”二殿下手中靈光閃過,一顆二級神石出現在了手中,徑直飛向了那青衣美姬的方向。
“二殿下賞的,還不快接著。”風振笑道。
那青衣美姬臉上露出了狂喜的神色,將那二級神石收入手中后,便跪下來叩謝。
“我身邊的美姬雖好,可卻不及秦城主身邊的萬分之一。秦城主身邊的美姬氣質和相貌可謂是國色天香,修為又絲毫不弱,自然是十分難得。”風振幽幽地道。
“請不要拿她與你的美姬相比。”秦云淡淡地道。
一旁的司云紅聽了秦云的話,心中有幾分欣喜,也有幾分失落。
欣喜的是,秦云肯為自己解釋,而且在他眼中,自己并不是他的裝飾品。
失落的是,她并不知道自己在秦云心中的位置是什么。
“哦?這么說來,秦城主身邊很少有服侍左右的美姬了?”風振對著秦云笑了笑道。
在大千世界,凡是有身份的一些人,都會有屬于自己的美姬,這似乎已經成了不成文的規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