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缺少一個像大家嚴肅認真介紹你的機會。在我的心里,雖然你早就是我的太太了,但我不想讓你這樣委屈的。”
兩個人一拍即合,婚禮的策劃由安小溪進行,而資金方面則由凌爵提供,司寒只需要安安心心的跪下求婚就好,這個驚喜悄無聲息地展開。
也迎來了陽陽回國的日子,做完手術的陽陽雖然面色有些蒼白,但見到自己的媽媽還是活蹦亂跳,他從走廊的盡頭一路跑過來,興奮地舉著手里的一副畫,“就是我畫給爸爸媽媽的結婚照,我希望媽媽以后可以穿上這樣漂亮的衣服,像電視劇的阿姨那樣的媽媽就是世界上最美麗的人。”
安小溪費力地抱起已經找到很多的兒子,凌爵有些心疼地扶住她的手臂和陽陽商量,“不如爸爸抱怎么樣?”
“我只想讓媽媽抱。”陽陽摟住安小溪的脖子,在她的身上扭來扭去,就是不肯接受凌爵的建議。
“你看小妹妹都不要媽媽抱抱,你這么大一個小朋友了,怎么還可以這樣撒嬌呢。”
陽陽見到小安眼前一亮,馬上從安小溪的身上跳下來,跑到嬰兒車面前伸手捏了捏小安咕咕的腮幫子。
“這就是我的妹妹嗎?長得真可愛,我小的時候和他一樣嗎,也是這么短的手。也不會說話,只會哭,連牙齒都沒有?”
一連串兒的問題,成功讓安小溪笑出了聲,“你也是個小朋友,幾年前你長得比他還要小呢,在媽媽的懷里,媽媽要每天抱著你給你講故事。”
看到他們母子二人如此親密,凌爵有些吃味,“你就不想爸爸嗎?這么長時間都沒有見到爸爸居然只會往媽媽的懷里撲。”
“不是不想你,只是你好像看起來比我媽媽要高興一些,我怕媽媽不開心,所以要哄媽媽,作為男子漢一定要讓媽媽每天都開心快樂。”
陽陽像個小大人兒似的掰著手指頭給凌爵說道理。安小溪撒嬌的時候也是這個小動作,母子二人一大一小動作倒是出奇的一致,凌爵的心情馬上好了很多。
“那你也抱著媽媽那么長時間了,是不是現在應該輪到爸爸抱抱媽媽了?”
“你是大人了,為什么還要和我一個小孩子搶。”
陽陽賴在安小溪的旁邊,就是不肯和凌爵親近,安小溪馬上打圓場,“算了吧,你們父子二人以后有的是機會親近的,現在既然孩子不想讓你抱就不抱了吧。”
“對了,那個阿姨呢,和媽媽長得一模一樣的,阿姨去哪里了,我還給他和媽媽帶了禮物呢。”
陽陽跑回樓上拿下來一個盒子,里面是一模一樣的一對兒小人偶。不管是神態還是表情,居然和安小溪有百分之七八十的相似,“這個是媽媽的,這個是那位阿姨的,他和媽媽長得一模一樣,是雙胞胎對不對,為什么他不在我們家里住了呢?”
陽陽的聲音回蕩在客廳中,在場的所有人都有些尷尬。大家最近一直小心翼翼的,不想讓安小溪在聽到任何關于言語溪的事情,沒想到居然被他的兒子說出了口。
“不要說這些,奶奶帶你去廚房玩一會兒好不好?”
陽陽被人抱走之后,安小溪對著放在桌子上的兩個小娃娃發了一會兒呆,伸手將娃娃從盒子中拿起來,大眼睛,長頭發,白皮膚,櫻桃小嘴,似笑非笑。他突然心生不忍。
“雖然我們把言語溪安頓下來,但是送她去國外是不是有些殘忍,畢竟故土難離,何況他一個人出去以后會不會有一些問題。”
凌爵伸手攬住安小溪的肩膀,“你總是這樣為別人著想,有沒有想過自己呢,這是她自己做出的決定,我們并沒有干預,他選擇了托斯卡納這個地方,并不是因為可以讓他推的越來越好,而是她非常喜歡那里的陽光。雖然我給他提供了資金支持,但其實最重要的決定還是由他自己做出的。”
“現在這個時候應該已經上飛機了吧,我們應該抽空去看看他的,畢竟朋友一場……”
安溪握住凌爵的袖口,聲音悶悶的,似乎帶了些哭腔,“你不知道一個人從機場離開的時候該是多么的悲傷,幸虧我幾次出國都是睡著的狀態。”
凌爵知道安小溪是又想起了自己被凌鴻志綁架到國外的事情,忍不住將她抱得更緊,“放心吧,我不會再讓這樣的事情發生。”
“我現在說的是言語溪,雖然他對我們造成了一些傷害,但是如果沒有他的話,我們兩個可能也不會有今天,現在這個樣子,正是由他從中攪局才能讓我看清楚自己的內心,所以他還是我們的恩人啊,而且言語溪也是受害者,他并沒有對我們的孩子做出什么傷害,那天只不過是想要一個答案罷了,如果真的想傷害小安,她將小孩從醫院抱走的時候就完全有機會下手。”
“大概還是因為不甘心吧,如果我是他的話,在你的身上投入了這么多的心血,愛了你這么多年,最后突然有一個女人出現把你搶走,我也會不甘心的,甚至會還會作出更多比他更瘋狂的舉動。”
“你會嗎?”凌爵捏了捏小溪的鼻子,“我不會讓其他人吧我搶走的,放心吧!”
“只是你還是派個人去看看吧,最近好像飛機晚點的挺嚴重的,也許現在小溪還沒走,我們可以趕上,再去送他一程。”
凌爵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撥通了電話,消息很快傳過來,言語溪乘坐的那架飛機已經成功起飛,只是旅客名單上卻沒有出現預期的名字。
“這究竟是怎么回事兒,是不是他偷偷留下來,又想做什么事情,我就知道這個女人不簡單,表面上裝作無辜的樣子,沒想到背地里卻還是要搞小動作。”
凌爵非常生氣,伸手將手邊的一個杯子直接扔進了垃圾桶,安小溪擔憂地看著他,嘴張了張,卻沒有說出一句話,如果按照之前的性子,他一定會言語溪辯解,但現在他也摸不準這個女人究竟想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