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們就這點招數嗎?我花費時間坐在這里可不是挺你們互相恭維的。”
尚桀現在覺得有些索然無味,本來他和言語溪還有司寒的目的就不同。現在屬于被迫加入了二叔的陣營,尤其一想到。可能會傷害到安小溪,他的心早就亂成了一團,那個有著單純眼睛的女孩子是他最無法觸碰的底線。
著什么急呀。既然二叔能讓你做到這里,就說明你還是有點作用的,他給你的身上投入了那么多的資金,現在到了回報她的時候,好像你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樣子。
如果沒有凌二叔的話,現在你還不知道在哪個犄角旮旯,骨灰可能都灑進大海了。言語溪說話毫不客氣,絲毫沒有絲毫沒有將尚桀的脾氣放在眼里。
他對二叔和尚桀之間的事情一清二楚。完全不清楚,尚桀這種莫名其妙的火氣,究竟是對著誰。司寒卻將這一切都在收眼底。算了,我們坐在一起可不是為了吵架的。
這么好的酒,喝這么好的景色,難道不應該值得干經我們即將成功的大事業江安,小西送回醫院的凌爵重新回到了公司已經到了上班時間,公司重新熱鬧起來。
助理將一點文件放到了她的面前,凌爵用手支撐在額角上點了點頭,示意讓他出去。上面這些事。他一直無法面對的真相,凌鴻志之前做過的事情。
不是沒有猜測過,只是得這些東西。確切地擺到自己面前,是還是微微心驚。作為自己的親人,靈魂之居然做出這樣的事情。這讓凌爵非常痛苦。
林老爺子對凌氏內部發生的變動也有所感應,一大早就打來的電話。劈頭蓋臉就是一頓痛罵我。我把零食都到你的手里。不是讓你這樣折騰的。
名爵一聲不吭,任由他發火,自我十幾歲接受零時開始,沒有一天不兢兢業業,如果已經努力到這種程度,你還覺得我是在虛度光陰的話,不如就趁著這個機會將一個比我更有能力,對玲是個有感情的人提拔上來,反正你也看不上我。
這些話,之前我就聽你說過無數次沒有任何一次反駁過你,因為我覺得我做的還不夠,但是。今天我真的累了,想放棄了,我只想過一個正常人平凡的生活。
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凌爵突然大聲反駁,道林老爺子顯然沒有。想到凌爵,居然突然叛逆起來,在他的心里,雖然這個孫子和其他的孩子有些不太一樣。但還是聽話懂事的。你這個逆子,我從十幾歲的時候就應該做一個膩子,這樣的話你就不會覺得我做任何事情都是不滿意的。
上一次吵架,我可能就和你說過同樣的話。二屬于我,在你的眼里不過都是一個失敗的復制品,真正的最令你驕傲的作品已經去世了,為什么你還不肯走出來。我失去了爸爸媽媽,而你失去了兒子,我們都失去了自己至親的人,憑什么你就有權利要去重塑另一個孩子的生活。
我才不是你,什么狗屁夢想的延續。如果不是你我可以像正常人一樣戀愛結婚生子,有著光輝燦爛的未來,如果不是我,現在你根本都活不到這么大。
沒有我對你的培養直接將你扔到外面,真以為能夠獲得這么大的成就嗎,那些人怕你恐懼你,只是因為我給你提供了良好的平臺。
爺孫二人互不相讓,氣氛頓時變得有些尷尬。您老爺子現在完全不是在討論最近凌氏引發的危機,只是自己的權威遭到了挑戰,讓他有些無法接受我。
我看你真的是瘋了。馬上我就會到公司親自去處理這件事,希望你好好準備一下,現在領試試,我的公司不是你的,不等領導一直在說話,凌爵就啪的一聲掛斷了電話,他早就受夠了這種壓抑的生活。
什么親情什么羈絆都是道德綁架的一部分,也許痛快的做自己才是最能夠輕易獲得快樂的方式,他的桌角上以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放上了安小溪的一張照片。
他沒心沒肺的呲著牙將手上的。一個水果遞過來。光圈弱化了周圍的一切,只有按消息的笑容格外清晰。
凌爵突然明白自己辛苦奮斗的意義究竟是在哪里。助理小心翼翼地將一張表格放到他的面前,自從司寒離開公司之后,所有的人都是戰如履薄冰,生怕他發火的樣子。
看見上面密密麻麻的日程安排,您覺得頭就開始疼了起來,最近休息的時間很少,加上周一點到,讓他的身體差到了極點。
他的手指在相框上輕輕的敲了敲。手上還殘留著剛剛捏著安小溪皮膚的觸感滑膩,溫暖溫熱的。不知道按照現在在做些什么。
總裁總裁,下午的會議在這里安排您看可以嗎。總裁,您怎么了,是不是有些不舒服,助理的聲音響起,名爵在夢中回神。
點了點頭,好的,你去安排就好。一定要讓大家打起20分精神,下午這個合作案非常重要,不管是對我還是對零食都是這樣,算是自言自語,一般凌爵又加了一句,助理點點頭,拿起文件出去了。
林覺起身活動了一下,早就有些僵硬的筋骨,聽著身體里骨節發出嘎巴嘎巴的聲音。讓他想起還是少年的時候,每天早上從床頭從床上跳起來,那種身體里涌動著成長能量的,滿是活力的清掃和現在這種因為勞累身體都要縮成一小團的疲憊感完全不同。
從什么時候開始自己也變成了一個無趣的大人呢,或許。他也像一顆鵝卵石,早就被生活的浪潮磨平了棱角,只是脾氣有些不好對付,所以看起來勉強有些鋒芒罷了,而安小熙這樣純凈的笑容早就在他的臉上消失不到不見了。
所以這點真心才顯得更加難能可貴,好了,我們可以準備一下出發了。
你不是想看看凌爵得知真相之后是什么表情,這個東西可以幫你達成心愿,言語溪雖然沒有傷及筋骨,但身上已經被裹成了半個木乃伊,還是不宜出去活動,司寒笑嘻嘻的將一個微型的攝像機,別在自己的衣領上。