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芷雙這一出手,身后的所有小混混都老實了,也知道刀疤強這么怕她的原因了。
“我賠,我賠。”刀疤強見自己的小弟被一腳解決,趕緊從兜里掏出了一些零七八碎的人民幣,全身的家當湊吧湊吧只有二三百塊。
“姑奶奶,我就這么點兒了,最近的收成不是很好!钡栋虖娫谶@里跟蕭芷雙哭窮道。
“既然你過的這么苦,那就請你吃一顆糖豆吧!边B銘彎腰將掉在地上的史密斯左輪撿了起來,熟練地在手里轉了幾圈道。
刀疤強自然知道連銘也不是好惹的,能隨便拿出這么大一把槍,背景肯定也是相當的強大了。
“大哥,別,有話好商量,你們幾個別看了,趕緊湊湊,看看能湊出來多少!钡栋虖娳s緊對著身后的一些小弟們叫道。
身后的小弟們東拼西湊也就湊了一千多塊,刀疤強拿著這些錢,對著蕭芷雙說道:“美女姑奶奶,就這么多了!
蕭芷雙叫那服務員過來道:“你的手機多少錢?”
“五百多!狈⻊諉T也挺誠實,一分都沒有多說。
聽了那服務員的話后,刀疤強的心里趕緊舒了一口氣,但是接下來蕭芷雙的話卻是讓他眼前一黑。
“聽見沒,五千,你的錢不夠!趕緊拿錢!”蕭芷雙嬌喝一聲道。
“她明明說……”刀疤強剛想狡辯,卻被蕭芷雙冷眼瞪了回來,趕緊閉上了嘴巴。
這時,一邊的秦云對著刀疤強笑道:“還認識我不?”
“認識,認識,你是那天酒吧的大哥。”刀疤強知道秦云也不是好惹的,賠笑著答道。
“你看,我沒騙你吧!鼻卦妻D頭看了看蕭芷雙道。
蕭芷雙通過這么多天與秦云的接觸,也知道了秦云并不是那種說謊的人,而且她也感覺刀疤強眼熟,刀疤強還這么怕自己,不用解釋她也猜出了大概。
“知道啦,先讓他賠錢。”蕭芷雙白了秦云一眼道。
秦云搖搖頭,看著刀疤強笑道:“我記得那天你掉了幾顆牙,不過今天我看見你鑲牙了!
“大哥,你不會是要我的牙吧!钡栋虖娐曇粲行╊澏读耍乱庾R地向后退了兩步。
“你不會是讓我們親自動手吧。”秦云笑道。
“不用,不用,我自己來。”如果被秦云幾人動手把牙打掉,還不如自己拔掉!坝秀Q子么?”刀疤強弱弱地問道。
“有。”連銘在收銀臺的抽屜里拿出了一把虎嘴鉗,遞給了刀疤強。
秦云笑著對刀疤強道:“請開始你的表演!
出了刀疤強以外,在場的所有人都忍不住笑出聲了,而刀疤強的臉都綠了。
刀疤強顫顫悠悠地將鉗子放在嘴里,閉上眼睛一用力,一顆血淋淋的牙都被拔了下來,疼的他趕緊捂上了嘴。
“大哥,你好像拔錯了。”身后的一個小弟,看著鉗子上的牙齒說道。
蕭芷雙聽了那小弟的話后,笑的花枝亂顫,刀疤強哭死的心都有了,剛才他太緊張了,卻把金牙旁邊的一顆好牙拔下來了。
刀疤強忍著痛意,又將鉗子伸入了嘴里,準備再次拔牙。
“行了,今天我就放過你一馬,從現在起,將你這伙蝦米解散,以后再讓我看到你不干好事,我就把你滿口牙都敲碎!”秦云對著刀疤強喝到。
“多謝大哥,多謝大哥。”
“還不快滾,難道讓我請你們吃飯嗎!”連銘大吼了一聲,嚇得刀疤強等人屁滾尿流地跑出了飯店。
刀疤強走后,秦云就跟連銘聊起了過去。
“你小子就在我手下當了半年的兵,就被調去走了,怎么跑到這里來了?”連銘笑著問道。
秦云笑著答道:“當然是退役嘍,總要給新人一些機會嘛!
“哈哈,你說的太對了,像我這種當了這么多年的兵,出了兵營都不知道怎么生活了,只能開了一家小店,連廚師都是自己!边B銘大笑道。
“對了,你在干什么工作?”連銘繼續問道。
“我在楚天集團當保安隊長,勉強維持生活吧。”
“你小子,行啊,楚天集團可是濱江市的大集團,聽說他們的保安幾乎都是退役軍人,你居然能當上隊長,混的不錯啊。”連銘說道。
“還行吧,對付混口飯吃,對了我當兵的時候都不知道班長居然做飯這么好吃!鼻卦菩Φ。
“哈哈,說到吃飯我才想起來,你跟這位小姐應該還沒吃幾口呢吧,正好現在顧客都走了,今天飯店放假!班長給你做幾個拿手的好菜,咱哥倆不醉不歸!”說著,連銘便走向了后廚。
連銘做菜的效率很快,不一會兒就上來了幾道當兵時,經常能吃到的菜。
連銘和秦云一直聊到傍晚十分,將連銘喝得酩酊大醉,秦云才和蕭芷雙離開。
“你可倒喝爽了,我還一滴酒沒沾呢,不行,你得陪我去酒吧再喝一杯!”蕭芷雙拽著秦云的手就往酒吧領。
“大小姐,你可別去了,上次要不是碰上了我這個好人,你說不定就什么樣了呢!鼻卦瓢欀碱^說道。
蕭芷雙聽了秦云的話后,臉不由得一紅,噘著嘴說道:“那好吧,那你要送我回去休息。”
“送你回去絕對沒問題!鼻卦聘B銘喝了不少酒,沒有開車,打車將蕭芷雙送回了酒店,下車之前,他身上的銀行卡還被蕭芷雙搶走了。
秦云看著蕭芷雙的背影,一臉的無奈,也不知道究竟是哪家能生出這么霸道的大小姐。
“走吧,師傅!鼻卦茖χ鲎廛囁緳C說道。
“小伙子,那是你女朋友吧。”出租車司機也開始八卦道。
“我可沒有這么霸道的女朋友。”秦云看著窗外的夜景,腦海里卻是浮現出了葉柔的身影。
“還說不是,我當了這么多年的司機,遇見的情侶沒有一萬也有八千了,那美女看你的眼神明顯帶著光呢!背鲎廛囁緳C笑道。
秦云聽見了出租車師傅說蕭芷雙的眼中有光,不禁莞爾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