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看了看自己的手槍,底氣又足了起來。
“給我干了他!”鄭成對著手下們喝到。
對于少幫主的命令,他們只能遵從,大叫了一聲,幾十人朝著秦云沖去。
秦云見眾人沖來,猛地將手中的一瓶伏特加砸在了眾人的面前。
頓時,碎玻璃和伏特加灑了一地。
隨后,秦云笑著點燃了從那人身上奪來的打火機,扔了過去。
“媽呀!”沖在前面的幾人鬼叫一聲,立刻朝著身后退去。
他們自然是認識秦云手中的酒,是高度的伏特加,一旦遇上明火,就會被點燃。
火機落地,“呼!”的一聲,眾人面前便燃起了一道火墻,幾個躲避不及的人,衣服也跟著著了起來。
一時間,整個酒吧的溫度瞬間上升,秦云的身影在火光的映襯下,顯得更加的偉岸高大。
幾女看著秦云的背影不由得癡了,這才是他們的男人,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人。
一瓶伏特加的燃燒能力畢竟有限,不一會兒便熄滅了,只剩下了狼狽的正陽幫的眾人。
鄭成也被秦云的手段驚呆了,只見秦云慢慢地朝著鄭成走了過去。
“別過來,再過來我就開槍了!”鄭成的臉上全是汗,也不是道是酒吧的溫度太高,還是被秦云嚇得。
秦云卻是一點不害怕,嘴角掛著微笑,一步一步逼近鄭成。
看著胸有成竹的秦云,鄭成一咬牙,扣動了扳機,“砰!”的一聲,一顆子彈朝著秦云的胸膛射去。
就在他開槍的同時,秦云身形猛地一閃,身體劃過了一個詭異的角度,躲過了一槍。
“你還真敢開槍!”秦云冷哼一聲,抱拳沖了上去,一拳砸在了鄭成的腹部,順手將他手中槍奪了過來。
鄭成覺得身體一輕,耳邊呼呼的風聲響起,“砰!”的一聲,重重地砸在了墻上。
隨后,他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都在不停地顫抖,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輕輕一動,一股鉆心的疼痛從肋下傳來,他知道他的肋骨斷了好幾根。
“槍是好槍,就是讓你這個廢物用,有些白瞎了!
說罷,秦云熟練地耍了一個槍花,然后將手槍拆開,零件噼里啪啦地散落了一地。
這時,王強也被他的幾個兄弟從地上扶了起來,對著秦云說道:“多謝這位兄弟出手相助,我們兄弟幾個感激不盡!
“不用謝我,到時我還要謝謝你們一直想要保護我們,先去扶他休息吧,這里交給我了。”秦云對著王強幾人笑道。
鄭成癱坐在墻根,一動不動,因為他每動一下,就會引起劇烈的疼痛。
秦云走過去道:“聽你的手下說,你是少幫主是吧!
“沒錯,我爸是正陽幫的幫主,識相的趕緊跪下來道歉,興許我一高興就放你一馬!”
“都這模樣了,還這么囂張,看來你爸是沒好好教你怎么做人,那我只好代勞了!”
說罷,秦云像是踢皮球一般,一腳將其掃飛,飛向了他的手下們。
鄭成和他的手下們一齊慘叫一聲,都怯生生地看著秦云。
“還要不要我給你道歉了?”秦云冷哼說道。
“不要了,不要了!编嵆哨s緊改口道。
秦云看了看一片狼藉的酒吧,對著他繼續道。
“對了,剛才你搶著買單,而且還要給調酒師一萬元消費,應該是挺有錢的!
“所以今天包括幾位兄弟受的傷在內的一切,就由你賠償好了。”
“我賠,我賠。”
“兄弟,把你們酒吧的刷卡機我用一下。”
王強身邊的一個兄弟走到了吧臺前,將刷卡機拿給而來秦云。
“就先刷二百萬好了。”說著,秦云就在刷卡機上按下了二百萬的額度。
“來吧,把卡給我吧。”秦云笑道。
雖然現在鄭成的心里一千一萬個不情愿,但是他也不得不拿錢消災。
如果他不付錢的話,他的損失就不只是二百萬這個小數目了。
“滴”的一聲,刷卡機發出了一聲聲響,這響聲就好像是刺在了鄭成的心頭,他的心頭都在滴血。
“我可以走了嗎?”鄭成弱弱地問道。
“趕緊滾蛋!”秦云冷喝一聲,鄭成帶著自己的三十多個手下,狼狽地逃出了蘭海酒吧。
這時,王強在幾個兄弟的攙扶下走了過來。
“兄弟,要是沒有你,我兄弟幾個今天可就栽了!蓖鯊姷恼Z氣里充滿了感激道。
“沒事,說白了這件事還是因我而起呢!鼻卦菩Φ。
“哈哈,你救了我們,我們還不知道兄弟叫什么呢!蓖鯊娚砗蟮膸兹诵Φ。
隨后幾人便相互介紹了一下,算是認識了。
“我秦云喜歡結交講義氣的朋友,萬一他們什么正陽幫敢來報復,你們就給我打電話!鼻卦屏粝铝艘粋電話號碼道。
“多謝兄弟了,我們今天已經麻煩了,怎么好意思再麻煩!蓖鯊娡泼摰。
“留著吧,你們會用得著的。”說完,秦云帶著幾女走出了蘭海酒吧。
此時,一個身穿褐色衣服,帶著口罩的男子,正拿著一個油漆桶站在秦云的賓利旁邊。
“不好!”秦云瞬間就知道了他的目的,一個箭步就沖上前去,可還是晚了一步。
“嘩”的一聲,整個賓利被潑上了一層紅色的油漆。
那男子潑完油漆,心中有一絲小得意,正準備揚長而去時。
秦云高大偉岸的身影,出現在了他眼前,“干完壞事就想溜,天下間哪有那么便宜的事兒!
那人看見秦云后,眼神中露出了恐懼的神色,轉頭就要朝著后邊跑去。
秦璐幾人早己將他的去路攔住,莫顏閃電般地出手,將那人的口罩拽了下來。
這人是跟著鄭成,來酒吧鬧事的正陽幫成員之一。
那人見自己無處可逃,立刻哭訴道:“大哥,真的不怪我啊,我也是被逼的啊!
“被逼的?誰逼的?”蕭芷雙冷喝一聲道。
“那還能有誰,他跟著誰的還不知道么!蹦佪p笑道。
“對,對,對就是少幫主,我得不聽他的!蹦侨丝迒手樥f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