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這話是什么意思?”一個荒唐的想法出現(xiàn)在安小溪的心理成型,頭不可置信地望向言語溪,“你瘋了嗎,你怎么會想要這樣做。”
“這世界上一切的事情都是沒有邏輯的,我又為什么非要按照你們的想法去做事?你可以想到這樣的辦法,說明我們兩個之間還是有一定默契的。”
“有的時候我常常想正是因為我們有如此相似,所以才會讓凌爵看不清我們彼此,這正好是一個機會,反正你已經(jīng)將孩子生下來了,我們兩個之間也不存在什么特別大的區(qū)別,如果想要保證你孩子的健康,做出這件小小的犧牲又算得了什么呢?”
“你不是自認(rèn)為一個偉大的母親嗎?母親為自己的孩子做出什么事情都是可以被理解的,你說對嗎?”
言語溪的話充滿了誘惑力,他的臉上笑容平靜而溫柔,就像一個正在聊天的大姐姐,如果不是親耳聽到這些話,安小溪一定無法想象如此美麗的皮囊下面隱藏著多么扭曲的心靈。
“所有人都可以用真面目來面對生活,這樣會減少非常非常多的麻煩。”
“不要再說笑話了,小妹妹難道你看不清楚嗎?說謊的人反而活的更好,真實的人人就會被傷的遍體磷傷。”
“那這并不是我們?nèi)テ垓_凌爵的理由,你有沒有想過,萬一有一天真相暴露出來,他會多么的傷心難過,對凌爵是多么大的一個打擊。”
“我顧不上那么多,只要她在我的眼前,我就必須要抓住,人生得意須盡歡。今朝有酒今朝醉吧。”
言語溪說到凌爵的時候,眼神最溫柔了幾分,帶上了你幾分小女孩兒的嬌羞,“只要你同意和我調(diào)換身份,那我可以保證以后你的孩子絕對會生活的,比同齡人更加幸福快樂,我會讓他們作為自己的親生寶寶一樣對待我和鄰還有寶貝們,一家四口一定會努力生活的,對你我早就想好了改頭換面,重新做人,去追求你想要的生活。”
“你不是喜歡少威?我可以讓他和你一起離開這里,或者那個尚醫(yī)生對你一直形成一種。他應(yīng)該會自愿接下照顧你的重任吧,你離開凌爵還會擁有更多更美好的可能性,可是我失去了凌爵,我的生活就失去了意義,你懂嗎?”
“這怎么能夠做比較呢,我和他們只是朋友,他們可不稀罕當(dāng)你的朋友。而且你沒有愛情也可以生活,可是我沒了愛情就只能是一具行尸走肉。”
言語溪的話聽起來似乎有些道理,連小溪都幾乎要贊同她這些荒謬的觀點,“可是感情這件事兒并不是一個可以隨意爭奪的玩具,我沒有辦法讓出這顆真心,凌爵肯定也不會同意這樣的做法。”
“我不需要他的同意,我只需要你的同意,在你的親生女兒和凌爵之間,現(xiàn)在是做出決定的時候了。不過這樣也好。當(dāng)這個孩子從這里扔下去,卻能見證你們兩個人偉大的愛情,很劃算的,不是嗎?”
“我求求你不要傷害她,我求求你,你說的任何條件我都答應(yīng)你。”
“看看你這個人是多么矛盾,剛剛還跟我談條件,現(xiàn)在看到自己的女兒處于危險之中,就迫不及待的要沖上來抱住我的大腿苦苦哀求你這幅樣子真是令人作嘔。”
言語西抱著襁褓。王蘭安排送貨送在安小夕的臉上,看到悲痛欲絕的表情,他非常滿意,伸手在想,孩子柔嫩的手指上輕輕的點了點。
“寶貝,以后我就是你的媽媽了,眼前的這個女人。你要記住她,是她不要你了。”
“求求你不要傷害他好嗎?”
安小溪聲音顫抖,他看著孩子選擇欄桿上,自己的一顆心也在來回拉扯著。這是我十月懷胎生下的寶貝,如果他說的傷害,我一定會與你拼命的。
言語溪冷笑一聲,“你認(rèn)為我還在乎這條賤命嗎?只要能夠傷到你我又有什么。不能做的呢。哪怕把孩子從這兒下去我在自盡也要讓你誣蔑和到自責(zé)悔恨之中。你說一個剛剛出生的孩子和一個成年人從這里跳下去誰的存活幾率?”
"千萬不要這樣做,我求求你了"
安小希終于哭出了聲,。那我們就聊一聊這件事具體的實施方案吧,相信你是個聰明人,應(yīng)該不會亂講話吧。身著病號服的言語西,完全沒有剛剛癲狂的樣子,反而優(yōu)雅的如同正坐在會議桌前談判的女強人,她向來如此而安小溪在他的面前,就像一個犯了錯的小女孩兒。
你現(xiàn)在把孩子抱在懷里,我們好好聊一聊。安小溪的眼神一直追隨著。孩子。看到我。言語西收回了手。唱出了一口氣。其實說了一簡單,趁著他們都撤出去了,我們交換一下兒衣服。然后安小溪就會勸說大家從這里離開。按照細(xì)胞的孩子回到凌爵的懷抱,所有人的生活都重新步入正軌,你覺得這樣是不是很簡單。
可是沒有什么可是。我說什么就是什么,按照我說的去做,你的女兒就可以平安,否則后果自負(fù),言語西斯底里的喊了起來。他一直按消息你看我們姐妹二人多有默契,今天都穿著同樣的病號服,倒是省了這個,麻煩把你頭上的發(fā)夾。給我,然后將自己的頭發(fā)弄亂,快點做,然后脫下你的鞋。扔過來。說著他又做事,將孩子生出來,干安小七的心重新提到了嗓子眼兒,他馬上脫下自己的鞋扔了過去.
我給你,我都給你,不管你想要什么都可以,求求你不要傷害我的孩子。言語西滿意的點了點頭。將自己的鞋脫下來,扔到了安小溪這邊。
撿起了地上的發(fā)卡,戴在了自己的頭上。"求求你,可以讓我再抱一抱她嗎。按照你的計劃之后,我應(yīng)該再也沒有機會見他了。從他出生之后我還沒有抱過她“言語溪的臉上帶著勝利者的笑容。
"現(xiàn)在我改變主意了,不如你從這里跳下去吧,你看下面的風(fēng)景多好啊。想要一個男人永遠(yuǎn)記得你,最好的方法就是你死了,活在他的回憶中,變成了永遠(yuǎn)不可能再見的人。否則他就會一直牽掛著,在某個角落里的你,雖然我們兩個互換了身份,你就是我,我就是你可,是我心胸狹隘,還是受不了這樣的折磨,所以還是一干二凈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