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兒子現在在他的手里,他說疼惜的只是凌家的血脈,而不是我和他的親情。”
“可能是因為對你太失望了吧,這么多年你對他做的事情,樁樁件件都看在眼里。”
“確實有些過分,你可以叫我送走一次就可以送走第二次,凌爵早就熟悉了你的路數。或許在離開之后,又重新找到另一個新的替代品,這個世界上永遠不缺年輕貌美的女人,更不缺可以為他心甘情愿生孩子的女人。”
“你說這些話都是借口,只不過是為了保護凌爵的孩子吧,老婆放心吧,我不會輕易就這樣放過你的現在。你該幫我做一些事情。”
但是一個孕婦怎么可能和兩個身強體壯女人所抗衡了,何況她現在也不想再多做無謂的犧牲。
“如果乖乖聽話是不是你就可以保證我的生命安全,我可不想為了這樣一個男人就毀掉我未來的人生。”
“你的人生不是早就被他毀掉了嗎?其實我一直很想問你一句話,你有沒有愛過了他。”
“你在說什么,你是在跟我開玩笑嗎,三年前如果不是他改變了我的生活軌跡,現在大概是大學校園里,一個無憂無慮的大學生,有著疼我愛我的男朋友。”
“憑借這張臉蛋。追我的人應該不在少數吧,真的想要青年才俊,大概也會大把大把的,隨意我挑。但是凌爵將我作為他個人的金絲雀,放在一個看似華麗的籠子中養了三年,你覺得我對她是愛還是?”
安小溪這番話說的義憤填膺,臉上又帶著微微的憤怒,簡直是一個合格的表演藝術生。
“如果不了解你們之間的糾葛,我幾乎要認為我們是同一戰線的,可是小朋友,你這點伎倆騙不過我的眼睛。一個唄,他的人怎么會心甘情愿保護他的孩子,并且處處為他著想呢?”
“你這話說得倒是奇怪,我什么時候被凌爵著想了。只是因為我不想丟掉性命。”
“那不如我找一個人幫你把孩子打掉,這樣你就可以遠走高飛,重新獲得另一段人生。”
“可是你又憑什么幫我呢,商人做事情決不是毫無道理的,你想用什么東西來換取現在這一切呢,我沒有可以讓你利用的東西。”
安小溪非常有自知之明,凌爵對凌鴻志尚且如此,對他一個沒什么利用價值的人怎么會這么善良。
“我的善良只針對我看得順眼的小輩,你也不是不知道,尚桀就是經過我的資助才會成為一個優秀的醫生。”
“可是你傷害了尚桀的父母,不是嗎?”
安小溪,直直的看著你紅著眼睛。真搞不懂這個男人的大腦里究竟是什么。他居然可以大言不慚地說出自己照顧了凌爵這么多年這種話。
“難道你沒有一絲一毫的羞恥之心嗎?”
對于那些前塵往事,按消息本不想再提,她現在連自保的能力都沒有,又怎么可能具備別人伸張正義呢。
但是他又不想就這樣任人宰割,看起來你像個小綿羊。沒想到卻是個深藏不露的大灰狼,如果讓人家知道你是這樣牙尖嘴利的一個人,不知道他會不會喜歡你這張臉我不想從口車上與你爭辯。
你不是一直都搞不清楚,凌爵究竟是喜歡你還是喜歡你,這張漂亮的臉蛋嗎,不如就由我親手來回到他最心愛的東西。你覺得這樣如何?
凌鴻志,看著保姆小心翼翼的扶到車中坐下,從儲物格翻了翻找出一把很久不用的水果刀。刀尖直接對安小溪板著臉。
誰能想到你是一個已經有兩個孩子的女人呢,這張白白嫩嫩的小臉放到大學校園里,確實也是個校花級的人物,那些青澀的小男孩兒最喜歡你這種成熟中又透著一絲懵懂的女孩子,簡直是一個罌粟一樣的人。
如果我再年輕20年,恐怕也會喜歡你這種類型的女生,怪不得凌爵對你如此念念不忘,之前我和英語系是合作關系,他答應我,幫助我搞定凌爵,而我也要凌爵送到他的床上。
你以為這是什么人一定可以互相贈送的物品嗎,他是一個人,一個有著獨立想法的人,愛誰與不愛誰都是。自己的選擇。
你不懂男人,這個世界上只要是漂亮的東西,男人都會喜歡。回到了你的臉,他對你的愛也會消失一般,所謂色衰而愛馳。可是英語系一直是那樣美麗動人呢,有的東西也許都有,甚至他可以為凌爵付出他的生命言語,錫
安小溪沒有說話,怎么現在你就退縮了嗎?
我又不是真的想讓你自殺。你不愛他,為何不被自己的早早打算呢,等我治緊逼問安小熙沉默的閉上了眼睛,然后清理從眼角滑落。
凌爵你聽到了嗎,這就是你心心念念想要整個凌氏換取的女人,她的心里沒有你,他不愛你。
不要感謝我,我只是做了一點力所能及的小事言語,現在正在西苑門口等你。如果你選擇放棄的話,我當然可以到此為止,凌鴻志按掉了早就不通的手機,剛才他和安小溪的話,一字不漏的傳進了凌爵的耳朵里,而現在正坐在車上向著談判的地方趕往的凌爵,面色蒼白,手指不住地顫抖,他沒想到在安小溪的眼里,自己的愛情居然這么一文不值,
你在說什么,你究竟是什么意思啊,消息突然出聲。凌鴻志伸手將手機扔到窗外。
沒什么,只是檢驗一下你們的愛情罷了,如果連這點考驗都通過,又憑什么說。
你們誰知對方了林總現在我們怎么辦還要繼續去嗎坐在一旁的助理小心翼翼的問道他將兩個人的對話聽的清清楚楚也看到了凌爵臉上受傷的表情現場車停在路邊,我要自己考慮一下。
凌爵突然出聲,他伸手捂住自己心臟的位置,那里有什么東西破碎了,安小希的話,一字一句的像一把利刃直插進她心里最柔軟的部分。
他是愛我的,他一定是愛我的,你告訴我。剛才他都是在說謊話對嗎,凌爵一聲聲的質問讓助理有些不忍心,他偏過頭看著窗外的景色。
這件事不應該問我,應該問你自己,你愛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