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域之地,無盡風暴之外。
一個騎著高大赤炎獸,手持赤炎長槍的中年人正注視著眼前的風暴,這個中年人正是九黎魔君,赤戰天。
這無盡風暴雖然刮著凜冽的狂風,其中有紫色的閃電不停地出現,但與之前相比,氣勢上卻是差了許多,而且這風暴的強度越來越弱。
“已經快三天了,難道預言這么快就要實現了?”赤戰天看著面前的無盡風暴,眼中透出了一絲復雜的神色。
赤戰天心中清楚,這風暴的減弱肯定與秦云有關,但是他又不知道為什么會減弱。
“看來九黎族的未來,只能仰仗他了。”赤戰天喃喃道,轉身離開了無盡之海。
并派人日夜守候在這里,一有秦云的消息,立刻向他匯報。
…………
無盡之海的另一端的海島之上,一個巨大的宮殿之內,一個身材佝僂,瘦骨嶙峋身穿淡藍色長袍的老者也在注視著遠處的無盡風暴。
“無盡風暴減弱,快去氤氳山脈通報海皇!”那老者對著身邊的一個身穿藍色戰甲的侍衛道。
“遵命!”那藍色戰甲侍衛低喝一聲,轉身離開了……
氤氳山脈,妖王宮外。
敖天身穿一身漆黑的戰甲坐在了主位上,一左一右坐著兩個身材火爆,衣著暴露,眼神撩人的女子,那兩個女子正在喂著敖天吃水果。
敖天的左手便則是坐著以太子敖烈為首的皇子們,右手邊則是坐著海皇波泓,以及海皇長女,波月。
只見妖王宮前的空地上,搭建起了一個非常龐大的擂臺,擂臺的四個角落用胳膊粗細的鐵鏈,鎖著四頭渾身赤紅的巨獸。
擂臺的周圍則是一些觀戰的人群,這些說是人,其實都是一些妖獸幻化而成,因為這洪荒之地是妖獸的天下,人類幾乎已經絕跡。
那四頭巨獸口中不停地嘶吼著,血色的雙眸盯著周圍的‘人群’。
巨大的擂臺之上,兩個身穿戰衣的武者正在不停地打斗著,此時的擂臺上一地鮮血,看上去血腥極了。
這里正在舉行著一場盛會,這盛會是一場比武盛會,最終贏得比賽的人,將會有資格挑戰海皇長女,無盡之海的天之驕女,波月公主。
所以戰斗之人,無一不是拼盡全力,想把與自己的對手置之死地。
“給我死!”其中一個手持戰刀的人暴喝一聲,一刀就將對手劈成了兩半。
整個擂臺之上頓時鮮血淋漓,而周圍看熱鬧的‘人們’看見了鮮血后,眼中卻是透出了興奮的光芒。
洪荒之地與魔域一樣,都是實力為尊的世界,沒有人會同情弱者,弱者的死亡只會成為強者勝利的光環!
而那被劈成兩半之人,化成了一條長約十米左右的黑色巨蟒,只不過那巨蟒已經氣息全無。
一個身穿黑色勁裝的男子站起身,對著擂臺周圍的侍衛道:“拖下去。”
這個黑色勁裝男子正是妖王宮太子,與秦云曾經交過手的黑龍太子敖烈。
“是!”七八個侍衛縱身一躍,來到臺上,將那黑色巨蟒的尸體拖了下去。
“哼,就這點修為還想跟我爭波月公主,簡直是做夢!”擂臺上剩下的那人伸出舌頭,舔了舔手中正滴著鮮血的戰刀,眼中露出了非常得意的神色。
可就在那人洋洋得意之際,一道凌厲的劍氣以極快的速度飛斬而來,眨眼間就來到了那人的面前。
“好快!”那人感知到了凌厲的攻擊后,立刻反應了過來,但是想要躲開卻是已經晚了。
“刷!”的一聲,那道劍氣斬過了那人的脖頸。
只見一顆頭顱沖天而起,脖頸間一腔熱血噴薄而出,‘噗通’一聲,一具無頭尸體倒在了擂臺之上,那顆頭顱則是掉落在了無頭尸體的不遠處。
“哈哈。”一聲大笑過后,一個身高將近三米,相貌丑陋的巨漢,手中拿著一把跟身體差不多大小的巨劍,來到了擂臺之上,這個巨漢就是剛才那道凌厲劍氣的主人。
“還有誰!”丑陋巨漢對著擂臺之下狂笑道……
這時,坐在主位上的妖王敖天看看比賽的場景,眼中露出了得意的神色。
“怎么樣,我氤氳山脈的勇士不錯吧。”敖天對坐在不遠處的海皇波泓笑道。
“不錯,只不過跟我無盡之海的勇士比起來,就要差一些了。”海皇波泓回敬道。
只不過波泓現在的心中一直盤算著,現在這敖天到底打的什么算盤。
“哈哈。”敖天聽了后,并沒有生氣,而是大笑了起來。
看著敖天這么一笑,波泓有些心虛了,對著身邊的波月沉聲道:“不知道敖天到底要干什么。”
波月看著擂臺上拼死打斗的人們,眼中泛起了一絲不屑:“如果就憑這些人的話,想要擊敗我簡直做夢,敖天再耍花樣,無非也是想讓我嫁給他的幾個兒子,就他那幾個兒子,加在一起都不是我的對手。”
不是波月的性情狂傲,而是她確實有這個實力。
波泓看著無比自信的女兒,眼中透出了一絲笑意,他相信自己的女兒能夠完美解決這些事情。
這時,一個身穿黑色戰甲的男子走到了敖天的身邊,在敖天的耳邊輕聲道:“陛下,人已經來了。”
“哦?”敖天聽了后,眼中透出了難以掩飾的喜悅,“先不著急讓他們出現,聽我的命令再說吧。”
“是,陛下。”那黑甲男子應答一聲,轉身退了下去。
敖天做的這一切都被波泓看在眼里,雖然聽不到他們說什么,但是總覺得心中有什么不妥,于是對著身邊的一個侍衛道:“跟上那人,給我查一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是。”海皇身邊的侍衛應答一聲,默默地退了下去。
妖王宮外,兩個分別身穿白色和黑色衣服,長相俊美的男子正等候在那里。
“姐姐,看來這個叫敖天的心機還非常深呢。”白袍男子對著黑袍男子笑道。
“實力弱小的人,心機再深又能怎樣,不過我們關心的還是那東西在哪。”黑袍男子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